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要竞选火影!”
沙罗的声音清脆地砸在火影办公室的地板上,连猿飞日斩的烟斗都惊得抖了抖。
团藏站在阴影处,指尖无声地着拐杖。
他本打算借女儿的名声为自己铺路,可她的突然宣言却像一把利刃,精准刺穿了他的计划。
某种被看穿的恼怒在胸腔翻涌——她早就看透了他的意图,却故意反将一军。
但当他看到沙罗挑衅般的微笑时,又诡异地感到一丝欣慰——不愧是他的女儿。
——既然你要玩,那就看看谁能笑到最后。
波风水门手中的文件啪地落在桌上。
他本该感到荒谬,可某种奇妙的共鸣却浮上心头——她也向往着“改变木叶”吗?
但随即又摇头苦笑。沙罗的竞选,恐怕只是一场任性的游戏。
——这孩子……到底想要什么?
绫子的茶勺在杯沿轻轻一敲。
她垂眸掩去眼中的笑意。女儿这一手,既打了团藏的脸,又让整个木叶措手不及。
——干得漂亮。
猿飞日斩缓缓吐出一口烟圈,目光在三人之间巡梭。
“提名你?可以。”
他敲了敲烟灰缸,露出一个老狐狸般的笑:
“只要你能通过上忍班的信任投票。”
沙罗歪头,蓝眼睛在阳光下闪闪发亮:
“简单。”
“好,现在开始对沙罗上忍的信任投票!”
会议室内一片死寂,空气凝固得仿佛能听见笔尖摩擦纸面的沙沙声。
沙罗托着下巴,饶有兴致地观察着众人的表情。她不在乎结果,只好奇他们的理由。
毕竟,木叶这种小地方,连让她认真争抢的欲望都没有。
阿斯玛的笔尖悬在纸上,迟迟未落。
他本该毫不犹豫地反对——沙罗根本不适合当火影。可想到她战场上救下平民的背影,又迟疑了。
——她到底是疯子,还是天才?
波风水门的指尖轻轻敲击桌面。
他想起沙罗听见带土死讯时,那个轻飘飘的“哦”。那时他几乎想揪住她的领子质问——可此刻,他却莫名理解了她的冷漠。
或许……她只是看得太透彻?
——但火影需要的不仅是力量。
卡卡西垂眸盯着选票,护额下的写轮眼隐隐发烫。
他想起任务报告中那些诡异的细节:沙罗总能在最恰当的时机出现,又总带着不符合战况的轻松笑意。
她救过人,也杀过人,却从不为任何事动摇……
这样的人,真的会想要“守护”木叶吗?
团藏本可以命令所有根部成员支持沙罗——毕竟,她是他的女儿,是根最完美的武器。
但某种更深的算计浮上心头——如果她真的成为火影,还会受他掌控吗?
他冷笑一声。不,现在还不是时候。她的不可控性,远大于利用价值。
于是他抬手,对跪伏的暗部下令:“全部投反对票。”
——棋子,就该待在棋盘上。
计票结果揭晓——
“反对票超过三分之二,提名不通过。”
沙罗突然笑出了声。
“真有意思。”
她的蓝眼睛扫过每一张紧绷的脸,像在欣赏一场精心编排的戏剧。
“为什么?是因为我没有羁绊吗?还是我太冷静了你们恐惧我?”
沙罗的声音轻飘飘地回荡在会议厅,却像一把薄刃,剖开了所有人的伪装。
“我从前就说过吧,一切皆无意义,包括无意义本身。”
她歪着头,蓝眼睛在阴影中泛着无机质的光,仿佛在观察一群困在玻璃罐里的昆虫。
大蛇丸的竖瞳微微收缩,舌尖划过齿列。
他本该为她的“无意义论”感到共鸣,可某种被冒犯的怒意却悄然滋生——她竟敢比他更早看破?
而当他对上她的视线时,幻觉般的战栗窜上脊椎——那双眼睛里,连疯狂都没有。
最终,他低笑起来:“……有趣的孩子。”
——你究竟,看到了怎样的深渊?
猿飞日斩的烟斗在掌心转了一圈。
他本想以长辈的姿态劝导,可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
沙罗的眼神让他想起年轻时见过的流星——美丽、冰冷,且绝不为任何人停留。
——或许……我们从未真正理解过她。
宇智波富岳的写轮眼无声旋转。
他敏锐地捕捉到团藏瞬间绷紧的手指——这对父女的关系,比传闻中更扭曲。
而沙罗的“无意义宣言”,彻底撕碎了火影候选的虚伪博弈。
某种荒谬的期待在心底升起——如果连火影之位都无法束缚她……
宇智波的未来,是否需要这样的“变数”?
团藏的拐杖重重敲在地上。
他本该怒斥女儿的狂妄,可某种更深的恐惧却攥住了心脏——她早己脱离他的掌控。
——你究竟……是谁的孩子?
波风水门的金发垂落在眼前,遮住了晦暗不明的神色。
他想起战场上她救下孩童时哼的歌谣,与屠杀敌军时的同一抹笑。
或许沙罗的存在本身,就是对“火之意志”最大的嘲讽。
但当他抬头时,声音却沉稳如初:“沙罗,羁绊不是弱点。”
而回应他的,只有她转身时飞舞的发梢。
会议室的温暖灯光突然显得如此虚伪。
他默默记下投票反对的名单——这些人,将来或可一用。
其他上忍的呼吸声此起彼伏。
他们曾以为她是战争的救星,首到发现她连同伴的尸体都懒得掩埋。
而现在,这个恶魔竟想当火影?
——绝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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