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璃提着柴刀,一直跑出好一段距离后,才随意找了个小树林,挥起了柴刀。
“那哥们砍人我砍树,倒也是合情合理,就是不知道那哥们到底是何等人物,仅凭着残存的碎片,就让我悟出了一道刀势。”
“不对,以我的悟性可能不是我悟出的,是神机百锻从中感受出来的。”
江璃一边砍着树,一边感慨神机百锻是个好东西,就是简化出来的方式,实在是折腾自己。
在这不知不觉间,随着一棵小树倒下,【山崩】也正式入了门。
那道血红身影挥刀时的种种,不断在江璃的眼前闪过,最后这些不同的身影竟叠加起来,化作一道身影。他似乎开始理解了其中奥义。
江璃几乎是本能的在这小树林中,舞动着手里的柴刀挥砍。
然而,他的挥砍,来来去去只有一式。
可偏偏就是这一式,起初毫无动静,随后隔空斩叶,最后刀未至,叶已碎。
当江璃自觉已完全掌握这一式的精髓时,他再度挥刀,只觉全身灵力不受控制的灌入手中柴刀!
一道血色刀芒自柴刀中挥出,刀芒所过之地,地裂三尺,沿途碎石尽数裂开!
嘭!
面前的树木!直接被斩碎!手中的柴刀,更是在挥出后,由于承受不住这庞大的刀势,一寸寸碎裂。
江璃只觉得力竭,但脸上的笑意却是难掩。
“山崩势,不愧是山崩势。徜若练至大成,纵使我还是炼气四层,面对炼气七层都不虚!”
“这刀势!不愧是刀势!单以我现在的实力挥出!便不输炼气六层!”
“徜若我能再悟出一些其他的刀势,组成一套刀法”
一瞬间,江璃甚至不敢想象往后想。
要知道,一般人能悟出一道“势”,已经是好运了。
他瘫倒在地上,笑声随风飘向远方。
而这一夜,在铁骨林中的小屋,却是布满了阴云。
十馀名壮汉站在门外,紧握拳头,一言不发,眼眸中充斥着恨意。
一声声痛苦的哀嚎,伴随着泣泪声回荡在树林中。
木屋内,瘦弱的孙安正不断后退,涕泪横流。
“刘管事,你饶了我吧!我真没那爱好!”
“怎么?今天你不是想笑吗?再笑呀!看那姓江的扇我,你很爽是吗!”
“我不敢了,我真的不敢了,你放了我吧”
“到处传他扇我的事情,你不是讲得眉飞色舞吗!现在害怕了?晚了!”
“老子今天便要换换口味,尝尝你们这些瘦猴的感觉!”
啪!
身材壮硕的二牛,推门而入!
“刘管事!孙师弟是无辜的!有本事你冲江管事去!何必为难他!实在不行!你冲我来!”
刘云头都不会的冷声道:“会轮到他,也会轮到你们的。现在,给我出去。”
二牛还想再说什么:“刘管”
刘云拂袖间,一股劲力推出,带起一阵风:“出去排队!滚!”
二牛那健硕的身子滚出门外,木门随即关闭。
刘云看着躲在墙角蜷缩成一团的孙安,狠厉的脸庞又挤出一抹淫笑:“别怕,很舒服的,你一会会求着我要的”
说话间,他从怀里摸出一瓶药剂,拔出瓶塞,粉色的粉末倒在手里,轻轻照着孙安一吹。
刚刚还哭成泪人,蜷缩成一团的孙安,眼神渐渐迷离,呼吸渐渐变得急促。
刘云一把提起他,按在桌上,便解开了裤腰带
惨绝人寰的哀嚎声回荡在铁骨林中,屋外的十馀名汉子脸色阴鸷。
二牛再也忍不住,从角落里摸出不知藏了多久的斧头,却又被众人拦下。
众人悲愤眼眸中透露着无奈:“会死的,而且他弟是药堂的人”
二牛那才燃起的怒火,渐渐消沉,手中的斧头“咚”的一声落地。
哀嚎声渐渐消退,没一会儿,屋内传来了刘云的公鸭嗓:“二牛,进来。”
二牛面露彷徨,推开门,一步步走进漆黑的木屋,屋内弥漫着腥味,瘦弱的孙安已经昏死在一旁
金色的晨辉落在山间,一众杂役已经劳作了许久。
而江璃才睡眼惺忪的,堪堪走出房门。
他伸了一个懒腰:“这做管理还真是好。”
他如同往日,一边嚼着草根,一边扎着小人先去了一趟洗剑池,还未走进其中,便听到了阵阵牛哞,仿佛入了牛群。
江璃很无奈,却又不知该说什么,只能等他们慢慢放弃了。
随意交代众人几句后,便又往其他局域巡视。
沿途不少杂役都会主动的叫一声“江管事”,虽不知他们是否诚心,但江璃表示,心情舒畅。
“吃草根,扎小人,砍树,晚上去洗剑池捞沉金。赚钱,练功两不误。这生活真是越来越有盼头了。”
江璃的最后一站便是铁骨林。
一进入铁骨林,他这才发现,这群劳作的汉子,比起昨日,脸上的躬敬明显多了许多,也更热情。
就连昨日躲木屋里喝酒的二牛等人,也老老实实的在不远处挥砍着斧子,唯独不见孙安。
江璃随意找人问了一下,都说其生病了,在小木屋中休息。
江璃也没想多,随意巡视一番,查了查工作量后,便找人要来了一把斧子,又找人请教了一番砍树技巧,旋即挽起袖子,将灵力注入斧头,便有模有样的砍起了树。
期间自然少不了时不时的往嘴里送几根草根。
“江管事,你何必来受这罪?你还是去旁边歇着吧,这种活我们来干就行了。”有心思活络的赶紧示好道。
江璃却只是挥着斧子:“别,我是管事,也是杂役,和你们没啥区别。在我老家有句话,叫从百姓中来,到百姓中去。”
江璃的低姿态,让周围一众杂役对其好感又添了三分。
却平白无故的多了一道不和谐的声音。
“别,江管事还是别和我们混为一谈的好,免得我们要替你背锅。”
二牛粗犷的声音响起,夹枪带棒的话语引得江璃一阵皱眉。
“什么意思?”
二牛冷哼一声:“哼,他们不敢和你说!我来告诉你!”
“你从杂役摇身一变成了分区管事!你拳头硬!你背后有刑堂给你撑腰!”
“你扇刘云很过瘾是吧!你是爽了!倒楣的是我们!”
“你知不知道!你知不知道!你知不知道昨晚唔唔唔。”
旁人急忙捂住二牛的嘴巴,冲江璃挤出一抹笑意:“江管事,别理他,他昨晚又喝多了,在这说胡话呢。”
江璃脸色铁青,抬抬手:“放开他,让他说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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