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金宫顶楼宴会厅,水晶灯晃得人眼晕。
李承珉站在台上,底下黑压压一片,全是刚被他提拔上来的自己人。
有管查账的胖子,有抓人的狠角色,还有几个墙头草。
现在都成了“新秩序”的狗腿子。
“砰!”李承珉把酒杯往桌上一顿,全场瞬间安静,连喘气声都停了。
“这杯酒,敬咱们的新地盘!”
他声音不高,但每个字都像钉子砸进耳朵里:
“也敬你们,以后跟着老子吃香喝辣!”
酒灌下去,喉咙火辣辣的。
他扫了一眼底下,胖子缩着脖子,几个年轻的眼睛还黏在女服务生大腿上。
“老子知道!”李承珉咧嘴一笑,有点邪性:“你们这帮人,有的爱钱,”他指指胖子,“有的爱女人,”
眼风扫过那几个小年轻:“还有的,就他妈爱手里这点权!”
底下人脸色变了变。
“爱!使劲爱!天经地义!”
李承珉猛地一拍桌子,震得杯子乱跳:
“爬上来干嘛的?不就是图这个吗?以前装孙子,现在不用装了!”
他往前探身,声音高昂:“都给老子听好了!从今往后,咱们KSC,自己人,敞开了贪!”
嗡——!
底下炸了锅!
有人眼珠子瞪圆,有人呼吸都粗了。
“装个屁的清高!”李承珉一挥手,满脸不屑:“关起门来,都是自己人,谁他妈裤裆里没点屎?爬上来不捞钱,当菩萨啊?
水清没鱼,老子要的就是这潭水浑,浑了,才能养大鱼,才能托得起咱们这条大船!”
他看着众人但是:
“我们得有规矩,第一嘛有钱一起赚,你坐上高位,捞了大油水,手底下跟着你卖命的兄弟,汤都喝不上?
那他妈就是找死,谁敢吃独食,让兄弟们饿肚子,坏了这条船上的规矩——”
他眼神扫过全场:“朴正勋他们的坑,还没填满呢!正好再埋一个!”
所有人后脖子一凉。
李承珉语气缓了点:“第二条规矩:面子活儿,给老子做漂亮了,
吃得满嘴油,也得让外面那群傻子觉得咱们是青天大老爷!是为民除害!”
他嗤笑一声:“看看外面,咱们刚宰了几个替死鬼,老百姓拍手叫好呢!
他们指望啥?指望咱们更‘干净’!所以这身皮,得给老子穿正了!KSC的招牌擦得锃亮,咱们在里头捞钱,才更稳当!”
有人听迷糊了。
一个刚升上来的愣头青,管抓人的,忍不住问:
“次…次长,那…那钱从哪儿来啊?总不能去刮老百姓那点油皮吧?塞牙缝都不够…”
唰!
所有人目光都盯过去。
李承珉看着他,像看个傻子,突然哈哈大笑:
“刮老百姓?哈哈哈哈!”
笑声刺耳:“老百姓兜里那三瓜两枣,够你买瓶好酒?够你给这儿的妞儿塞小费?”
他猛地一指窗外,首尔的高楼大厦在发光:“睁大你的狗眼看看!这满城的肥羊!哪只最肥?钱袋子最深?”
他声音陡然拔高:“谁他妈有钱,就搞谁!”
死寂!
绝对的死寂,连呼吸都停了。
所有人的眼珠子,不受控制地,慢慢、慢慢地转向台上唯一的李承珉。
那眼神,有怕,有懵,更多的是饿狼看见肉的绿光。
李承珉迎着这些目光,嘴角一扯,笑得又冷又狂:“看老子干嘛?没错,李氏最有钱!钱袋子最深!但——”他拖长了调子,眼神像淬了毒的钩子:“咱们是自己人!”
他晃了晃酒杯。
“自己人不能搞自己人!这是铁律!”声音斩钉截铁:“咱们是拿刀的,不是疯狗!李氏的钱,是咱们这条船的压舱石!今天搞李氏,明天是不是就搞到你们头上?链条断了,谁都他妈得死!”
他猛地一挥手,指向窗外那些不属于“自己人”的摩天大楼:“搞外面!搞那些够肥、又不跟咱们一条心的王八蛋!
他们钱多产业大,不就是‘效率低下’、‘需要整顿’吗?找他们的茬!用咱们手里的刀,‘合法’地切!
切下来的肥肉,让它们流到更‘高效’、更‘懂规矩’的人手里…比如在座的各位,还有你们背后那些‘朋友’!”
他放下酒杯,双手一摊道:“精准!有序!合理!高效!咱们定的规矩,就是生钱的机器!这才叫…长长久久!”
轰!
这话像炸弹,把所有人脑子里的那点犹豫炸得粉碎!
眼睛里的绿光彻底烧起来了!
李承珉满意地看着这群红了眼的饿狼,端起酒杯:
“话撂这儿了!自己掂量!最好是军,公,检,法,西家合一,那样我们才能真正的高整无忧,所以大家都努力起来吧。
不过现在!”
他脸上浮起掌控一切的笑:
“给老子喝!给老子玩!黄金宫今晚的妞儿和酒,管够!你们玩,今晚全场消费我买单,但是不能把这儿的妞,带出去玩啊。”
宴会瞬间活了!音乐躁动,笑声放浪。
穿制服的搂着穿高开叉的,手在暗处乱摸。
李承珉一口闷了杯中酒,喉咙里像烧着火。
“朴国昌,”他声音不高。
朴国昌像鬼一样冒出来。
“备车,清潭洞。”
…………
清潭洞,高档公寓。
叮咚——!
门开了条缝。“李…李次长?”她声音有些惊喜。
李承珉没理她,首接撞开门走进来。
皮鞋踩在地板上,咔哒咔哒,像踩在她心尖上。
他目光扫过屋子,最后停在安在旭的遗像上,嘴角扯出一丝嘲弄。
“安助理!”他声音平淡:“我来看你,跟你的夫人和女儿了。”目光转向金英秀,像打量一件货物。
金英秀面色潮红,心里五味杂陈。
下一秒,一只铁钳般的手猛地抓住她手腕!
李承珉粗暴地把她拽过来!
真丝睡袍“嗤啦”一声被撕开大半!
没等她缓过神,沉重的身体压了下来!带着酒气和不容抗拒的蛮力。
睡袍被彻底扯开,扔到一边。
“不不要在这里好不好,在旭…在旭看着…”金英秀看向墙上的遗像。
李承珉动作一顿,顺着她目光瞥了一眼墙上安在旭凝固的黑白笑脸。
“看着?”李承珉嗤笑一声,动作非但没停:“我就喜欢让他看,怎么,你不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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