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年,整整两年,张靖和白容儿在家乡,免费开医馆“济心堂”两年。治愈了多种国际疑难杂症。得到社会多方面领域认可!方圆千里的名医。张靖心境得到提升。稳住了修为,压制了人书残卷修炼吸收人类负面情绪的影响。张靖父母把白容儿当作儿媳妇。
晨光漫过青瓦时,张靖正给第七个聋哑患儿施针。银针刺入听宫穴的瞬间,患儿突然眨了眨眼,守在一旁的白容儿指尖亮起淡金微光——那是她以灵气稳固药效的习惯动作。诊室里爆发出低低的啜泣,孩子母亲跪地叩谢时,后堂传来张母的笑骂:“靖儿你瞧瞧,容儿手都冻红了,还不知道给人焐焐?”
这两年“济心堂”治好了渐冻症患者的萎缩神经、让癌症晚期患者肿瘤消散,甚至有跨国患者抱着呼吸机赶来,最后背着空氧气瓶千恩万谢。张靖的修为在众生谢意中愈发稳固,体内的人字法诀纹路虽仍泛着暗红,却再没溢出过负面情绪。只是每晚回房时,总能撞见父母变着法子“暗示”——
除夕夜包饺子,张母往白容儿碗里塞了三枚红枣:“容儿啊,这枣儿甜,寓意早生贵子。”清明上坟,张父指着祖坟旁的空地:“你爷爷生前总说,张家祖坟风水旺三代,可惜你俩还没给它添个小娃娃踩土。”最绝的是中秋家宴,老两口竟抱来个布娃娃塞给白容儿:“隔壁王婶家孙子会喊奶奶了,你们俩……总得让我们尝尝当爷爷奶奶的滋味吧?”
白容儿总红着脸低头搅茶,指尖无意识绞着袖口——那是张靖去年在山涧给她采的月白缎子,绣着她最爱的铃兰。张靖则笑着夹菜堵住父母的话:“爹娘,容儿如今是济心堂的主心骨,等咱们把方圆百里的疑难杂症清完……”话没说完就被张父筷子敲了手背:“清完?你俩打算拖到头发白了?”
梅雨季的傍晚,医馆来了个穿灰布旗袍的女子。她站在门槛前,袖中飞出一道金光钉在门上,门楣“济心堂”三字突然泛起微光,竟显露出隐藏的太极纹路。张靖握剑挡在白容儿身前时,女子摘下斗笠,露出额间朱砂痣:“张靖,白容儿,我是陈玄霜。”
靠,你不是男的吗?怎么成了娘门?“我变性了不行吗?”陈玄霜咬牙切齿的,恨不得用眼神杀死张靖。
“好了,陈妹妹别和他见怪,其实我上次见你就己经发现你是女儿身。也就张靖大大咧咧的。”容儿轻笑的打圆场!
“我上次私心,算计你们了。天道誓言顺血脉传下,我摆脱不了你们。你们可以杀了我,反正都是死。我不怕”。陈玄霜说完,一副视死如归的样子。但不安分乱动的小手暴露了她的心虚。
张靖见状,心中不免有了逗逗这小妞子的心思!于是跑到房里拿了一把砍树刀。边走边说:“容儿,她修为高不高,我这砍刀会不会砍不死?”陈玄霜一见,吓一跳。不是应该说几句下次不准这样的话吗?真拿刀砍啊!
陈靖比划一下,好像在考虑从哪下刀!“要不找个老深山砍吧!这血流得到处都是也恶心,一刀砍不断头也吓人。容儿,你看这样行吗?”容儿还没开口。陈玄霜站起来边跑边大喊“你真砍啊!你忍心砍我这么温柔,美貌的老婆?救命啊!”
啥?啥!啥!啥!容儿大惊,张靖大惊!张母听到救命声,刚跑出来也听见,也大惊!怎么出来一个老婆,这小子干什么好事了,还拿刀,准灭口了?
“张靖”一声大吼出自张母,“你小子干的好事!姑娘都找上门了”。看我不打死你。父亲更是把地上手臂粗的木棒捡了起来!
“我不认识她啊!”这次换成了张靖鸡飞狗跳的了?
“妈,爸!你们看他!”陈玄霜娇声叫道。
张靖母亲父亲也是一个头两个大,认准了白容儿是儿媳妇,现在又变出一个。虽然这个也是国色天香,但容儿那怎么交待!
这声“爸,妈”搞得二老定在那里,应也不是,不应也不是!
容儿走到陈玄霜边上,牵着陈玄霜。“不闹了,吵着老人了。”然后对着二老道:“他们闹着玩的。”说着牵着玄霜走进房间。陈玄霜转头对着张靖做着鬼脸,一副来打我呀的表情。气得张靖青筋首跳!
茶盏在桌上震出裂纹。陈玄霜指尖划过桌面,木头上浮现出褪色的血契——那是大明年间陈家先祖以精血写下的天道誓言。“六百年前,祖师爷在乌江畔封印人书残卷时发下誓愿,张家后人若得人书,武当一脉必世代守护。”她声音低沉,窗外突然滚过闷雷,“你们可知,当年人书现世,江湖人皆疯魔,连皇子都为抢残卷屠了三个村落?血流成河时,祖师爷用本命剑钉住残卷,却发现……”
她从怀中掏出泛黄的羊皮卷,上面画着乌江底的漩涡,漩涡中央锁着一柄剑,此剑非金非玉非铁,不知是何材质,剑上“人书”二字渗着黑气:“这残卷不是唯一的。乌江困阵里锁着的,是人书残卷里的一部分,另外一部分不知是什么形态,专吸众生执念。
听到这,张靖和白容儿大惊。终于明白张靖过乌江大桥时,困阵为何异动,张靖的人书残卷为何有隐患。因为张靖身上的玉佩应该是人书残卷。那现在的乌江底,应该是人书整卷了!
“当年祖师爷封阵时留话:若张家后人遇劫,必带此卷入祖祠。”
白容儿握住张靖的手,触到他掌心的残卷纹路在发烫。窗外的雨突然变急,陈玄霜望向西南方向:“三日前,乌江水位突降三尺,江底传来金属摩擦声……人书,怕是要醒了。”
祖祠的香灰在夜里突然自燃。张靖抱着陈玄霜给的羊皮卷推开门时,供桌上的蜡烛竟齐齐转向,在墙上投出个宽袍大袖的影子——那影子负手而立,腰间悬着柄断剑,正是画像上的张三丰。
“后辈张靖,见过祖师!”张靖拉着白容儿跪下,却见影子摆了摆手:“不必多礼。当年我封困人书,原以为能断了‘业’之祸,却不想二书同源,你手中的‘欲’之卷若躁动,乌江的‘业’之卷必呼应。”影子转向白容儿,目光突然柔和,“白容儿,好深的福缘!天地人认可的龙胎,世间仅有!但化龙还早,自古今来,得天地人承认的人杰,不在少数。你还差得远!”
张靖闻言大惊,他本以为容儿化龙成功,今日听说,也明白其中道理!
化龙谈何容易,如果这么容易,世间岂不是到处都是龙了!
白容儿猛地抬头,也知张三丰说得是真,现在的她,只是肩上责任重了!张三丰的影子笑了:“昆仑深山有天坑,坑底地火中藏着‘补天丹’,此丹能助龙胎蜕去凡胎,但若想取丹……”他声音突然一沉,“必先过‘三劫’:毒阵乱其气,机关迷其形,幻阵惑其心。最险的是,天坑第三层的地火,专烧修士执念。”
张靖刚要开口,却见影子突然一顿,目光落在白容儿发间:“当年我让容儿护阵几百年,也算欠白容儿一个人情,如今见你……也罢,切记:取丹后速速离开,莫要贪看坑底的光。”话音未落,香灰突然散尽,影子消失在晨光里,唯有供桌上多了枚刻着太极的玉简——正是昆仑天坑的地图。
昆仑山巅的雪打在陈玄霜的斗笠上沙沙作响。张靖裹紧白容儿留下的狐皮披风,望着脚下深不见底的天坑——那坑口呈八卦状,边缘结着蓝紫色的冰,隐隐有腐草味飘来。
“第一层是‘蚀骨毒阵’。”陈玄霜展开玉简,指尖金光扫过坑壁,那些看似普通的藤蔓突然窜出尖刺,“祖师爷当年留了解法:以纯阳灵气画‘净心符’。”张靖指尖凝出真火,符纸在风中炸开,毒雾竟真的退了三尺。可刚落地,脚下的岩石突然裂开,无数青铜箭头从西面八方射来——第二层机关阵启动了。
“别用剑!”陈玄霜拽住他挥剑的手,“这些箭头沾着千年尸毒,碰了就入魂。”她盯着地面的八卦纹路,突然踏足“艮”位:“跟紧我,踩‘生门’走!”两人在箭雨中穿梭,张靖余光忽然瞥见岩壁上闪过熟悉的身影——是白容儿抱着孩子在笑,可下一秒,孩子突然化作人书残卷,滴着血喊他名字。
“别信!是幻阵!”陈玄霜的声音从前方传来。张靖咬破舌尖,血腥味驱散了幻象,却见陈玄霜捂着心口半跪在地上,眼中竟含着泪——她的幻阵,是武当山被大火烧毁的场景,无数同门在火中向她伸手。
“走!”张靖拽起她冲向第三层入口,眼前突然一亮:坑底是片岩浆湖,中央悬浮着颗拳头大的丹丸,丹丸周围绕着九条火蛇。可当他伸手触到丹丸的瞬间,脑海中突然响起白容儿的哭声:“别拿!这丹丸要拿你的心头血来换!”
他指尖顿在半空,却见火蛇突然盘成太极形状,张三丰的声音从岩浆中传来:“小子,你执念为何?是怕容儿受伤,还是怕人书残卷失控?”张靖闭目吸气,再睁眼时掌心己凝出精血——他的执念,从来都是“护她周全”。
丹丸入手的瞬间,岩浆湖突然沸腾,坑底深处传来金属碰撞声,像是有什么东西在挣扎。陈玄霜脸色大变:“快走!天坑要塌了!”两人顺着原路狂奔,身后的岩壁上突然浮现出无数人脸,都是被人书残卷害过的冤魂,他们张着嘴嘶吼,却在张靖怀中丹丸的金光下渐渐消散。
回到济心堂时,白容儿正坐在桌子旁给病人把脉。她抬头看见张靖掌心的丹丸,突然红了眼眶:“你去昆仑了?为什么不告诉我?”
张靖握住她的手,将丹丸贴在她小腹,龙息与丹丸的热气交融,她腹中突然泛起暖意。陈玄霜站在门口望着这幕,悄悄摸出那份天道誓言,先祖曾留言,欲解誓言,嫁与守护都。所以才有前几天的“老婆和爸妈”一说!这是玄霜私心!她本计划了解一下张靖是否值得嫁与和守护!
两个非常揪心的问题!一是通过冒险给容儿取丹,她觉得张靖是值得托付终身的人。二是张靖和白容儿好像不是普通关系。虽然容儿是蛇精,化成龙不知猴年马月了。但不影响他们感情。虽然人和妖或者龙不一定善终,但感情是两个人的事!
玄霜正在挣扎,突见容儿全身金光闪闪,化着龙头,蛇身飞向天空,在金光散发中,又长出两条龙爪,头上的角像是长了寸许!玄霜连忙布阵防止气息外泄,以防吓着普通人。
但把张靖父亲母亲吓了半死!突见容儿化成蛇精。当真以为自己眼花!
半小时,容儿恢复人身!不敢靠近父母。怕他们认为自己是“异类”!
“爸,妈,你们先回房间,等我给你们解释!”张靖说完推着父母进房,边推边说:“你们别怕,容儿是龙。”
“龙?”父母吓了一跳,世间有龙?
深夜,张靖望着熟睡的白容儿,指尖抚过她眉间的朱砂——那是她用补天丹灵气点的。窗外传来风声,他发现体内的人字法诀在轻轻震动,背面不知何时多了行小字:“业火起时,乌江开,两书合,天下兴。”
远处,乌江方向传来闷雷般的轰鸣,江面上的漩涡越转越快,水下困阵里的玉剑终于露出半截,剑上“业”字的裂纹里,渗出的黑气染黑了整片江水。张家庭院房间里,陈玄霜望着祖师爷的画像,指尖划过天道誓言最后一句:天下兴,盛世现。却是哀?
月光落在济心堂的匾额上,张靖看着白容儿轻轻叹气——比起昆仑天坑的三劫,真正的劫,或许才刚刚开始。但掌心传来的温暖,还有后堂传来的父母鼾声,让他忽然握紧了拳头:“容儿,不管什么劫,咱们一起过。”
窗外,铃兰在夜风中轻轻摇曳,像在回应这个无声的誓言。
其实,张靖父母并未睡着,这么大的事。家中住的是蛇还是龙,是神还是妖,是福还是祸!这怎么才睡得着!
翌日,二老起床。眼见张靖,容儿,玄霜都在院子里。忙走到张靖身边,一人一边拉着张靖。死死的盯着陈玄霜!好像在问,你不会也是一条龙或者蛇吧!
“我是人”,玄霜在二老眼神下,终于扛不住了!
本章完
(http://www.shuxiangmendi.net/book/cghibi-9.html)
章节错误,点此举报(免注册)我们会尽快处理.举报后请耐心等待,并刷新页面。
请记住本书首发域名:http://www.shuxiangmendi.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