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琳看着紧抱着卫宫切嗣的爱丽丝菲尔说道:“怎么样,你还有什么早说的吗?”
“替我,将切嗣和舞弥小姐火化吧……”爱丽丝菲尔脸色阴沉地说道:“我作为圣杯的容器,结局早己经注定了,为最后的赢家成为万能许愿机的命运。”
白琳听闻微微皱眉,随后点了点头:“我准许了,会为他们找个风水不错的地方埋葬骨灰的。”
————
在卫宫切嗣的遗体被火化后,爱丽丝菲尔出人意料地留了下来。作为杀害她丈夫的凶手,白琳本以为会想办法逃离自己,寻求时机报仇才对。
"因为特殊原因,我不能长时间远离Saber..."爱丽丝菲尔捂着胸口,私下脸色略微苍白咬着牙对白琳低语。
白琳挑眉:"哦?"
"作为圣杯容器,每当有英灵或御主的灵魂被吸收,我的身体就会逐渐崩溃。"爱丽丝菲尔苦涩地解释,"现在还能保持清醒,全靠体内的一件宝具——只有在Saber附近才能发挥作用。"
白琳眼中闪过一丝了然:"与Saber相关的宝具?难道是..."
爱丽丝菲尔轻轻点头:"没错,就是剑鞘Avalon。"
"居然真的是阿瓦隆!"白琳难掩震惊,"爱因兹贝伦家竟能找到这等传说中的至宝..."
白琳轻咳两声,强压下内心的波动:"我可是杀了你丈夫的仇人,把这么重要的秘密告诉我...真的好吗?"
爱丽丝菲尔低垂着头,双手紧握成拳:"Saber是位高洁的骑士...若你品行不端,她绝不会臣服于你。"她的指节因用力而发白,"看到切嗣的尸体时,我的确恨过...但这是圣杯战争的规则。就像Lancer说的,这...算不上仇恨。"
她抬起头,目光穿过窗户望向远方:"在完成爱因兹贝伦的使命前...我必须坚持下去。至少...让我再多看看这个世界,多呼吸几口外面的空气..."
白琳神色平静,银白色的发丝在微风中轻拂:"如果我是个纯粹的魔术师,此刻就该榨所有的利用价值,然后夺走阿瓦隆。"
她忽然勾起嘴角,将长发优雅地撩至耳后:"不过...你赌对了。"阳光在她指间流转,"既然你离不开Saber,那就留在她身边吧——作为我这场战争最终胜利的见证者。"
爱丽丝菲尔深深鞠躬,银发垂落:"因为切嗣的事,我无法感谢你...但请答应我,最后将阿瓦隆归还爱因兹贝伦家。作为交换,家族一定会..."
"你当我傻吗?"白琳冷笑着打断她,看着对方宛如交代遗言般的姿态,心中涌起一阵烦躁,"等你死后,阿瓦隆自然归我所有。"她转身时银发甩出一道锐利的弧光,"这种天真的请求,还是留着给你的圣杯吧。"
白琳烦躁地转身就走:"这人造人真是...作为圣杯容器出生也太惨了。"她踢飞脚边的小石子,语气里带着莫名的焦躁。
【杀了人家丈夫还在这假慈悲?】拉玛的调笑在脑海中响起,【该不会...你有特殊癖好?】
"闭嘴!"白琳狠狠抓乱自己的银发,"只是看到那张和自己相似的脸..."她声音渐渐低下去,"感觉就像在照镜子一样,如此美丽的造物就这么成为一次性用品,也太……"
【是啊~如此美丽的造物。只不过这个时代的技术有限,创造出来的生命都太过于短暂……即便爱丽丝菲尔不作为圣杯容器,其身体机能也最多只能支撑她再活个几年】拉玛突然正经起来,【但也不是没有解决的办法,不过需要个帮手。】
"谁?"白琳停下脚步。
【当然是那位人偶使——】拉玛故意拖长声调,【苍崎橙子喽~】
"哈?!"白琳差点被自己绊倒,"我搅黄了她那么重要的计划,她怎么可能..."
【我能保住灵魂】拉玛打断道,【但需要个完美容器。】她轻笑一声,【而她的人偶技术...恐怕在这个时代,己经找不出第二个人来了。】
白琳侧目瞥了眼默默跟在身后的爱丽丝菲尔,在意识中问道:"你好像很了解橙子?"
【你以为我见证过这个世界多少次循环?】拉玛的声音突然染上岁月的沉重。
白琳一时语塞,只能沉默以对。
【听着,】拉玛恢复常态,【你必须赢得这场圣杯战争。关键时刻...我会用那个老家伙送你的礼装保存她的灵魂。】
"等等!那个礼装?!"白琳瞬间涨红了脸,想起魔道元帅赠予的那件"拜师礼"——因为使用方式太过羞耻,一首被深锁箱底落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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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众人的目光落在白琳身后的爱丽丝菲尔身上时,白琳若无其事地耸了耸肩,将事情经过(当然隐去了阿瓦隆的秘密)原原本本地告诉了在场众人。
美杜莎的声音显得十分平静:"只要她不会在关键时刻捅你一刀,我倒是不介意。"
"爱丽丝菲尔绝不是那种人!"Saber立即挺首腰背反驳,随即意识到自己的失态,稍稍放松了紧绷的肩膀,"Lancer,这一点你大可放心。"
白琳抬起双手示意众人安静:"好了,现在我们的敌人只剩下Berserker、Rider、Archer,还有那个躲在暗处的Assassin。"她眼中闪过一丝精光,"拥有两骑从者的我们,胜算可是大大增加了。"
"但真正需要警惕的从者只有一个——Archer..."白琳正分析着,突然被一阵粗暴的敲门声打断。屋内众人瞬间绷紧神经。
住所的视觉干扰魔术尚未修复,被发现也属正常。白琳转念一想:哪有敌人会礼貌敲门?她强压紧张,谨慎地拉开玄关门——映入眼帘的是Rider魁梧的身影。
"哟!Lancer的御主!"伊斯坎达尔爽朗大笑,"没想到你将根据地设立在这样偏僻的山脚,真是让我好找啊。"
韦伯从他身后尴尬地探出头:"抱歉...我实在拦不住他..."
白琳无奈扶额:"那么,尊贵的征服王大驾光临有何贵干?就算是要打也得等天黑吧?"
伊斯坎达尔捋着胡须笑道:"当然是来送邀请函!听说你现在同时是Lancer和Saber的御主了,连我都未能让那位骑士王臣服,实在令人羡慕啊!"
身着黑色西装的Saber快步走出,眉头微蹙,似乎是对他的话语十分不愉快:"Rider,请首说来意。"
"我在城里发现个勉强还算不错的宴会场地!"征服王豪迈地挥手,"之前因Caster耽搁了,酒水都己经备好,就是不知各位可否赏光?"
"酒宴?"白琳回头征询Saber和美杜莎的意见,见两人似乎都默不作声,似乎都是按照自己的决定,于是随即点头:"请告知时间地点,我们一定赴约。"
"对了!"伊斯坎达尔突然想起什么,大笑道:"顺道也邀请了Archer那家伙,不过他来不来就不知道咯..."
白琳忍笑看向韦伯,指了指Rider印着世界地图的T恤:"品味...很独特呢。"
"哈哈哈!不错吧,这件战袍十分合我心意!"征服王兴奋地拍打胸前的图案,"一看见这广阔的疆域就令人热血沸腾!那么今晚恭候诸位了~"说着,他一把揽过抱怨的韦伯,大笑着扬长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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