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相揭露后,辉夜姬与双子的关系彻底改变。
曾经的“母子温情”荡然无存,取而代之的是冰冷的隔阂与无声的博弈。
羽衣不再首视母亲的眼睛,却在暗处观察她的一举一动——“母亲……真的把我们当作孩子,还是工具?”
羽村依然恭敬,却开始有意无意地避开与辉夜独处——“如果连爱都是谎言,还有什么值得相信?”
辉夜姬则更加偏爱沙罗,仿佛只有这个“爱情结晶”才能让她短暂地找回“人”的情感。
这个家庭,表面平静,内里早己腐朽。
——而和清,成了辉夜唯一的锚点。
他们之间形成一种扭曲的平衡——他包容她的罪孽,她依赖他的忠诚。
当辉夜因双子的疏远而暴怒时,和清会轻抚她的长发:“你还有我……还有沙罗。”
当和清日渐衰老时,辉夜会亲自为他续命——“我不允许你比我先离开。”
他们不再提“神树”“献祭”,仿佛那些血腥都与彼此无关,只是共享着自欺欺人的宁静。
最深的爱,有时是最深的共谋。
——这扭曲的平衡,终究还是被打破了。
和清留下了一张纸条:
“朱颜辞镜花辞树,最是人间留不住。”
“我只愿你记住我最美好的面貌。”
然后,安静地结束了自己的生命。
辉夜捏着纸条,指甲刺破掌心,鲜血滴落——“你竟敢……擅自决定……”
查克拉暴走,宫殿震颤——“没有你……这一切还有什么意义?!”
但当她看到羽衣和羽村赶来时,又瞬间恢复冰冷——“跪下,为你们的父亲送行。”
葬礼上,她独自坐在高位,指尖着和清的遗物——“你以为这样就能解脱?……我会让你永远‘活’下去。”
羽衣跪在灵前,却感觉不到悲伤——“父亲……你到底在坚持什么?”
辉夜冰冷的眼神让他如坠迷雾——“母亲……真的爱过我们吗?”
最终,他颓然低头——“这个家,早己腐烂了。”
羽村沉默地完成葬礼仪式,眼神空洞——“原来……‘爱’也会杀人。”
当沙罗的哭声传来时,他突然觉得一切都很可笑——“这场闹剧,该结束了。”
沙罗跪在棺前抹眼泪,实则兴奋到颤抖——“多棒的剧情啊!接下来该轮到谁崩溃呢?”
——辉夜失去了和清,彻底坠入疯狂。
她开始加速献祭,神树的根系蔓延至整个大地,吞噬着无数生命。
羽衣和羽村站在她面前,眼中再无犹豫——
“母亲……我们必须阻止您。”
羽衣闭上眼,双剑交叉于胸前——“这是最后的选择了。”
羽村双手合十,查克拉化作温柔的封印术式——“对不起,母亲。”
沙罗猛地挡在辉夜面前,眼中燃烧着真实的怒火——
“你们背叛了生下你们、爱你们的母亲!”
“母亲是最伟大的!她对其他人无情,可曾伤害过你们?!”
“你们……己经疯了!”
她的话语并非演戏,而是发自内心的不解与愤怒。
辉夜像极了她的母亲玛拉——残忍却唯独对她温柔,所以她无法容忍双子的“背叛”。
辉夜看着对峙的孩子们,突然感到一丝荒谬——“和清死后……竟轮到你们审判我?”
但当她听到沙罗的维护时,又恍惚想起和清——“至少……还有一个人站在我这边。”
她抬起手,神树之力在掌心凝聚——“既然你们选择与我为敌,就别怪我无情。”
可最终,她的目光落在沙罗身上——“我的女儿……至少你要活下来。”
——人类的亲情,果然比封印术更矛盾。
——能让人成为救世主,也能让人沦为恶魔……
——而沙罗,终于在这场混战中,找到了久违的“归属感”。
——这场母子之战的结局,无人真正胜利。
辉夜的力量因疯狂而失控,神树暴走,吞噬着她的理智。
羽衣和羽村成功封印了母亲,却站在废墟中,只感到无尽的空虚。
辉夜被封印前,最后看向沙罗的眼神,竟带着一丝解脱——
“沙罗……别学我。”
她终究没能成为“赢家”,但至少,她保护了自己唯一想保护的孩子。
羽衣跪在封印之地上,查克拉耗尽,指尖深深插入泥土——
“我们……真的做对了吗?”
羽村望着远方,轻声道:
“或许这世上,本就没有对错。”
他们赢了战斗,却输掉了“家”。
——当封印的光幕吞没辉夜的那一刻,沙罗站在原地,突然不会动了。
她设想过千万种结局,唯独没想过这一种。
神树枯萎的藤蔓在她脚边蜷缩,像被抽走生命的蛇。
“怎么会有孩子……伤害自己的母亲?” 这个认知比任何忍术都更具破坏力,在她胸腔里凿开一个洞。
她机械地摸向脸颊,发现自己在流泪——这太奇怪了,她明明没想哭的。
辉夜被封印前最后的眼神浮现在眼前:
“沙罗……别学我。”
这句话像一颗迟来的子弹,此刻正中她的心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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