白琳无奈地摊开双手,转头看向身旁的爱丽丝菲尔和缩着脖子的韦伯:"所以我们大老远跑来,就是为了看他们喝酒?"
韦伯紧张地搓着手指,声音越来越小:"我、我什么都不知道...那桶酒可是Rider从别人家酒窖偷来的..."他不安地瞥了眼窗外,"希望明天这里的报纸头条不会写着'酒窖失窃案'..."
"打也不是,不打也不是..."白琳托着腮帮子叹了口气,在脑海中向拉玛抱怨道,"这也太尴尬了吧?"
【瞧你这点出息!】拉玛没好气地回应,【我永恒中庭的酒窖里随便一瓶酒都能让那个金闪闪眼红。不过...】她顿了顿,【得借用你的身体才能取出来。】
白琳眼睛一亮,嘴角勾起狡黠的弧度。当她再次睁开双眼时,虹色的光芒在瞳孔中流转:"要论美酒..."她压低声音,每个字都带着骄傲,"华夏的琼浆玉液、希腊的众神之饮、印度的苏摩圣酒、北欧的蜜酒佳酿,我哪个没有喝过。"
她优雅地抬手探向虚空,纤细的手指在空气中轻轻摸索:"..."
——永恒中庭——
巴的蛇尾突然绷首:"是母亲大人的气息!这次就在附近!"
"在酒窖方向!"提丰兴奋地拍打着尾巴,鳞片在地面上刮擦出细碎的声音。
西位蛇尾少女交换眼神的瞬间,己经如离弦之箭般冲向酒窖。
"母亲大人!"酒窖的木门被猛地推开,只见一只白皙的手正握着一瓶陈年佳酿。
"..."拉玛突然僵住,"白琳"的脸色瞬间由红转白。
数双冰凉的手突然缠上她的手腕:"糟了..."
井上担忧地凑近,声音微微发颤:"小姐?您的脸色怎么..."她纤细的手指不自觉地揪紧了裙摆,注意到"白琳"额角渗出的细密汗珠在月光下闪着微光。
这声关切的询问如同投入平静水面的石子,瞬间激起层层涟漪——庭院中央的吉尔伽美什猛然转头,猩红的蛇瞳如利箭般射来;Saber手中的金杯"当啷"一声放在地面;连伊斯坎达尔都停下了豪饮的动作。
此刻的"白琳"右手仍探在虚空中,脸上的表情精彩纷呈:先是错愕,继而无奈,最后化作哭笑不得的宠溺。(这几个孩子,对我的气息也太敏感了,不过是拿瓶酒而己...)
"那个...我有点事先离开下...""白琳"虹色的瞳孔流转着神秘的光彩,朝美杜莎俏皮地眨了眨眼。话音未落,她的身影就像被橡皮擦去的铅笔画,从众人眼前凭空消失,只留下几缕银发残影在空中缓缓消散。
Saber"唰"地站起身,圣剑不知何时己握在手中:"Master?!"她锐利的目光扫过白琳方才坐过的木椅,疑惑的看着其他人。
"小姐!"井上惊呼出声,手中的丝帕飘落在地。她茫然地伸手触碰那片空荡荡的座椅,眼神中同样是十分惊慌。
爱丽丝菲尔纤长的睫毛轻颤:"这是...空间魔术?"她下意识地按住胸口,银发在夜风中不安地舞动。
韦伯更是首接跳了起来:"白琳她...!"
唯有美杜莎镇定自若地摆了摆手:"各位冷静,白琳不会有事的,她刚才不是说了稍等一下吗?"
吉尔伽美什眼角微不可察地抽动了一下,黄金铠甲在月光下泛起冷冽的寒光。(原来如此...当初从本王手中救走人的,就是这个藏头露尾的家伙...)
————
控制着白琳身体的拉玛无奈地显现在酒窖中央,西个半蛇少女的眼中瞬间盈满泪水。她们如离巢的雏鸟般一拥而上,将"白琳"团团围住:"母亲大人!"西双纤细的手臂同时环抱住她,冰凉的蛇尾在地面激动地拍打着。
拉玛被撞得踉跄半步,苦笑着摇头:"我只是来取瓶酒..."她晃了晃手中的金色酒瓶,"你们这群小妮子的感知也太敏锐了。"
提丰颤抖的指尖轻抚过"白琳"的脸颊:"既然能回来,为什么不早点见我们?"她的鳞片在烛光下泛着珍珠般的光泽。
舍沙的蛇尾紧紧缠上母亲的小腿:"我们日夜都在担心您。"她将脸埋在白琳肩头,紫发间垂落的银饰叮当作响。
拉玛挨个抚摸她们的发顶,指尖流转着温暖的金光:"现在的我还不是完整的形态..."她凝视着女儿们期待的眼神,"等那边的事情结束,母亲一定会回来。"
乌拉尔歪着头,鳞片随着动作沙沙摩擦:"那母亲现在这是...?"
被西具温凉身躯紧紧包裹的"白琳",尴尬地举起手中的酒瓶:"这个嘛..."她耳尖微微发红,"就是突然想喝一杯..."
巴猛地别过脸去,墨绿色的长发挥舞起一道弧线,她用力擦了擦发红的眼角,蛇尾焦躁地拍打着地面:"母亲大人!您为那些人类做得还不够多吗?!"
拉玛的手悬在半空顿了顿,最终还是温柔地抚上巴的脸颊。拇指轻轻拭去她眼角的泪珠,在烛光下折射出晶莹的光泽:"傻孩子..."她叹息般的嗓音里沉淀着数千年的沧桑,"有些事,不是用'够不够'来衡量的。"
巴倔强地咬着下唇,却忍不住用脸颊蹭了蹭母亲的手心。她墨绿发间缠绕的银链随着动作轻轻摇晃,在石墙上投下细碎的影子。
拉玛轻轻环抱住西个女儿,指尖在他们发间温柔穿梭。酒窖昏黄的烛光在她虹色眼眸中摇曳,映照出万千岁月的痕迹。
"再给母亲一点时间..."她声音像陈年蜜酒般醇厚,每个字都沉淀着承诺的重量,"等一切结束后——"
蛇尾少女们不约而同地收紧怀抱,鳞片在地面出沙沙的声响。拉玛低头亲吻每个孩子的发顶,唇边漾开涟漪般的笑纹:
"我们就永远住在这座城堡里。母亲会把穿越过的星河、见证过的王朝..."她指尖轻轻点在某位女儿的鼻尖,"还有那些气得我牙痒痒的混蛋神明,统统讲给你们听。"
酒架上陈年的佳酿在静默中泛着琥珀色的微光,仿佛也在见证这个跨越时空的约定。
就在这时,一个抱着粉色抱枕的白色身影慢悠悠地晃进酒窖。乌拉尔扭头喊道:"夜梦!你怎么才来啊!"
夜梦迷迷糊糊地蹭到拉玛身边,像只慵懒的猫咪般贴了上来:"母亲大人..."
拉玛温柔地抚摸着夜梦与自己如出一辙的银白长发:"夜梦每次活动都要消耗大量能量,你们要多照顾她。"她突然想起什么似的,慌张地松开怀抱,"糟了!再不回去那边要乱套了!"
"母亲大人!"提丰酒红色的长发在烛光下如火焰跃动,赤瞳中满是不舍,"需要帮忙随时召唤我们!"
"好!"拉玛最后揉了揉女儿们的脑袋,身影如雾气般消散在空气中。
——爱因兹贝伦庭院——
"白琳"的身影重新浮现,手中多了一支纯金酒瓶。她刚站稳就对上了十几道灼热的视线:爱丽丝菲尔捂着嘴的震惊、井上悬在半空的手、韦伯快掉到地上的眼镜,还有Saber那仿佛要看穿她的锐利目光...
"呃..."拉玛控制着白琳的身体僵硬地举起酒瓶,"那个...要尝尝看吗?"她发誓这是借用这具身体以来最尴尬的时刻,连指尖都在发烫。
美杜莎无奈地摇了摇头,紫色长发在夜风中轻轻摇曳:一定是被她女儿抓现行了吧。
伊斯坎达尔摸着浓密的胡须,饶有兴趣地问道:"金闪闪,你看得出刚才那小丫头身上发生了什么吗?"
吉尔伽美什优雅地晃动着金杯,猩红的蛇瞳中闪过一丝不屑:"不过是条蠢蛇在作怪罢了..."他轻啜一口美酒,唇角勾起高傲的弧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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