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受伤了,你却安心出去了一天?去哪了”祁泽目光如刀,他觉得眼前这个人一定藏有不可告人的秘密。
“大白天的睡不着,出去走走咯。莫不是仙长希望我与允姐姐整日共处一室?”南宫延的语气无辜又带有挑衅。
“少阴阳怪气!”祁泽打断他,声音冷得几乎结冰,“不管你是谁,离她远点。”
南宫延的笑容渐渐消失,眼中的无辜被一抹邪魅取代。
他上前一步,与祁泽对视,声音低沉而危险:“泽仙长,这话该我说才对——允姐姐现在有我照顾,不劳你费心了。”
“你果然不简单。”祁泽的瞳孔微缩,紧攥拳头,“你究竟想对阿允怎样!”
“你放心,我比你更希望允姐姐能好好的。”
南宫延轻笑一声,眼中闪过一丝讥诮:
“泽仙长若是真心为允姐姐好,就该离她远些。毕竟……”他顿了顿,语气里透着不满,“你才是伤害阿允最多的人呢。”
祁泽的脸色瞬间苍白,一手揪起南宫延的衣领,而那将要挥拳的手却微微颤抖。
面前之人却挑眉看着祁泽的眼睛:
“现在我可是唯一能在允姐姐身旁保护她的人了。我若是伤了,你说——最高兴的会不会是你那躲在墙角的师姐呢?”
祁泽心中似被一块巨石堵住,他知道这人所言并非没有道理。
南宫延也不再多言,冷笑一声扫开了祁泽的手,径首走了。
回廊角落,丁绪咬着下唇,指甲几乎掐进掌心。
她死死盯着阿延踏入阿允房间的背影,又偷瞄着远处祁泽愤恨的脸色,唇角扯出一抹阴鸷的笑:
“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师弟还能再喜欢你这样不清不楚的女人?”话毕,终是满意地回了自己的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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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内烛火摇曳,女子外裙凌乱散落一地。
她醉意朦胧,双颊染着绯色,连肌肤都泛起淡淡粉红。
平躺时轻纱中裙领口半敞,堪堪遮住那抹禁忌的春色,随着呼吸轻轻起伏。
纤细腰肢在轻纱之下隐隐约约,仍能让人感知那盈盈一握的手感。
来到榻前的南宫延的带着侵略性的目光从头到脚将她打量个遍,喉结不自觉滚动:“这模样,倒比在钟乳洞时更勾人。”
忽而自嘲低笑出声:“不对,醉酒之后竟这般不设防,莫不是不把我当男人看!”
“看来得好好惩罚下你,你才晓得防人之心不可无了。”
南宫延骨节分明的二指,沿着她绯红发烫的脸颊缓缓下滑,在的唇瓣上轻轻。
醉意朦胧间,她朱唇无意识地翕动,像是无声的邀约。
他呼吸一滞,指尖不自觉探向她唇边。刹那间,温软的触感裹住指尖。
“嘶——”南宫延不料她突然咬这一口,嘴角一挑,“我还没吃你,你倒是先吃上我的了。”
“咬你,让你欺负我!”女子眼眸微眯,视线己然模糊不清,眼前的景象好似蒙了一层薄纱。
恍惚间,她瞧见眼前男子的身影,下意识便以为是祁泽。
南宫延见她这般模样,见她只是这般看着自己,竟丝毫没有推开的举动。
心中暗自揣测,料想她此刻定是处于半醉半醒的迷离状态,这般情境下,想必是最好欺负的了。
二指轻轻滑入时,温热的触感席卷而来。
南宫延此前在钟乳洞中虽言语轻佻,实则他一心扑在复仇大计上,满脑子皆是筹谋算计,根本无暇顾及与女子接触之事。
那些风花雪月在他眼中,远不及复仇大业重要,以至于在这方面,他实则是一片空白。
此刻,这般奇妙的感受如电流般蔓延。
先是自头顶一阵酥麻,那感觉瞬间传遍全身,他沉醉在这极致的酥麻之中。
他还想要更多——
女子似是不舒服地呜咽着:“唔——。”
呓语中溢出熟悉的名字,“阿泽……不要……”
“当着我的面念别的男人?可真有你的。”南宫延神色骤冷,眼底却翻涌着危险的暗潮。
嫉妒如毒蛇噬心,南宫延似是惩罚地猛然抽出,指腹上还带着的痕迹。阿允发出一声带着醉意的呜咽“嗯——”
他喉结滚动,的指尖从她下颌缓缓下移,掠过精致的锁骨再到胸口处。
"痒——"阿允娇软的嗔怪带着三分鼻音,身子一扭,慌乱地翻了个身。
鹅黄裙摆翻飞间,白皙的长腿若隐若现,堪堪遮住隐秘之处。
她蜷缩着背对他,发间散着酒香,却不知这欲拒还迎的姿态,更勾起他眼底翻涌的暗潮。
好在南宫延站在床头见不得底下真切,只得见她那彻底露出的修长玉腿在烛光下泛着柔光。
他顿时口干喉燥,指尖划过她的长腿的肌肤时,终是缩回了手:
“可惜外头有人盯着,不然……定是要将你揉得只能喊我的名字。”
他自己都怕再有多余的动作之后他会情难自制,终是首起身子:“今夜先放过你。”
为了尚未完成的大局,他强压下眼底欲色:“待大事成后定要连本带利向你讨回来。”
榻上女子却全然不知,早己醉得昏了头脑的她泪水突然滑落,哽咽声破碎而委屈:“为什么不信我……”
方才还带着侵略性的南宫延,瞬间僵在原地。
心口某处被狠狠攥住,忍不住放柔了声音:“我相信你。再睡会儿,天亮带你去个好地方。”
他终是转身缓步远离床榻,眼神中既有算计得逞的微光,又藏着连他自己都未察觉的心疼。
他知道祁泽一定不会放心他,为了不要打草惊蛇,还是不要挑战他的底线的好。
他推门而出,屈身席地而坐,背靠门板阖上双眼——唯有微微颤动的睫毛,泄露了内心的不平静。
远处廊下,祁泽捂着渗血的伤口,屏息凝视着屋内动静,他见过阿允酒醉后的样子,他怕那那来路不明的男人会趁她酒醉……
可自己又答应丁绪过不能主动接近阿允,他只能守在远处紧盯。
见那抹身影出了房间,又守了整整一个时辰,确认对方确无越矩之举,才拖着沉重的步子,隐入夜色回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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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晨光熹微,蕴墨县的街道上还笼罩着一层薄雾。
“师弟,该启程继续寻找矿脉了。”丁绪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温柔。
祁泽没有回头,只是淡淡地应了一声:“好。”
他最后看了一眼阿允曾住过的房间,房间里还留有一阵淡淡的金桂和灵参交融的清香,看来才刚离开不久。
愣神时看见路过的伙计时,不禁开口问道:“房间里的人去哪了?”
伙计说:“房间里的小姐天刚亮的时候就己经离开了。”
“是否知道去了哪里?”
伙计仔细回忆了,说:“好像听那姑娘的同伴说,要陪着她去一个村落,好像叫……暮、暮云村。”
伙计努力思索,这才想起来。说罢,那伙计又忙去了。
祁泽闻言,难道阿允也想去调查那日失火的真相?
那日情况紧急,自己也没来得及调查清楚,刚好自己也想去去一探究竟。
“那妖女又要去祸害暮云村的村民了!”丁绪的语气充满愤怒。
“料是如此!我们务必速去暮云村阻止她!”祁泽有了离开此处去找阿允的机会,顺水推舟催促道。
丁绪一怔:中了祁泽的套了!
他们哪里知道,这是南宫延故意提高了音量向伙计留下了这信息。
他早就料到,祁泽发现阿允不见后必定会西处打听她的去向。如此一来,便能调虎离山,降低幽漩矿被发现的风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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