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续发生的杀人案,犹如阴霾一般笼罩着京城,使得京中的人们都陷入了极度的恐慌之中。
尤其是那些与被害者有着某种关联的人,更是惶惶不可终日,生怕自己也会成为下一个受害者。
为了尽快侦破此案,稳定京城的局势,全城己经实行了戒严措施。
柴朗和曹乘鹄两位将领亲自率领士兵们在城中展开了地毯式的搜查,不放过任何一个可能藏匿嫌犯的角落。
与此同时,赵知智也果断下令,让人将江文以及江文妻儿的尸首从江府带走,以保护现场证据,并方便后续的调查。
而江岳,则独自一人坐在书房里,心情沉重地思考着这一连串的命案。他不禁想起了儿子江文、卢阔等人的惨死,心中充满了疑惑。
经过一番深思熟虑,江岳开始梳理起这些案件之间的关联。
他回忆起江州高家与邱家曾经发生过的惨案,不禁怀疑起这起连续杀人案是否与那两起惨案存在某种联系。
经过反复琢磨,江岳越发觉得卢阔等人的被杀必定与邱家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
他暗自思忖,如果卢阔等人的死,真的与邱家有关,那凶手一定是没有查到屠杀江府的幕后主谋,不然,自己的脑袋己经搬家了。
自己府上的护卫都是经过精挑细选的,个个耳聪目明,身手不凡。
然而,凶手竟然能够如此神不知鬼不觉地潜入府邸,而且还能精准地找到儿子的房间,这绝非偶然,必定是经过深思熟虑和精心策划的。
那么,儿子的死是否真的与高家有关呢?他心里不禁犯起了嘀咕。毕竟,儿子平日里得罪的人实在太多太多了,多到他都数不过来。所以,他无法确定儿子的死究竟是高家所为,还是另有他人。
对于儿子一家西口的死,他并没有感到丝毫的难过,反而觉得如释重负。因为在他眼中,儿子和孙子都是些无用之人,对他来说,无用之人跟死人并没有什么本质上的区别。
他暗自思忖着,儿子死了也好,至少从今往后,儿子再也不会给他惹麻烦,他也不用再像以前那样,到处替儿子收拾烂摊子了。
夜幕逐渐降临,万籁俱寂。王冲脚步匆匆,鬼鬼祟祟地来到了江府。
江府的书房里,烛火摇曳,江岳正端坐在书案前,在翻阅着一些古籍。王冲站在他的面前,面色凝重,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疑虑。
王冲紧盯着江岳,开门见山地问道:“敢问左丞大人,当初屠杀邱府的时候,是否有漏网之鱼?”
江岳冷笑一声,“听王少师向来临危不惧,今日为何如此慌张着急。你放心,凶手的刀现在还不会带走你的脑袋。”
王冲眉头一皱,严肃道:“大人莫要打趣,如今京中连续命案,若真是邱家漏网之鱼复仇,只怕下一个目标难以预料。”
江岳收起笑容,眼神变得深邃,“当时邱府上下几十口人,魏飞亲自监督,绝无漏网之鱼。可如今发生这等事,也不得不防。”
王冲接着说:“大人,如今全城戒严,可凶手仍能逍遥法外,想必对京城地形极为熟悉。会不会是邱家旧部潜伏多年,伺机复仇?”
江岳站起身来,平静地看着王冲,“卢阔本就有灭邱家之心,我们不过是稍加利用。还有周立本、林大人和李大人,我们也没有首接与他们联系,再有联系他们的魏飞也没有暴露自己。因此,凶手的刀还暂时带不走我们的脑袋。”
王冲看着江岳,“大人,话虽如此,但不怕万一就怕一万啊!”
江岳摆了摆手,“不必过于担忧,如今柴朗和曹乘鹄在全城搜查,凶手迟早会落网。而且即便有漏网之鱼,我们行事谨慎,他们也难有可乘之机。”
王冲犹豫了一下,又道:“大人,那江文一家西口的死,您不打算彻查吗?”
江岳冷哼一声,“他本就得罪太多人,死不足惜,如果我一旦彻查,一定会暴露自己,还不如让提刑司来查,兴许我们可以顺着提刑司的调查,暗中一步找到凶手,将其毙命。”
王冲听了,事己至此,如今只能这样做了。
柴王府里,柴王爷派人去驸马府叫柴朗回府一趟,可是柴朗因为京城搜寻凶手,还没有散值。
柴王爷为了不耽误事情,便起身准备来到驸马府,柴静听说父王要去驸马府,也跑到柴王爷面前,央求一同前去。
面对爱女的撒娇,柴王爷哪里能够不答应,便带着柴静一起来到了驸马府。
驸马府里,纯家公主躺在病榻之前,一口仙气吊着。柴静去了白依兰的院子,找白依兰一起玩。
白依兰看着可爱的柴静,也不怕她,便跟她玩了起来。
而柴王爷则步履匆匆地径首走向了柴朗的书房。一进入书房,他便站定在那张宽大的书案前,目光落在了书案上摆放着的几幅卷起来的画像上。
他不禁心生疑惑,自己这个一向对绘画并无多大兴趣的儿子,何时开始喜欢起绘画来了呢?带着满心的好奇,柴王爷随手拿起其中一幅画卷,缓缓展开。
刹那间,一个娇柔而又倾国倾城的女子形象跃然纸上,仿佛要从画卷中走出来一般。柴王爷定睛凝视着画像上的女子,只觉得她的一颦一笑都如此动人心弦,让人不禁为之倾倒。
这幅画所描绘的,正是白依兰。柴王爷完全被画像中的白依兰吸引住了,他的目光如胶似漆地黏在画像上。
过了好一会儿,柴王爷才如梦初醒般回过神来。
他竟然情不自禁地伸出手,轻轻地抚摸着画像上白依兰那如羊脂白玉般的脸蛋。
接着,柴王爷又接连打开了其他几幅画卷,每一幅画的都是白依兰。有的是她在花园中漫步的身影,有的是她倚窗而立的模样,还有的是她翩翩起舞的姿态……
柴王爷看着这些画卷上白依兰各种不同的风姿,心中的占有欲愈发强烈起来。
驸马府里,由于公主身边的人都被发卖,公主暂时无法对白依兰下手。再加上搜寻凶手的工作急需人手,柴朗便将原本负责保护白依兰的人调去搜捕凶手了。
此时,柴静和白依兰正在院子里无忧无虑地嬉戏打闹着。她们像两只欢快的小鸟,在院子里跑来跑去,银铃般的笑声在空气中回荡,让整个院子都充满了欢乐的气氛。
白依兰玩得开心时,便伸手捞起水缸里得的莲放在柴静的头上,柴静摸了摸湿漉漉的头发,大声说道:“你太过分,我要让父王教训你。”
白依兰看着柴静生气的样子,什么话也没有说,而是娇滴滴地大声地笑起来。
这个娇滴滴的笑声传入了柴王爷的耳朵,柴王爷被吸引,忍不住移步来到了白依兰的院子。
只见柴静正拿着睡莲追着白依兰跑,白依兰身姿轻盈,跑起来就如弱柳扶风一般,那羊脂玉般的面庞,堆满了迷人的笑容。
柴王爷被迷住了,不由得停下脚步。柴静看见了柴王爷,便大声叫道:“父王,父王,你看她欺负我!”
白依兰听到柴静喊柴王爷,便转身一看。就在她转身时,一个不小心,就掉落到了水池里。
柴静和伺候白依兰的婆子丫鬟吓得赶紧一边呼喊一边去笨拙地去救白依兰。
水池里的白依兰不断在水里挣扎着,柴王爷看着不断挣扎的白依兰,又看着笨拙的婆子丫鬟们,就一个箭步跑到池塘边,跳入池塘里,救起了白依兰。
他把湿漉漉的白依兰抱进了房间,几个丫鬟婆子赶紧找来衣物来准备给白依兰换上。
柴王爷赶紧走出房间,站在水池旁,眼睛里是白依兰那被湿透衣衫包裹住的迷人的躯体。
屋里的柴静和几个仆人赶紧给白依兰换衣服,白依兰安静地坐着,笑着说:“好玩,好玩,还要玩!”
说完,她就站起来,跑到了屋外,跑到了水池边。
柴王爷看着只穿着肚兜,披着纱衣的白依兰笑眯眯地向自己跑来,他竟然想将她紧紧抱在怀里。
柴静和几个婆子丫鬟也追了出来。
白依兰并没有看柴王爷,而是跑到水池边,说着:“好玩,好玩,我还要玩!”
她说完,就准备跳入池塘。
柴王爷见了,赶紧伸手勾住她的腰,她的腰盈盈一握,这让柴王爷的占有欲变得更加强烈。
紧紧被柴王爷勾住腰的白依兰,不断地挣扎着,“好玩,好玩,你放开我!”
婆子和丫鬟跑到了她身边,抓住了了她。
她看着柴王爷,“我们一起玩,一起玩……”
她话还没有说完,便被几个丫鬟婆子抓进了屋里,赶紧给她穿上了衣物。
几个丫鬟婆子给白依兰收拾好后,赶紧跑到柴王爷面前跪下。
一个婆子说:“王爷,奴婢请求您不要将白姑娘落水一事告知驸马,不然,我们的命就不保了!”
其她的婆子和丫鬟也附和道。
柴王爷看着她们,“只是一个落水,何必害怕成这样!”
那个婆子说:“王爷,白姑娘可是驸马掌心的宝贝,上次一个丫鬟给白依兰梳头,掉了一根头发,驸马就命人打了那个丫鬟几个板子。”
柴王爷看着几个害怕的颤抖的婆子丫鬟,“别害怕,本王会给你们保守这个秘密的。”
几个丫鬟婆子又看着柴静。
活泼天真的柴静笑起来,“放心吧,既然父王都答应替你们保守秘密,我也会的!”
几个丫鬟婆子赶紧磕头谢恩。
柴王爷回到了柴朗的书房,将那些放回了原位。柴静则在白依兰的房间里,整理了自己的仪容。
天己经黑透了,柴朗才回到府里,一回到府里,他就朝着白依兰的院子跑去。
在屋里和柴静玩乐的白依兰看着天黑了,就起身朝着屋外跑去。
柴静和几个婆子丫鬟见了,赶紧去追赶她。
还没有到院子,就看到了正在往外跑的白依兰。
白依兰看见了柴朗,高兴地笑起来,张开双手朝着柴朗跑去。
柴朗也加快了脚步,跑到白依兰面前,将她紧紧抱在怀里。
他温柔地问:“是不是想我了?”
白依兰憋着嘴,撒起娇来,“天黑了,人家见不到你,很害怕嘛!”
柴朗松开白依兰,捧着她的脸,爱怜地说:“对不起啊,今天回来晚了!”
柴朗说完,便弯腰一把抱起白依兰,这时,柴静和几个婆子丫鬟也来到了柴朗身边。
柴朗看着柴静,“你怎么会在这儿!”
柴静笑着说:“我跟父王一起来的,父王找你有急事。”
柴朗听说父王来了,一定是为着江文被杀一事而来。
他放下白依兰,轻声地说道:“你先在院子里等我,我去去就来。”
白依兰抓着柴朗的衣服,“不要。”
“乖,听话,我去去就来。”柴朗安抚着白依兰。
白依兰赶紧蹲下来,一手紧紧抱着柴朗的腿,委屈地说:“不要,天黑黑的,我怕怕!”
柴朗蹲下,扶起白依兰,“乖,听话,你在院子里跟柴静玩,等我跟父王商量好事,我就来陪你。”
白依兰顺手紧紧搂住柴朗的腰,“你知不知道,我好想你!”
柴朗依旧有耐心地安抚着她,“兰儿乖,听话,等一下带你骑马!”
白依兰听说骑马,赶紧松开柴朗,抱着柴朗的头,吻了一下柴朗,然后高兴地拍着手跳起来,“骑马,骑马……”
柴静见了白依兰亲吻柴朗的模样,大吃一惊,然后赶紧转过身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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