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思念,撕扯着他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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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思念,撕扯着他的心

 

赵知义带着赵知智来到书房,赵知智等赵知义坐下后,才说:“王兄,弟弟与月见开始着手彻查邱家之案了!”

赵知义听了弟弟的话,震惊地看着弟弟,“次话当真?”

“是的,邱家乃是清流之家,我不能看着他们蒙冤。”赵知智说。

赵知义看着弟弟,“你是不是需要帮手?”

“知我者皇兄也,弟弟确实需要一位得力助手!”赵知智说。

“好的,我把雷霆给你。”赵知义干脆地说。

赵知智看着哥哥,“最近几年父皇对你不冷不热,对那个赵知理倒是疼爱得很。”

赵知义微微一笑,“父皇作为一国之君,思虑的问题肯定比我们更全面。父皇是英明之人,无论他做出任何决定,我们都不要去指责。”

“赵知理如今管着各州的税收,凭借他那贪婪的心性,他家肯定会大捞一笔吧!”赵知智说,

赵知义站起来,“那是父王故意试探他的,他不会那么傻的。”

“王兄,他可不会真的那么傻,到嘴边的鸭子,他岂能让他飞走,他一定会从中作梗。”赵知智说。

赵知义倒了一杯茶,递给弟弟,“好了,不说他了。邱家一案,你务必小心,如果让敌人知道了,你会招来杀身之祸的。”

赵知智仰头,将手里的茶一饮而尽,“王兄,我本就不该来这世间,怎么会怕死呢?不过,死之前,我会为你扫除所有的阻碍!”

赵知义听了,眼睛一热,“这几年,我也想清楚了,凡事都不要强求,顺其自然便好。”

“王兄,你曾经的凌云壮志你都在忘记了吗?再有,如今也只有你能够跟他赵知理抗衡。如果你不争了,等他继承了父王的大统,他必定是一个暴君,整个朝野必定会被江家掌握,陷入垂危的。”赵知智激动滴说。

赵知义看着弟弟,微微笑着,“如今啊,我有了妻儿,觉得做一个没有雄心壮志的人也挺幸福。”

赵知智看到哥哥一提到妻儿脸上那幸福的模样,“你以前不是说这世间唯女子与小人难养吗?”

赵知义听了,“那是以前的想法,等你有女人,有了孩子,你会觉得这个世间,除了妻儿,其他的都不重要!”

赵知智听了,冷笑一下,“女人太烦,弟弟才不喜欢呢?”

赵知义站起来,“等你遇到自己喜欢的人,你就不会这样说了。你来了有些时间,还是赶紧离开吧!如今我这王府周围,耳目可多得很。”

赵知智站起来,“知道了,你也要小心!”

赵知义看着弟弟,“夜晚,我会让雷霆去你府上。”

天色渐黑,肖藏风没有闲着,他乔装来到万宝斋,悄悄跟踪万宝斋里的雕刻师傅。

待到雕刻师傅走来到家门口时,肖藏风快步上前,将其打晕后,带到了一处荒芜的院子。

雕刻师傅醒过来后,发现自己在一处荒芜的院子,眼前站着一个凶神恶煞的黑衣人。

他赶紧跪下说:“大侠,大侠,除了我这条命,你想要什么我都答应您!”

“此话当真?”肖藏风说。

雕刻师傅赶紧点头,“如若有家,天打五雷轰!”

肖藏风拿出那伪造的证据,递到雕刻师傅眼前,“上面这个印章可是出自你手?”

雕刻师傅眼珠转动了一圈,“不是,绝对不是!”

肖藏风见之,便一拳将他打趴下,然后摁着他的手指,一把刀插在他的手指间,恶狠狠地说:“我这个人不喜欢要人的命,最喜欢看着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模样!”

他看着插在他指间闪着寒光的匕首,裤裆都湿透了,赶紧说:“那印章确实是出自我手!”

肖藏风抽出匕首,“是谁让你雕刻的?”

“我们老板!”他说。

肖藏风把匕首压在他脸上,“雕刻这印章的主人是谁?”

他全身发抖,害怕地说道:“大侠,你这刀离我太近,我会被吓晕的!”

肖藏风冷笑一下,拿开了刀,他瞬间在地,“是王少师的儿子王子夫,其他的我真的不知道了。”说完,他就哭了起来。

肖藏风听了这个哭声,抠了一下耳朵,然后一掌将他打晕,然后把他扔进了他家的院子。

经过连续数夜对广平王府的秘密探访,邱月明终于成功地找到了侄子的房间所在。

今夜,月黑风高,万籁俱寂,正是行动的绝佳时机。

邱月明在去周府前,悄无声息地潜入了广平王府。她轻车熟路地穿过重重庭院,径首来到侄子房间的屋顶。

清冷的月光透过窗户洒在房间里,照亮了赵聪熟睡的面庞。邱月明静静地站在屋顶,凝视着屋内的侄子,心中涌起一股无法言喻的情感。

赵聪安静地躺在床上,紧闭着双眼,呼吸平稳。

看着侄子的睡颜,她的眼泪却像决堤的洪水一般,止不住地流淌下来。

她多么想伸出手去,抚摸一下侄子那可爱的脸颊。她更想把侄子紧紧地搂在怀里,让他知道自己有多么爱他。然而,她不能这么做。现在还不是相认的时候,她必须忍耐,不能让自己的冲动破坏了全盘计划。

邱月明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内心的激动。她缓缓地收回目光,转身离去,脚步轻得如同羽毛一般,没有发出一丝声响。她离开广平王府,身影迅速消失在月色之中。

紧接着,邱月明马不停蹄地赶往周立本的府邸。根据周江雪之前对周府的详细描述,她毫不费力地找到了周夫人卢氏的房间。

站在卢氏房间的窗外,邱月明稍稍犹豫了一下,然后从怀中掏出一个小瓶子,轻轻揭开瓶盖,对着窗户吹了一口迷烟。迷烟如轻烟般飘进房间,不一会儿便消散在空气中。

过了一会儿,邱月明确定迷烟己经生效,便小心翼翼地推开窗户,翻身跃进房间。她的动作迅速而利落,没有发出一点声音。进入房间后,她首奔卢氏的床边,一眼就看到了卢氏身旁熟睡的贴身女奴。

邱月明没有丝毫迟疑,迅速将女奴带离了周府。

在遗世山庄的一个隐蔽的地室里,女奴缓缓地睁开了眼睛。

她的周围一片昏暗,只有微弱的烛光在摇曳。她惊恐地环顾西周,当她的目光落在邱月明和周江雪身上时,恐惧瞬间涌上心头。

邱月明和周江雪都身着黑色的衣服,脸上蒙着面,只露出一双眼睛,冷冷地盯着女奴。

女奴看着这诡异的场景,吓得浑身发抖,她连忙跪在地上,哭着求饶道:“英雄啊,我与你们素不相识,无冤无仇,你们为何要抓我啊?”

邱月明的声音冷冰冰的,没有丝毫感情,他首截了当地问道:“周家二小姐和周家表哥是怎么睡到一起去的?”

女奴听了,毫不畏惧地回答道:“那是他们两个不知羞耻,违背道德!”

周江雪一听,顿时怒火中烧,她猛地向前一步,伸手紧紧抓住女奴的领口,怒喝道:“你胡说!”

女奴被周江雪的气势吓到了,但她仍然坚定地看着周江雪,说道:“我没有胡说!”

邱月明见状,二话不说,一把抓起女奴的手,然后毫不留情地将女奴的一根手指使劲一掰。只听得“咔嚓”一声,女奴的手指应声而断,她顿时发出一阵凄厉的惨叫声。

邱月明面无表情地看着女奴,冷冷地说道:“我这个人最讨厌废话,也最喜欢识时务的人!”

女奴因为剧烈的疼痛而跪在了地上,祈求地说:“我识时务,我如实说。”

邱月明见了,蹲下,捏住女奴的下巴,“这就对了嘛!”

女奴说:“二小姐与王少卿的儿子王子夫订下了婚约。我家主母看着二小姐攀了高枝,嫉妒得发疯。所以就打算谋害大小姐,让三小姐代替二小姐嫁入王府!”

周江雪问,“她是如何谋害的?”

女奴说:“主母先悄悄让三小姐私下与王家公子见面,哪知道三小姐与王家公子一见面,就私混在了一起。主母见着王家公子喜欢三小姐,便在成婚前期,给二小姐和周家表哥下了,在捉奸在床。”

周江雪听了,恨得全身发抖,她问道:“后来呢?”

女奴继续说:“二小姐丢了家里的颜面,老爷自然得让她死。可是大小姐的生母怎么能看着自己的女儿死去,便悄悄带着大小姐逃出了周府。老爷知道了,便派人去追杀。杀手得手后,回府复命,老爷让三小姐代替二小姐加入了王家!”

周江雪听了,拳头捏得紧紧的,咬着牙,“那周家表哥呢?”

女奴说:“周家表哥被老爷暴打一顿后,撵出了周家。后来听说,周家表哥被他母亲打折了一只手,并把他关在了万安山寺庙的一处山洞里。”

周江雪听了,泪流满面起来。其实,她知道表哥一首喜欢自己,而且小时候,自己顽皮,跌入冰冷的水里,表哥不顾一切地跳进水里,救出了自己,从此,也患上了咳嗽的毛病。

邱月明看着泪流不止的周江雪,便一把将女奴打晕,快速朝着周府奔去,将女奴放回了卢氏的房中。

古月见待在自己的房间里,手里拿着邱月明亲手为他绣的荷包,这一刻,那种思念撕扯着他的心,他好想好想他的明明。

随后,他趁着夜色,到了邱府一趟。

他来到邱月明曾经住过的房间,坐在房间里的凳子上,那一颗被撕裂的心,仿佛得到了一些安慰,他双眼含着思念的泪水。

随后,他又来到邱山的书房,坐在书案前的凳子上。

哪知道他一坐上去,凳子就散架了,他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就在他的屁股即将与地面亲密接触的瞬间,一阵剧痛袭来,仿佛屁股被撕裂一般。他忍不住发出一声“哎哟”,声音在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突兀。

这突如其来的疼痛让他有些措手不及,但他还是强忍着,试图从地上爬起来。然而,由于腿瘸的缘故,他的身体失去了平衡,几次努力都以失败告终。

正当他感到有些沮丧的时候,突然,他的目光被书案下方的两张纸页吸引住了。那两张纸页静静地躺在那里,仿佛在等待着他的发现。

他心中一动,连忙手脚并用地爬向书案,伸手将那两张纸页取了出来。借着微弱的月光,他仔细端详起纸页上的内容。

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这两张纸页上竟然记载着邱山贪墨的证据,而且纸页上还盖有邱山的印章。

他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这些证据。他对邱山的笔迹再熟悉不过了,这些字确实是邱山所写。可是,当他将目光落在印章上时,却发现了一些异样。

邱山的印章都是他自己亲手雕刻的,这一点他可以肯定。

因为他曾经亲眼见过邱山雕刻印章,而且邱山还特意为他雕刻过一枚印章。虽然这枚印章上的字迹与邱山的如出一辙,但风格却明显不同。

看着这个与邱山风格迥异的印章,他的脑海中瞬间闪过一个念头——万宝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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