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于是阮思眠不愿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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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于是阮思眠不愿醒来

 

首到天边泛白,他们才结束这场荒唐。

阮思眠醒来。他的手臂仍横在她腰间,掌心贴着她的肌肤,无意识地着。她微微动了动,他便收紧了力道,将她往怀里带。

“再睡会?”他在她耳后低语,似在撩拨着她的心弦。

“不要。”阮思眠声音沙哑。

沈时标想起昨晚的一声声颤抖娇软的叫唤,唇角微翘。“我去给你泡蜂蜜水。”

阮思眠一拳锤到他胸口,她虽用了七八成力,在他看来像是小猫挠痒。

不一会沈时标把蜂蜜水拿进来。阮思眠想接过,他又把蜂蜜水拿远。

“沈时标,给我。”阮思眠有些气恼。

“叫谁?”

阮思眠想起昨晚他要她一声声不停地叫他,她面红耳赤。沈时标臭不要脸。

“老公。”她嘟囔声音像蚊子一样。

沈时标低头浅笑,发丝微动,连空气都变得温柔起来。他将蜜蜂水递给阮思眠后走出了主卧。

妄念的大量逃离,让她的心很乱。她不想面对这些,她把头埋在被子里像只缩头缩尾的乌龟。逃避虽然可耻但有用。

沈时标最近好像很忙的样子。明明前天才出差回来,今天又要走了,正好她本来也是打算避着他的。

。。。。。。

松江市。

沈时标,走进了一家奢侈品珠宝店。早在他们领证,他飞回松江那天他就来这里定制了这对钻戒,今天终于可以拿到了。

灯光温柔地滑过钻戒的弧线,钻石顿时绽放出令人心醉的光芒。每一处切割面都像被施了魔法,将光线幻化成跳动的星火,在空气中绘出璀璨的轨迹。

这里的所有钻戒都是独一无二的,代表了爱人之间独一无二的爱。

再过几天就是七夕了,他想在那天给她。让当年的的一切都重新开始,弥补当年他的错。

SR科技总部。

郑特助发现这几个月沈总变了很多。一旦有间隙口就往W市跑,在松江市的时候比以前更加工作狂,仿佛是想快点把这边的事处理好,他甚至把几个星期的工作压成五天做完,他第一次见沈总恐怖的工作能力。总感觉他是想把总部搬去W市。

甚至比起以往表面的温润,沈总最近总是春风满面,他知道最近的笑都是真心,可能真的验证了那句人逢喜事精神爽。

可能这一切都归功于刚刚和沈总结婚的沈太太。

现在沈总正在财务部核算资产,好像要给沈太太?真的假的。这五年,SR科技从无到有快速发展,市值己经以万亿计算,他可能几辈子都没见过这么多钱。

这位沈太太到底是什么厉害的身份。

。。。。。。

“哈——啾!”那天之后,阮思眠就感冒了,应该是因为晚上着凉了的缘故。她现在正披着被子开着空调,在次卧看着电脑空白的编辑页面写不出一个字。

阮思眠:沈时标你真该死啊!

。。。。。。

糖很甜:你不会又没灵感了吧,稿呢。

星河入梦:真的,地主家也没余粮了。

糖很甜:狐主任打人.gif

糖很甜:你老公呢。

星河入梦:不想提他。

糖很甜:这么吵架了?

星河入梦:没有,我从南都回来那天后奇奇怪怪的,不知道发什么神经。现在出差了,挺好,难得清净。

糖很甜:姐妹明天七夕了,你看看要不要趁机炸点灵感。

。。。。。。

阮思眠没看日历,才知道明天是七夕了。

阮思眠看着聊天界面出了神,原来明天又是一年七夕了。但她现在很乱,脑子里,心里什么东西都抓不住。

沈时标回来时阮思眠正在泡着感冒冲剂。

“思思,怎么了,感冒了?”沈时标皱眉,想用用手去探她额头的温度。

“欸,你别动,会传染的。”

“那传呗。”他快步走过来,很自然地用手背贴了贴她的额头“嗯,没发烧,还好。”

“怎么会感冒呢。”

“你说呢。”阮思眠瞪了他一眼。

沈时标意识到那晚太疯狂了。“我的错,我的错。”他本来还想着明天带她去看烟花的,他还安排了烛光晚餐,看来这些都不能进行了。

阮思眠喝了感冒冲剂早早就睡着了。沈时标将财产转让书暂时放在书房的保险柜中,他想找个时机把这些都给她,钱还是得让老婆管才行,他的所有都是她的。

他洗完澡要睡觉时己经十二点了。现在己经是七夕了。他拿出属于她的那枚戒指。

床头灯晕开一圈鹅黄色的光,阮思眠的睡颜在光影中显得格外柔软。她侧卧着,呼吸有些重,感冒让她的鼻尖泛着淡淡的粉红,像沾了晨露的蔷薇花瓣。

他轻柔地将戒指为她戴上,他也带上他的那枚。将床头灯关上,如往常一样将她搂住,闻着她身上与自己一样的沐浴露的味道安心入眠。

早晨,成对的鸟儿在互相试音,欲谱出华章。阮思眠从梦中苏醒,阳光通过窗帘缝隙流淌在木制地板,也撒在阮思眠的睫毛上。

她用手遮挡那一丝阳光。她发现左手无名指上戴着一枚戒指,晨光斜斜地切过戒面,阳光下钻石苏醒,部泛起涟漪般的虹彩,好看极了。

阮思眠想为什么会有一个戒指出现在她手上。

“喜欢吗。”沈时标笑着看她,那笑容很轻,像春风掠过湖面,却让人心头泛起涟漪。

阮思眠鼻子有些酸,但不是因为感冒。她囚禁多年的妄念怎么就成真了呢。

“思思,不好看吗,我带你去买新的。”沈时标被她突然哭起来吓到了,是他品味太差了吗,还是。。。。。。

“好看。”阮思眠边哭边说。

这是一个她不愿意醒的梦,童话般,隔绝一切现实的打扰,她不醒了,就这样吧。

阮思眠哭了一个上午。沈时标安慰了她一个上午。

“想吃什么。”己经快中午了,阮思眠不能饿着。

“扬州炒饭。”

“好,不过是不加蛋的扬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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