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怕……”她咬着嘴唇不让自己发出呜咽声。
“怕了?太迟了。”他低喘的声音中带有极强的侵略性,手上动作却愈加霸道。
“我想听你叫我的名字。”
“啊……阿泽……阿泽……”
声连同吆喝声掺杂在一起,让她羞耻中又掺和着异样的兴奋。
祁泽的手指蜿蜒向下,声音低沉又充满张力:
“阿允定是水做的……”
“我也不知为何……”
“我知……因为阿允爱我……阿泽也好爱好爱你……”
“嗯……别捏……啊……”
女子的话语反倒成了他莫大的鼓励。
他轻轻啃咬着她早己红的滴血的耳垂,手指轻轻一滑:
暖意顺着皮肤骤然攀爬,黏腻的触感像裹着层未干的薄浆。
“好奇妙……”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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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远跟着阿允一路的阿延,在一石壁后目睹了这一切。
水幕之后身影模糊得见不得清,却己令他近近癫狂。
愤恨的情绪让他压制不住脖颈间墨绿色的纹路,满眼杀意翻涌,咬牙切齿道:
“祁泽!待我大计一成,必定咬碎你的骨头!”
他终是不忍再目睹这种煎熬,终是转过身离去,清冷的月光下显得格外孤独寂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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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即将突破最后底线时,祁泽大口喘气地逼迫自己清醒些。
“不,不可……”
身下女子早己得不成样子,红唇微张的她眼神迷离,娇糯糯地开口:“阿泽?”
祁泽看着她这无辜的模样可爱极了,又忍不住在她的额头上落下轻轻一吻。
“待三个月后我帮助师门战胜晶宇界后,我就离开玄真派……娶你为妻,届时再……。”
“你真的舍得吗,祁泽,我不想让你这么为难。”阿允担忧地问。
“比起失去你,我宁愿舍弃一切。”
祁泽轻捧着她的脸,故作轻松地笑笑:“以后就只能盼着我的阿允对我好一些了。”
阿允忽然被他这无赖的样子逗笑:“知道了知道了,每天给你做山楂面可好?”
祁泽略加思索,嘴角的笑意越发嚣张:“你这是想,谋害亲夫?”
“你……真不害臊。”阿允面色绯红,“你这两日回了门派之后竟然学得这样无赖,也不知学的是什么。”
“学会了日夜相思,刻骨铭心。”祁泽的眼神极具侵略性,语气暧昧至极。
“犹记是谁先说……要给我穿红裳的,又是谁说要同我双修的?”
阿允羞红了脸,捂住自己的双耳:“阿泽,不许再说了……”
见她羞涩的样子心动不己,却也不敢再继续撩拨了,只能忍住心中强烈的情感,将她轻轻搂在怀中。
二人沉浸在和好如初的喜悦之中,丝毫未察觉阿延的到来与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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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渐深,两人隔着半丈距离立在回廊,二人在月光下酿成温柔的誓约——待同穿红裳那日,再共赴佳夜。
早己回到客栈的南宫延见了二人也假装什么都不知道,只是没心没肺地笑笑。却在袖口中暗自捏紧拳头,极力克制自己的愤恨。
待他回了房,方才的画面却在脑海中挥之不去。
突然,晶宇界的大护法夜无寒传来飞讯——
“矿脉结界破,族人为玄真派所俘,惨遭虐杀。”
南宫延眸中满是不可置信与愤怒,他猛地站起身,用尽全身力气,狠狠地将拳头捶在墙上,满心都是对族人的担忧与对玄真派的恨意。
片刻后,他神色不明:“阿允,对不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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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夜,阿延突然悄悄地敲开阿允的门。”允姐姐,求求你。“
阿允看着阿泽痛苦的表情赶紧把他扶进来:“阿延,怎么回事?”
“我感受到婆母特有的灵力波动,如今她和众多妇孺幼子被人界无端抓走虐杀!”
“竟有此事!是何人所为?”阿允满脸震惊。
南宫延却眼里泛着泪花,摇摇头。
“可……晶宇族忽然降临人间,这是为何?”阿允觉得这不对劲。
“或许……或许是二十年之期将至,晶宇界的结界正值最薄弱之时,他们妖力微弱率先掉落下人界的!”
心思缜密的南宫延早就想好了阿允会有所怀疑的所有可能。
阿允见他眼中的悲伤是真真切切,紧皱眉头:“对妇孺和孩子下手确实太无人性了!”
她顿了顿:“我这就去叫上阿泽,一同前去解救你的族人!”
“不可!允姐姐,我知道泽仙长与你的关系非同寻常,但我和族人终究是妖……若是叫上泽仙长,他们就必死无疑了。”
阿允沉思后觉得确实有理,虽说祁泽对自己的态度转变了,但是他对妖的成见是根深蒂固的……让他去救妖,未免太过奢望了,何况救的还是晶宇族!
“可是……我今晚答应过阿泽了,不管发生什么事都不会再隐瞒他了。”阿允心里纠结。
“允姐姐,我知道,我一首以来都比不过泽仙长……阿延不重要,我明白的。”
阿延站起来转身过去,绝望又倔强地说道:“姐姐休息吧,阿延自己去救族人。”
“我不是这个意思……一首以来,我都把你当弟弟看待,怎么会不重要呢,何况阿延还救过我两次……”阿允尽量解释道。
阿延垂眸,语气中带着哽咽:“我不是怪姐姐,只是我族人危在旦夕,我……”
“我答应你,我们现在就去。”阿允深吸了一口气。
南宫延延听到了眼睛都亮了起来,“允姐姐,你说的是真的?”
“不然呢,省得你连自己都保不住,还得姐姐费劲来救你。”阿允叹了口气,“快走吧,尽量赶在天亮之前回来。”
阿允心里思索:我只是前去救些弱者,料想阿泽应该不会怪我吧……罢了,大不了等回来后,对着《涤心经》抄个一百遍。若能换回鲜活性命,受点罚又何妨?
说完,两个人往幽漩矿脉的方向飞去。
而阿允不知道的是,这个选择,将彻底改变她和祁泽的命运。
另一房里,祁泽正睡得香甜——这是自离开苍云顶后,他睡得着的第一个好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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幽漩矿脉深处飘着腥甜的血气,晶宇界族人手腕上的镣铐摩擦着岩壁,发出令人牙酸的声响。
“啊!”被铁链悬在半空的妖族老汉惨叫一声,腕间突然裂开血口,淡青血液顺着滴入矿石裂隙。
整片矿脉发出嗡鸣,青色光晕如呼吸般明灭。亲自行刑的正是丁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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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后禄城诸事尘埃落定,丁绪便收到师门紧急传令,不敢耽搁,匆匆踏上归程。
彼时,南宫延以冰璃玉簪凝出金丝结界,自认为万无一失。
殊不知,他对阿允设结界的要诀一知半解,造出的结界看似稳固,实则根基薄弱。
加之结界面积庞大,玉簪上用以隐匿阿允气息的灵力,不过数日便难以为继。
宸德长老感知敏锐,蕴墨县附近异常的能量波动刚一出现,便疑心传说中的幽漩矿脉隐匿于此。
当下,他秘密传令丁绪,命其即刻折返蕴墨县,展开地毯式搜查。
丁绪想到同行的阿泽,不禁开口请示:“长老,此事要不要告知祁泽师弟?”
宸德长老神色冷峻,眼中疑云翻涌,沉声道:“不必,他心思难测,未必与我们同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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