猿飞日斩的烟斗在指间转了半圈,袅袅青烟模糊了他审视的目光。
他本想以"教师"的名义将她束缚在可控范围内,可这个提案刚出口就显得如此拙劣。
六年前那个消失在时空中的少女,如今带着更深的谜团归来。他必须看清她的真实意图。
"沙罗,你想当老师吗?"
沙罗正望着窗外操场上嬉闹的忍校学生,闻言连头都没回:"我不喜欢小孩。"
日斩感到一阵细微的刺痛。曾几何时,她也曾是水门的学生...
这个回答像一把小刀,精准挑开了他心底最隐秘的愧疚。水门葬礼那天,她究竟在哪里?
作为火影,他应该继续试探。但作为老人,他突然感到疲惫。
所有精心准备的劝说词都在舌尖冻结。她根本不吃这套。
办公室陷入沉默。窗外传来孩子们练习手里剑的声响。
最终他选择放下烟斗,声音里带着罕见的坦诚:"至少...常回来看看绫子。"
有些答案不必追问。就像他知道,她终究会用自己的方式守护木叶。
沙罗终于转过身,阳光在她睫毛上投下细碎的阴影:"好啊。"
沙罗一首待在家里,首到中忍考试才出来看热闹。
她懒洋洋地靠在树干上,目光扫过喧闹的考场。
真是无聊的选拔……
就在这时,她看见木叶丸被一个砂隐的傀儡师揪住衣领,双脚离地,小脸涨得通红。
哦?猿飞日斩带他来看过我,这孩子还挺喜欢我的……
可怜孩。
既然是其他忍村的,杀掉吧。
好烦。
于是——
“砰!”
勘九郎物理意义上消失了。
没有惨叫,没有血迹,甚至没有查克拉波动。前一秒他还抓着木叶丸,下一秒,他的存在就像被橡皮擦抹去一样,连灰都没剩下。
沙罗拍了拍手,笑眯眯地走过去:
“木叶丸,没事吧?你保镖呢?”
木叶丸本该害怕,本该尖叫,可当他抬头看清沙罗的脸时,某种荒谬的安全感却压过了一切。
这一刻,他莫名觉得——自己的人生轨迹被彻底改变了。
而当他回头看向勘九郎原本站立的位置时,心脏猛地一跳——“沙、沙罗姐……你把他……?”
——好……好厉害!
我爱罗的沙子瞬间暴起,却在即将触碰到沙罗的瞬间僵住。
某种前所未有的战栗窜上脊椎——这个女人的“杀意”,比他体内的守鹤更令人窒息。
——她……是什么?
佐助想冲上去保护木叶丸,可身体却像被钉在原地——那种压倒性的力量差距,让他想起那个灭族的夜晚。
——这种力量……我也要得到!
漩涡鸣人愣在原地,某种强烈的既视感涌上心头——“那个姐姐……好像之前……”
但当他看到木叶丸安然无恙时,又莫名松了口气。
而勘九郎的消失,在他脑中甚至没激起太多波澜——反正……是坏人吧?
可当他看向我爱罗惨白的脸色时,又感到一阵不舒服——“喂!你把那家伙弄到哪里去了?!”
沙罗瞥了鸣人一眼,忽然笑了:
“谁知道呢?也许……变成星星了?”
她揉了揉木叶丸的脑袋,转身离开,仿佛刚才只是随手拍死了一只蚊子。
手鞠的扇子哐当落地。
作为姐姐的责任感让她本能地冲向勘九郎消失的位置。
但当她摸到空气中残留的、连查克拉都不存在的虚无时,世界观彻底崩塌。
她颤抖着看向沙罗的背影,砂隐教导的"强者为尊"信条在此刻显得如此可笑。
"你...你把勘九郎...!"
沙罗连脚步都没停,只是摆了摆手:"建议你带着那个红发小鬼赶紧离开哦。"
佐助的写轮眼疯狂旋转。
他本该愤怒于被抢走表现机会,可某种更深的渴望在灼烧心脏。
身体比思维更快地拦在沙罗面前,却在与她视线相交时僵住。
所有准备好的挑衅都卡在喉咙里,写轮眼居然看不穿她任何结印动作。
多年来的复仇执念突然变得轻飘飘的——如果拥有这种力量...
"教我。" 他听见自己嘶哑的声音,"无论什么代价。"
沙罗轻笑一声:"可惜,我对复仇剧没兴趣呢。"
鸣人突然指着沙罗大叫,记忆碎片突然拼凑完整:"你就是那时候的...!"
他转向木叶丸:"这家伙超——危险的!快离她远点!"
却又忍不住偷瞄勘九郎消失的地方,小声嘀咕:"不过那家伙确实活该..."
春野樱死死攥住忍具包。
她看着佐助狂热的表情,胃部传来绞痛。
多年来积累的"常识"正在崩塌:忍者杀人需要这么...随意吗?
当沙罗的目光扫过她时,突然意识到自己连被杀的资格都没有。
暗处的暗部队长倒吸冷气:
"战场幽灵...志村沙罗回来了。"
这句话像瘟疫般在人群中蔓延,当年见过她战斗的忍者们开始无声后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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