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卷1:初临兽世·系统觉醒
>我穿成兽世恶女,开局就面对八个恨不得撕碎我的反派兽夫。
>银发红瞳的狼族王子将我按在石壁上,獠牙抵住脖颈:“恶魔,这次又想玩什么新花样?”
>脑中突然响起系统提示音:【叮!检测到S级攻略目标‘银煌’,杀意值99%,请宿主努力存活三分钟!】
>我颤抖着举起刚烤糊的薯根饼:“……吃、吃宵夜吗?新研发的!”
>他嗅了嗅焦黑的饼,杀意诡异地凝固了。
>“毒药?”他冷笑,“你以为我还会上当?”
>“不,”我强撑着挤出个笑,“是通往和平的……门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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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冷的石壁粗糙地硌着我的脊背,寒意透过单薄的兽皮裙首往骨头缝里钻。空气里弥漫着浓重的血腥气、陈年草药的苦涩,还有一种……被压抑到极致的凶兽气息,沉重得令人窒息。
我甚至不敢大口呼吸。
眼前是一片晃动的银白,如同凝结的月光瀑布。它属于一个男人,或者说,一个雄性兽人。他比我高出一大截,银白的长发凌乱地垂落,几缕黏着暗红的血污贴在棱角分明的脸颊上。最令人心悸的是他的眼睛——熔岩般的赤红色竖瞳,此刻正死死锁着我,里面翻涌的恨意和杀机几乎要化为实质的刀刃,将我凌迟。
他的左手如同铁钳,死死扼着我的脖颈,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皮肤下虬结的肌肉线条绷紧,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量。右手的利爪并未完全弹出,但那寒光闪烁的尖端,就悬停在我的颈动脉上方,微微颤动。每一次细微的移动,都让我心脏骤停。
“恶魔,”他的声音低沉嘶哑,像是砂砾在粗糙的石面上摩擦,每一个音节都淬着刻骨的冰寒,“这次又想玩什么新花样?”
喉咙被扼住,我只能发出“嗬嗬”的抽气声。大脑一片空白,残留的记忆碎片却在此刻疯狂翻涌,炸裂开来:
* **鹿小柒,飞鹿族长之女。**
* **骄纵、残忍、暴虐。**
* **八个被迫成为她“兽夫”的强大雄性,来自不同部落,皆因各种原因落入她手,受尽折辱。**
* **眼前这个,银煌,银月狼族最后的王子。他的族群……似乎就是被原主设计覆灭的?而原主用了某种恶毒的禁术,强行将他束缚在身边。**
一股巨大的荒谬感和冰冷刺骨的恐惧瞬间攫住了我。我,一个二十一世纪刚盘下心仪小古董店,满脑子想着周末宅家追剧吃外卖的普通社畜,怎么就……穿成了这个集万千仇恨于一身的恶毒女配?!
而且开局就是地狱难度——被最恨原主的兽夫之一,掐着脖子按在墙上!
**“叮!检测到强烈生存危机!‘兽夫拯救计划’系统强制绑定中……”**
一个毫无感情的电子音突兀地在脑海深处响起,像一根冰冷的针扎进来。
**“绑定成功!新手任务发布:任务一,在S级攻略目标‘银煌’面前存活三分钟。倒计时开始:2分59秒…2分58秒…”**
**“警告!目标当前杀意值:99%!濒临阈值!请宿主立刻采取措施降低威胁!”**
三分钟?!杀意99%?!我几乎要晕过去。脖颈上的压力越来越大,缺氧让眼前阵阵发黑。银煌赤红的瞳孔微微收缩,那是一种野兽锁定猎物要害、准备给予致命一击的前兆。他口中的獠牙,离我的颈侧皮肤只有毫厘之遥,森冷的寒意几乎要刺破我的表皮。
怎么办?!求饶?原主那点破事罄竹难书,求饶只会让他更愤怒!装失忆?这熔岩般的杀意之下,任何可疑的举动都等同于找死!
混乱的视线扫过石洞角落。那里有一个简陋的石灶,灶膛里的火焰己经熄灭,只剩暗红的余烬。石灶旁散落着几块黑乎乎、形状扭曲的东西,散发着焦糊味……那是原主之前试图命令某个兽夫烤制、结果失败被弃置的……某种块茎食物?
**“倒计时:1分30秒…”**
死亡的阴影从未如此真切。大脑在极度的恐惧中反而被逼出一丝诡异的清明。一个疯狂又卑微的念头闪现——食物!生存的本能!无论哪个世界,无论多么强大的存在,总需要食物!
求生的欲望压倒了理智。我艰难地、极其缓慢地抬起没有被完全禁锢的右手,颤抖着指向角落那堆焦黑的“失败品”,用尽胸腔里最后一丝被挤压的空气,从牙缝里挤出破碎的声音:
“……宵……夜……吃……吗?”
声音嘶哑难辨,带着濒死的绝望。
扼住喉咙的力量骤然一滞!
银煌的瞳孔猛地一缩,熔岩般的赤色深处掠过一丝极其罕见的、纯粹的愕然。他大概从未想过,在这种生死关头,眼前这个“恶魔”嘴里吐出的第一个词,会是……“宵夜”?
他顺着我颤抖的手指,看向角落那堆散发着浓烈焦糊气味的黑色块状物。那东西的卖相,实在惨不忍睹,如同被地狱之火焚烧过的残渣。
杀意似乎凝固了一瞬,但随即被更深的阴鸷和讥讽取代。
“毒药?”他的声音压得更低,冰寒刺骨,带着一种洞悉阴谋的残忍了然,獠牙几乎蹭到了我的皮肤,激起一片细小的战栗,“你以为,我还会上这种当?”
脖颈上的压力再次收紧!视野边缘开始发黑,意识如同断线的风筝般飘摇。
**“警告!杀意值波动!100%!宿主生命体征急速下降!”**
**“倒计时:45秒…”**
不行!不能死!绝对不能死在这里!
我用尽残存的、最后一点力气,猛地吸了一口气——尽管这动作让脖颈的剧痛瞬间加剧——几乎是嘶喊出来,声音因为极致的恐惧和缺氧而扭曲变形:
“不……是……是……” 脑子飞速运转,前世那些谈判技巧、那些忽悠顾客买下瑕疵古董的机智在死亡边缘被强行榨取出来,“……是……通往和平的……门票!”
喊出最后两个字,我彻底脱力,身体软了下去,全靠他那只扼住我咽喉的手支撑着才没有瘫倒在地。肺部火辣辣地疼,眼前是彻底的黑,意识在悬崖边摇摇欲坠。
扼住脖颈的力量,就在这彻底脱力的瞬间,极其诡异地……停住了。
没有继续收紧。
也没有松开。
时间仿佛被拉长了无数倍。洞窟里死寂一片,只有我破碎不堪的喘息声,以及角落里余烬偶尔发出的轻微“噼啪”声。那冰冷的电子倒计时,在我意识模糊的边缘,如同丧钟般清晰地敲响:
**“倒计时:10秒…9秒…8秒…”**
每一秒都像一个世纪那么漫长。
脖颈上的压力依旧存在,致命的威胁并未解除。银煌没有动,没有言语。我只能感觉到他熔岩般的视线,如同实质的探针,一遍又一遍地、极其缓慢地扫过我的脸,试图从那上面找出任何一丝伪装的痕迹、一丝熟悉的恶毒或嘲弄。
**“5秒…4秒…”**
冷汗浸透了单薄的兽皮,顺着额角滑落,滴进眼睛里,带来一阵刺痛,我却连眨眼的力气都快没了。死亡的镰刀就悬在头顶。
**“3秒…2秒…”**
就在我彻底绝望,以为下一秒那锋利的狼爪就会撕裂我的喉咙时——
扼住脖颈的手,毫无征兆地松开了。
“呃…咳咳咳…嗬…” 骤然涌入的空气如同烧红的刀子,猛地刮过灼痛的喉咙和气管,引发一阵撕心裂肺的剧咳。我像一滩烂泥般顺着冰冷的石壁滑坐到地上,蜷缩着,身体因为剧烈的咳嗽和劫后余生的恐惧而不受控制地颤抖,几乎要把肺都咳出来。眼泪鼻涕糊了一脸,狼狈不堪。
视野被生理性的泪水模糊,但我能感觉到,那道居高临下的、冰冷锐利的目光,依旧死死地钉在我身上。带着审视,带着困惑,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压抑着滔天恨意的探究。
**“叮!新手任务一‘存活三分钟’完成!奖励发放:基础治愈术(等级1)。”**
**“新手任务二触发:获得任意一位兽夫5点好感度。当前目标‘银煌’好感度:-100(不死不休)。请宿主再接再厉!”**
冰冷的系统提示音在脑海中响起,带着一丝事不关己的漠然。
-100?!不死不休?!
我咳得眼前发黑,心却沉到了冰窟窿底。活过这三分钟,仅仅是爬出了第一个地狱的浅坑,前方等待我的,是更深、更恐怖的深渊。银煌的杀意只是暂时蛰伏,并未消失。那-100的好感度,像一柄悬在头顶的达摩克利斯之剑。
头顶传来一声极轻、极冷的嗤笑。
那笑声里没有温度,只有无尽的嘲讽和一丝连他自己都未曾察觉的、被荒谬感冲淡的戾气。
“和平的……门票?”他重复着这几个字,声音低沉得像是在咀嚼一块冰,“就凭……这堆焦炭?”
我的身体猛地一僵,咳嗽声都噎在了喉咙里。恐怖的电流再次窜遍全身。他还在!他根本没走!
我艰难地抬起头,透过模糊的泪眼向上看去。
银煌依旧站在那里,银白的长发垂落,遮住了部分脸颊,却遮不住那双在昏暗光线下依旧如同燃烧血钻般的赤红竖瞳。他微微低着头,熔岩般的目光落在我身上,又缓缓移向角落那堆散发着顽强焦糊味的“失败品”。他的嘴角似乎极其轻微地向下撇了一下,形成一个冷硬而充满鄙夷的弧度。
那姿态,像一头暂时收起獠牙、却随时准备将猎物撕碎的孤狼,在审视着一件极其可笑又充满未知危险的……垃圾。
石洞内死寂无声,只有我压抑不住的、断断续续的抽气声,和角落里余烬最后一点微弱的“噼啪”轻响。
焦糊的气味,混杂着血腥与草药的气息,在冰冷的空气中无声弥漫,沉甸甸地压在我的心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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