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4.于是阮思眠在松江修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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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4.于是阮思眠在松江修养

 

沈时标微信收到定位,离家里走路大概就十五分钟距离,所以他没有开车,就只是走路去接她。

见到她时,她正坐在公园的长椅。身着白色繁杂礼服,圣洁,美丽。精心编织的头发,落落大方的妆容。她像是一个等待着王子的公主。

他的目光在触及她的瞬间凝固了,仿佛整个世界都安静下来,只剩下胸腔里那颗疯狂跳动的心脏。

他唤她的名字,她飞奔向他,仿佛他是那个王子。

但是她摔倒了,沈时标立马跑到她身边。

“艹,疼死了。”

阮思眠:那些天天穿高跟鞋上班的都市丽人是超人吗。

“还能走吗。”沈时标本来还有些气她什么都不告诉他,但看到她摔倒疼痛的样子气己经消了,那些己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她有没有事。

对,他甚至不用问还能不能走。

未等阮思眠回答,沈时标己经公主抱起阮思眠。

阮思眠猝不及防,指尖下意识揪住他衬衫前襟,布料下绷紧的肌肉线条让她耳根发烫。

“我们回家。”沈时标往家的方向走去。

一路上不少人看到两人,他们感觉像是在看什么偶像剧一样,纷纷议论。

阮思眠把头埋在他怀里仿佛这样可以隔绝一切外界评价。

阮思眠熬过难熬的十五分钟后终于回到了家里。

沈时标轻柔地将她放在沙发上,便拿来了医药箱,帮她上药。

“我自己可以。”阮思眠想自己来就好,她怕痒。

“思思乖。”低沉的嗓音裹着蜜糖香气。

阮思眠不敢动了。

药油在他掌心化开,薄荷与龙脑的气息在空气中漫溢。他的指尖刚触到她肿起的脚踝,就感受到掌下肌肤的轻颤。

“疼。”

“知道疼了。以后不要穿这些高跟鞋了。”沈时标带着些斥责的语气。

“又不是我想穿。”阮思眠小声嘟囔。

“你说什么。”沈时标没听清。

“你又凶我。”阮思眠对他斥责有些不满。

他怎么总凶她,莫名其妙的,就像今晚不知道为什么要来接她明明很近,她认识路的。

“我哪有。”

“你有,以前联机玩那个游戏的时候就是。”

沈时标是高玩,以前会带着阮思眠去开荒玩那个游戏。有一说一,阮思眠确实菜,他叫她往这边,她却往另一边跑,甚至摔死了好几次。沈时标带她好几次气得高血压,确实他当时没控制住有凶过她。

“好了好了,对不起思思,别生气了,好不好。”沈时标轻轻捏了捏阮思眠气鼓鼓的脸颊,声音温柔得不像话。

“哼。”阮思眠无话可说,其实确实当时是她菜。

当时她看不惯他高高在上的样子她生出了要在游戏上赢一次的念头。但首到现在她的阴谋都没实现。

“好了。”沈时标收起药油。

经过沈时标的按揉,她确实没有了明显的疼痛。看来明天可以按计划回W市了。

“沈时标,我明天回。。。”

“回什么回,你扭伤还没好之前都得呆在这里。”沈时标知道她想回去,但是他不放心,她还伤着。

沈时标语气强硬不容阮思眠拒绝。

“我可以。。。”

“你不可以。”沈时标反驳。

阮思眠可怜兮兮地看着他。

“思思,不行,就算你用这种眼神也不行。”

阮思眠:。。。。。。

她败下阵来。

时间快到了要睡觉的时候,阮思眠意识到了两件很严重的事。

一是她的隐形眼镜还没摘,二是她身上这身她好像自己不能脱下她够不着背后的线。

阮思眠:艹。

她被沈时标抱到浴室后己经十几分钟了,隐形眼镜还没顺利摘下。沈时标在浴室外面等着因为阮思眠脚上有伤怕会出现二次伤害。

“思思好了吗。”沈时标迟迟没能听到应该有的水声。

“还没。”

她对着镜子,指尖微微发抖,小心翼翼地想用指腹捏住那片透明的薄膜。可它像是有自己的意识,总在触碰的瞬间从指尖溜走,黏在指节上卷成小小的一团。她眨了眨泛红的眼睛,睫毛上还挂着生理性的泪珠。

终于第一只眼睛的隐形眼镜摘了下来,但是现在她只有一只眼睛是看得清的,极度的不平衡感,情况更糟糕了。

阮思眠快要绝望了。

沈时标见她还没出来,以为是她在里面出了什么事,就进去了浴室。

他看见她眯着一只眼贴着镜面,指尖正尝试靠近眼睛。

她听见他进来了,回头看他,“你怎么来了。”

眯着的那只眼还能看见有泪痕残留,睁着的这只眼睛红红的。沈时标有些心疼。

“我来帮你吧。”

他指尖轻托她下巴,低声道:“别动。”呼吸扫过她发烫的脸颊,指腹温柔掀起她眼睑。镜片剥离的刹那,她模糊的视线里只剩他近在咫尺的轮廓——蹙起的眉,微抿的唇,还有映着自己倒影的瞳孔。

太近了,阮思眠耳尖一红。

“谢。谢谢,好了,你可以出去了。”阮思眠推着沈时标远离。

“还有要帮的吗。”

“没。。没了。”阮思眠现在感觉脑子热热的。

沈时标似看出了她的窘迫,只是轻笑一声,“好好好,我出去。”

沈时标出去后她终于可以卸妆了,卸妆水胡乱往脸上拍。

好最后只要将这件礼服脱下来就算是打完胜仗了,勇敢思思不怕困难。

只要她够到那根线。

她反手摸索着背后的系带,指尖在光滑的衣料上徒劳地打转。那根该死的细绳像故意捉弄人似的,每次刚要勾到就滑开,只留下微凉的触感蹭过指节。

她的手肘不小心碰到花洒开关,瞬间炸开,像有电流顺着骨头窜上肩膀。“哦疼疼疼!”阮思眠疼得说了起来。

更糟糕的是花洒的水开了,浇了她一身落汤鸡。

浴室外面的沈时标听到里面阮思眠发出的痛苦声,立马就进来了。

丝绸礼服因为淋上水的缘故紧贴肌肤,勾勒出曼妙的轮廓。一滴滴水珠缓慢沿着若隐若现的沟壑流淌,在灯光下泛着的光泽。

他的目光却灼热地追随着一滴水珠——它正沿着她腰侧的凹陷缓缓下坠,最终消失在束腰与裙摆的交界处。

要命的诱惑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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