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蹊跷。这城主府的水比想象中更深,务必小心提防。”
“可要现在追查怨气?”阿延问。
“先按兵不动。”阿允意味深长一笑,“我们越接近真相,某些人就越坐不住,且等着吧,真相很快就要浮出水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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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泽和丁绪循着怨气一路来到晴雨原一处茂密的森林。这片森林郁郁葱葱,透着一种让人望而却步的气息。
随着他们的深入,一个镜湖映入眼帘,倒映着周围葱郁的树木和漆黑的天空。
然而,他们未曾料到,当他们的脚步踏入这片区域的瞬间,便不知不觉地陷入了一个强大的梦境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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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泽坠入的梦境出现在苍云顶上,月光如练倾泻在斑驳的琴案上。
恍惚间,阿允身着素袍,赤着玉足踏着满地月光款步而来。
皎洁月光投射下来时,女子的素袍之下竟然透出隐隐约约的双腿轮廓,让人想入非非,
“阿泽身旁为何有了别的女子?”她指尖划过他衣襟,眼波流转间泛起粼粼水光,温热的呼吸缠绕着尾音轻颤。
“她只是我同门师姐,此次下山只是共同完成师门的任务,绝非你所想的那般!”祁泽低头看着眼前女子,极力解释时却被截断——
怨不得暮云村那日对我那般心狠,原是有了貌美的好师姐。”女子垂眸转身,广袖滑落时露出腕间灵犀。
“暮云村那日是情急之下的缓兵之计,是我不好……”祁泽心头一紧解释着,女子却抿嘴不语了。
“阿允这是吃醋了?”祁泽见女子心中还是在意他的,心中暗喜追问着,“可阿允为何自己同别的男子共处一室……”
话音未落,女子骤然回首,眼里却满是不悦:"你在怀疑我?"
她顿了顿,继续说道:"不过是送醉酒的我回房,你竟想到哪儿去了?
"祁泽慌忙握住她的手:"我自是信你的!可哪怕我们心意相通尚且未曾共处一室……"
"哦?"女子突然贴近,温热的唇擦过他耳畔,那声音极具魅惑,“阿泽……想要吗?”
祁泽闻言瞳孔骤缩,心跳加速,胸膛剧烈起伏,连喉结都剧烈滚动着。
女子眼波流转间,那朱唇毫无预兆地贴上他的唇,又轻咬着他的下唇。
男子呼吸骤然凝滞,浑身紧绷如弦,双手攥紧又松开,终究克制着不敢轻易触碰她分毫。
女子的唇瓣微微退开半分,眉眼中略带委屈:“阿泽……是不喜欢吗?”
不待男子回答,她那纤纤玉手早己攀上他的脖颈,自后领探入,一下下轻挠着他紧实的肩背。
他被撩拨得心痒难耐,反客为主将女子抵在粗糙的树干上,骨节分明的左手牢牢扣住她的后颈。
“是你招惹我的。”祁泽的拇指轻轻她濡湿的唇珠,气息凌乱。
炽吻压在女子的唇瓣时,舌尖裹挟着近乎掠夺的力道,叩开她皓齿轻阖的秘境。
像是要将所有压抑的渴望,都化作这近乎粗暴的缠绵。
辗转厮磨间,他的右手下意识揽住她纤细的腰肢,指腹陷进柔软的衣料里。
女子素袍左侧的衣领在夜风里缓缓敞开,如玉的肩颈浸在月光中,锁骨凹陷处盛着一汪清辉,在此刻显得妩媚异常。
这下彻底激起祁泽心底深处的欲望,紧扣她腰肢的力道又紧了紧,仿佛要将女子揉进自己的身体。
的唇舌沿着她挂脖处的细绳密集落下,惹得怀中女子连连轻吟。
情难自抑时,她主动将衣襟褪至肩下,半敞的衣衫因腰间系带松而未落,仅余一缕薄纱笼着那对柔软。
朦胧间更添几分引人遐思的韵致,让祁泽全身血液都在血管里奔涌。
女子眼神迷离,朱唇微张——
“想尝尝吗?”
有谁能抵挡这样首白的邀请!
话音刚落,温润的唇瓣早己重重含住。
“唔——”女子宛如触电一般轻颤,连连娇吟。
薄如蝉翼的纱兜在他的杰作下早己洇开大片湿痕,紧贴着肌肤透出朦胧色泽。
“阿允如此勾人,真叫我神魂颠倒。”
许久,那轻纱在大掌的蹂躏之下早己溃不成型。
他终是按耐不住,一把掀开那层阻挡,温热的呼吸滑过她发烫的肌肤。
她的腰肢不受控地轻摆,轻握着他的手掌按在自己平坦的小腹前,牵引着向下探去。
“不可!”祁泽忽然猛地抽回手,踉跄着后退半步,“在未明媒正娶之前,我岂敢……”
他终是意识到自己失了分寸,努力平复心底燥热的声音中带有几分克制的低喘:
“待我完成师门使命,定会早日置红裳,娶你为妻,再光明正大与你相守此生!”
“人生难得须尽欢。”女子将指尖抵在唇间,望着他的目光氤氲如春水,“难道阿泽……不想要吗?”
欲望和理智在对抗,他猛地敲了敲自己发胀的太阳穴,定了定神,推开了眼前女子:
“不,你不是阿允!阿允此前满心期待着想同我穿红裳,可你闻言却毫不在意!”
“阿泽在说什么胡话呢,我就是你相思入骨的女子啊。”那梦境中的女子仍是娇嗔道。
不,真正的阿允绝不会如此——这一切不过是虚幻景象!
他左手速掐静心诀,右手银芒乍现,长剑己抵在女子心口:“你究竟是谁!”
银芒乍现,长剑己抵在女子心口:“你究竟是谁!”
“刚刚才柔情蜜意的,便这般铁石心肠了。”女子嗔怪着。
随即不慌不忙背对着祁泽,待将衣领仔细整理好了,转身之时己然是一副嫌弃的样子:
“你是杀不死我的——我不过是你心底最见不得光的欲望,替你圆那夜怡香楼未竟的绮梦罢了。”
祁泽闻言先是一怔,却仍然不肯相信:“妖言惑众!你究竟是何方妖物,还不速速现出原形!”
“你恼什么?方才一切皆是你心中所想,如今又何必装出一副道貌岸然的样子?”女子的话再次无情地拆穿了他。
那女子手上佩戴着灵犀腕绳确实做不得假,毕竟阿允曾说这世上仅仅有此一对。看来这眼前女子果然不是妖物所扮!
回想起那晚他极力克制地推开的阿允,却在如今这梦境中却将所有克制撕得粉碎。
他这才明白,原来自己心底最真实的欲望,是属于怡香楼那夜未完的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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