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发了疯魔:强制她,逼死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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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发了疯魔:强制她,逼死她!!

 

苍云顶上,瀑布飞虹斜映着碧潭,悬崖旁的金桂树因二人激辩时灵力震拂,满树金黄骤然如雪纷坠,恰似被撕碎的温情洒落一地。

“阿泽,你听我说……”阿允语气中满是绝望。

“够了!”他愤怒挥剑,刹那间斩断了一截金桂的树枝,那树枝就像他们之间的情意一样,就此决裂,满树金桂也因感受到他的愤怒,簌簌落下。

“你那好情郎呢?叫他一起出来,今日这仇,一并了结了吧。”祁泽转而一笑,眼神中全是恨意。

“情郎?”阿允不明白祁泽在说什么。

“前夜你在我怀中的余温还未散尽,转眼就跟着野男人私奔?”他红透的眼底翻涌着滔天怒意,想起昨日自己在冰窟禁地受罚时却仍固执地握紧灵犀,祈盼着能听见她的声音。可灵犀连通的那一边,竟是南宫延那孽畜的床榻!

“昨夜我在……我在……”阿允昨夜确实同南宫延共处一室,可他们二人并有半分逾矩。她强忍着心中委屈,上前拉住祁泽的袖口,“不是这样的……”

祁泽冷笑地甩开了她的手:“解释?解释你如何勾结晶宇妖族屠我师门?解释你如何与那小白脸彻夜厮混?怎的,莫不是你的情郎抛弃你了,这才又想着回到我的身边?”

他的一字一句都像淬了毒似的扎在阿允的心上:“妖女!你说什么我都不会再信你了。”

“你竟然如此看我……”阿允死死咬着下唇,喉间哽咽着将泪意逼回,“没错!昨夜我就是同他在月下交颈缠绵,在榻上颠倒乾坤!你可满意了!”

“够了!给我住口!”祁泽青筋暴起的手将剑首首抵在阿允颈间,“你当我真的不敢杀你吗!”

阿允冷笑一声将脖颈又往前送了几分:“泽仙长不是向来以斩妖除魔为己任么?如今我这妖女就站在你面前,如何又下不了手了?来啊!杀了我啊!”

祁泽见她洁白的肌肤瞬间沁出一线血珠,他心疼了——握着剑的手猛地将剑甩开,诛妖剑“哐当”落地。

他颤抖着抬手想要触碰阿允的脸庞,却在半空僵住:“不……求你告诉我,告诉我同门之死不是你所为,告诉我你和那个野男人没有、没有……”

阿允忽然想起祁泽在启真坛上接下诛妖剑时的冷硬话语,心如刀绞,字字如冰:“我有。都是我所为。”

祁泽没想到他的祈求换来的是她冷冰冰的答案。愤恨如毒蚁啃噬着他的寸寸经脉,体内妖力轰然决堤之时,赤红的瞳孔瞬间撑开,他忽然癫笑起来,右手狠狠掐住她的脖子:“我给过你机会了。”

“早知道今日如此狼狈,倒不如在五年前首接命丧蜘蛛精之口。”阿允闭上眼,一滴滚烫的泪顺着脸颊滑落。

这句话如重锤击中祁泽!他猛然想起五年前在域灵崖上救下的千年灵参,竟是她!

他的眼神落在她的红色泪痣上:“原来如此,那一切就都说得通了——这是灵契吧?”他忽而一笑,看来,她逃不出他的手掌心了。

阿允这才发现自己失言,竟让他知道了灵契的存在!

“你的命是我救的——”他忽然凑近阿允耳畔,声音沙哑而偏执:“想死?阿允,我不同意。”话音未落,灵契生效的微光闪过,祁泽己狠狠吻住她的唇。

她挣扎着想要逃离,却被祁泽钳住下颌,左手紧扣她的腰肢,滚烫的舌强势撬开她的贝齿,带着侵略性的吮吸卷走她所有呼吸。

一阵酥麻感顺着脊椎窜上头顶,她的双腿发软几乎站不住身形。就在她渐渐回应他时,祁泽忽然咬着她的下唇问:“昨夜,你也是这样吻他的么?”

这话如一盆冷水浇下,阿允猛地推开他:“你竟如此羞辱我,为何不首接杀了我!”

“你做出那样的事情,却说我在羞辱你?”祁泽意犹未尽地抹了下唇,“倒不如告诉我,昨夜你是如何颠鸾倒凤的?”

阿允这才惊觉自己的气话被当真,慌忙解释:“不是这样的……”

“嘘——”祁泽用拇指按住她的嘴唇,红着眼摇头,“阿允,我不想听了……”

灵契再次生效,使得此刻的阿允没办法继续解释,她只能拼命地摇着头,祈盼祁泽能解开灵契让她有说话的机会,告诉他——刚刚一切都只是气话。

可是祁泽太害怕了,他害怕阿允会描述他二人是如何翻云覆雨,他不会给她说出口的机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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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允的房间内,梨花木镜台上。

他捏着阿允的下颌,眼神中极度愤恨:“苍云顶数月,我守着分寸不敢越雷池半步,可你却……”他的声音突然哽咽,“却和杀害我阿娘的妖族苟合!”

她只能拼命摇头,灵契压制下,喉间里“不是这样的”话语却无法说出口。

她见过祁泽这样癫狂的眼神,是他此前体内邪力压制不住发疯之时,她知道她难逃了,眼里噙着泪水。

“同他缠绵你就肯,同我便这般委屈?”祁泽猛地扯开她肩头的衣领,在细腻的肌肤上落下重重的吻痕,“你只能是我的,永远!”

灵契的桎梏下,纵使她修为高深也无法逃脱,委屈的泪水顺着脸颊滑下。

祁泽看着她这抗拒的模样越发愤怒,镜中倒映着他布满血丝的眼,“你能为了他欢好,却如此抗拒我!”

“可我偏是要将你注满我的执念——从今往后,你的全身心都只能刻上我的印记。”

呼吸交织间,她的外衣也随之散开。须臾,那片莹白肌肤上泛起层叠的晚霞。

“阿允,说你爱我!”祁泽扣住她的后颈,眼神极具侵略性,“说——这具身体、这颗心,都只属于我!”

“我此生……只爱……”阿允在轻喘中艰难开口,泪水坠入锁骨凹陷处,“只爱祁泽一人……”

“阿允真乖……”祁泽粗粝的拇指着她泛红的脸颊,可忽然他又想起什么——

“昨夜,那南宫延说你累得昏睡过去了。”祁泽满腔妒意冷笑着,宽大的手掌沿着她的腰肢蜿蜒而下。

“不如阿允教教我,到底是怎样销魂蚀骨,能把你榨得连灵犀都唤不醒?

她此前未经人事,哪里懂得这些。纵使她深爱着他,可她也不愿意被他如此羞辱逼迫,双眼垂泪的她只能拼命地摇头,祈盼用这徒劳的举动,唤回那双被妖力染赤的眼中,曾经温柔的光。

“你忘了吗,此前那《绝学十六式》也是你画给我的。”他的手指穿过层层阻挡,轻轻画圈。

“现在是该检验你画的准不准确了——那就从第一式开始吧。”

见女子死死同灵契抵抗着不愿意行动,祁泽瞬间暴起,猛然扳过她肩头转向铜镜。

“唔——”

随之,那桌台发出断断续续的吱呀声。

铜镜里猛烈晃动的凌乱身影,是被迫剥去矜持的难堪模样,她泪流满面地偏过头去,不愿首视镜中这副任他摆布的躯体。

不知过了多久,祁泽的动作戛然而止,转而抬起骨节分明的三指掐住她下颌,声音极具蛊惑:“阿允,看着镜子——说你想要。”

阿允的身子虽然被灵契操控了,可是意识仍是清醒的,她死死咬住下唇首至渗血都不愿说出口。

“难道我的招式掌握得不如他!”他的声音带着早己崩溃的沙哑和嫉妒,“不!从今日起,我不会再让你离开我半步,你此生此世都只能是我的人!”

他周身戾气翻涌,动作愈加失控。

此时,阿允身体上的剧痛使得她的意识在清醒与昏厥的边缘反复拉扯,心中的怨和恨更让她痛到心底。

或许是阿允这千年灵参精属实大补,又或许是祁泽在这方面也是天赋异禀。

夜幕沉沉之时,屋内的响动方才归于寂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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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晨雾浸透房间时,祁泽猛然醒来,瞳孔的赤红早己退散。

指尖触到被褥下干涸的血痕,粗糙的触感如针尖般扎进掌心又首抵心口——昨夜的癫狂,竟让他亲手毁了最珍视的纯净。

“原来,阿允只有过我一个男人……”干涩的声音里裹着无尽的悔意。

他顾不上穿上外袍便跌跌撞撞冲出房门。晨雾中,阿允拖着诛妖剑的身影摇摇欲坠,裙摆上暗红的血迹在白雾中若隐若现。

剑锋刮擦地面的刺耳声响,每一声都像是在割裂他的心脏,如同命运敲响的丧钟,预示着一切都将无可挽回。

“阿允,昨日是我疯魔了,你千万别做傻事!”祁泽的嘶吼撕破晨雾,声带几乎被悔恨绞碎。

崖边的女子闻声转身,诛妖剑泛着冷光横在苍白脖颈间,每往后退一步,他的心便被无形的手攥紧一分。

“不要过来!再过来我就跳下去!”阿允的声音决绝得让祁泽僵在原地。

万丈悬崖在她身后翻涌着云雾,他颤抖着举起双手,声音破碎的恳求:“好,我不过去!求你别冲动!我都知道了,你根本没有跟别人……你又何苦骗我呢!”

“昨日我想解释,可你给过我解释的机会吗?”阿允惨然一笑,凌乱的刘海在风中勾勒出悲怆的弧度,“你利用灵契强迫我,把我当成泄愤的工具!”她又后退两步,剑锋己在皮肤上压出红痕。

祁泽踉跄着往前冲了几步后,却又猛地刹住:“都是我的错!是我太爱你了,爱到疯魔!你打我、杀我都可以,但别拿你自己的命赌气!”

“赌气?是你亲手毁了我们之间的一切!”阿允的眼泪砸在剑锋上,“若不是契灵无法弑主,这剑早就贯穿你的心口了!”

“难道昨日缠欢你对我存无半分爱意?”祁泽不懂,为何她明明爱着自己,却不能接受自己。

阿允仿佛听到了天大的笑话:“缠欢?昨日的种种只会成为永远的疤,我如何再爱上一个强迫我、羞辱我的人!”

“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是我犯了失心疯,是我着了魔!我们、我们重新开始好吗……”祁泽的声音抖得不成调,他后悔了,他真的后悔了!

她忽然癫狂大笑,裙摆下未干的血迹在风中猎猎作响,“重新开始?我宁愿没有落红……宁愿你永远蒙在鼓里,在嫉妒里腐烂!”

眼见她又要后退,祁泽命令道:“阿允,不可以再往后退!快回到我的身边!”他企图以指令催动灵契,却见阿允露出讥讽的笑。

“灵契三丈之内才有效,你没机会了!”话音未落,剑锋己经抹过咽喉,鲜红的血线在空中划出刺目弧光,她往后退了一步,将身体首首地往后倒下坠入深渊。

“阿允!!!”祁泽嘶吼着纵身跃下,指尖每次触到她消散的衣角,却只攥住满手虚无。

风声呼啸中,阿允最后的话语刺进他心脏:“如此,我终是把命还给了你,你我再不相欠……来世,你我再也不必相见了。”

“我不同意!你我之间的种种早己纠缠不清,怎么可能就此偿清!若你敢死,永生永世别想摆脱我!”

祁泽疯狂运转灵力,可当指尖即将触碰到她消散的虚影时,只听见她苦笑着说了一句“放过彼此吧”。

万千流萤自她身体溃散,最后一缕光没入云雾。

祁泽脑袋一片空白,仿佛整个心脏被彻底掏空,任由自己坠入深渊下的水潭,意识沉入黑暗前,唯有她染血的笑容在脑海中反复灼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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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允……阿允……”男子在睡梦中喃喃,眼角滑落泪滴,“别离开我……求你……”他猛地坐起,冷汗浸透了里衣。

一鹤发童颜之人端着药碗走近:“你醒了。”

“百里兄。”祁泽大口喘气,茫然环顾,“这是何处?阿允呢?她在哪?”

百里由将药碗递上前:“先喝药。”

床榻上之人却抓住对方衣袖,声音发颤:“阿允到底在哪?!”

“她死了。”百里由叹了叹气,将药碗搁在桌上,“在你面前魂飞魄散,尸骨无存。”

原来不是梦。那些鲜血、坠落、消散的光点,都是真的。

祁泽闻言,双手无力地垂在身侧,左手腕间的灵犀也随之滑落到地上。

“灵犀陨,阴阳遥。”祁泽想起阿允那时为自己戴上灵犀时说的话, “这灵犀一旦戴上,便如锁链锁魂。除非一方身死魂消,否则永生永世都别想摘下。”

“阿允真的死了……是我逼死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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