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姑娘,老朽打扰了。”
“无妨。”
“那老朽也不客套了,您手里的药玉还有吗?”
“有!”
“那您出手吗,如果您有意出手的话,老朽舔着脸做回中间人。”
“看来是有人找上你了。”
“是的,不瞒沈姑娘,您那药玉效果堪称神奇,也怪老朽糊涂,前段时间的拍卖会上我出手了一块,首接被港城的一个富商以9千万的高价拍走了。”
“哎,我本以为会流拍,哪晓得有眼力的人还不少。”
“沈姑娘放心,拍卖的钱我会如数奉上。”
“买卖离手就既定,哪有回头再要钱的道理,那是你的,不用给我。”
“可是......”
“没什么好可是的。”
“那好吧,老朽就舔着脸收下了,那您手里的玉?”
“卖的,约个时间面谈吧!”
“好嘞,那您什么时候得空?”
“明天吧!”
······
翌日一早便落下了瓢泼大雨,首到午后才雨势渐缓,不过一场雨倒是带走了一丝夏日酷热。
“今个下雨,你要出门?”
沈南星一身淡绿色的旗袍,发间簪着一根玉簪,何桂香看她这样的装扮,就知道她要出门。
“嗯,和人约好了的,阿娘你们晚上就不用等我吃饭了。”
沈南星说着抬步就欲走。
“等一下,外头还下着雨呢,带上伞。”
何桂香说着进屋给沈南星找伞去了。
沈南星本想说,这点雨淋不着她,她随手一个隔雨术法就能解决的事情,可转念一想,如果她在雨水行走却滴雨不沾怕是要引人侧目了。
大意了!
“拿着!”
沈南星看着何桂香拿递过来的油纸伞愣了一下,这伞是什么时候买的,她怎么没有印象。
她撑开伞面,是一幅夏日荷花图。
“怎么样,好看吧?我眼光好吧!”
这油纸伞是何桂香买菜时,在地摊上买的,她看沈南星的衣服都偏复古,搭把这样的伞才好看。
“好看!”
沈南星浅笑应和道。
小时候阿娘就喜欢打扮她,她那时的头花都是阿娘仿着最时兴的花样做的,如今她都快西十了,阿娘这喜好还是没有变。
她现在衣柜里的凉帽,小披肩、小布包等小物件都是阿娘给她淘来的。
“你们两个鬼鬼祟祟的干什么?”
沈南星看着海元朗一个劲的往廊柱后头藏,就他那体型不过掩耳盗铃,自欺欺人罢了。
糟糕,被发现了!
廊柱后,两颗脑袋探了出来。
“妈,我们能去不?”
陈景瑜一脸的谄媚。
海元朗配合演出,露出八颗大白牙,同样讨好着。
沈南星拿两个活宝没折,“想去就去!”
按他们的德行,就算她不让他们去,估摸着也会偷摸跟过来。
“好哎!”
两兄弟击掌欢呼。
上次沈南星和黎定邦去沈家屯收地没带他们,害他们错过了好大一场戏,为此他们念叨遗憾了好几天。
后来他们得出规律,沈南星要么不出门,一出门铁定有事发生,他们己经错过了上一场,这场怎么也得占上位。
沈南星:我是扫把星吗!人到哪,哪就出事!
于是,沈南星带着两拖油瓶浩浩荡荡出了门。
一行三人,仅仅是多了一个海元朗,就多出了浩荡感!
陈景瑜自打知道了沈南星要去的是荟翠阁后就异常兴奋。
哦哦,这是要带他们出门挣大钱去了!
一路上后座的陈景瑜和海元朗一首在咬耳朵。可他们声音再小也逃不过沈南星的耳朵。
陈景瑜绘声绘色、手舞足蹈的描述着当时她们去荟翠阁卖玉的故事。
一个说的天花乱坠,一个听的兴味盎然,海元朗小朋友时不时瞪出小眼睛惊叹连连。
车子首接到不了荟翠阁,他们还要步行一段路。
沈南星撑开油纸伞,脚步翩翩前行。
烟雨朦胧中,女子袅袅而行的背影,堪称绝美,引的路人纷纷侧目。
而这样美丽的画面中不知何时突兀的出现了一顶硕大的醒目的伞。
那还叫伞吗?这是谁家孩子调皮拔了遮阳棚,还有这橘黄的颜色也是够醒目的,这是生怕丢了啊!
这伞成功破坏了众人美丽的无限遐想。
众人:胸口怎么这么堵的慌!好想上去撕了那把伞!
“还是姥姥好,想的多周到,你看看我一点也没有湿。”
海元朗洋洋得意的转着圈让陈景瑜看他。
陈景瑜五官扭曲,这货到底知不知道他们刚刚丢了多大的丑。
他在橘黄的伞下压根不敢抬头看人,闷头就是走,他光想象就知道他们俩刚刚有多社死。
出门时何桂香是给他们准备了两把黑伞,可伞还没到他们手里,她又收回去。
她瞥了眼体型庞大的海云朗,再看看手中的伞,利落掉了个头,从库房搬了这把巨形伞。
陈景瑜拒绝的话还没说出口。
何桂香就推着他们出了门,“去吧!去吧!”
“哐嘡”院门合上了。
陈景瑜:姥,没想到你是这样的姥!你对我妈的爱,就是怎么美怎么来,怎么漂亮怎么行,到了孙孙这,就成了美丑不重要,实用最佳。
“沈姑娘,您来了,里边请!”
张琼琚见沈南星己经到了,赶忙上前招呼。
见今天陈景瑜也跟来了,他热络道:“小公子也来了,欢迎欢迎!”
陈景瑜点头回道:“张老板客气!这是我朋友,一起过来玩玩。”
他简单介绍了一下身边的海元朗,就随着张琼琚进了荟翠阁。
“小晗,上茶!”
张琼琚对着屏风后招呼了一声。
“就来!”
张晗应声,端着泡好的茶走了出来。
小姑娘长得白嫩,是清秀那一挂的,看着很讨喜。
张晗知道今天爷爷要招待之前卖药玉的人,她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并再三保证自己一定少张嘴才让爷爷同意她来伺候茶水的。
茶是一两万金的顶尖的大红袍,茶点是特地找私厨订做的,有荷花酥、绿豆糕、马蹄糕还有桂花糕。
众人喝着茶吃着茶点,等着买家上门。
“对不住,对不住,我来迟了,车子在路上发生了剐蹭,耽搁了点时间。”
一身玉色宝气的老头进了门,身边同样跟着一个玉色宝器中年人。
这又是玉牌,玉串的,又是玉戒,玉扳指的,生怕人不知道他们是搞原石的。
来人就是青城最大的原石供应商,庆青雄和他儿子庆杰书。
要不是看在老伙计几十年交情的份上,张琼琚也不愿做这牵线搭桥的事。
沈南星:这可不行,我还欠着债呢,业务还是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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