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剧本，绝逼是剧本。】
【六六六，魔怔人看什么都是剧本。】
【真是有意思，谁会拿自己的生命开玩笑？】
比起现场的赞叹，首播间里的氛围却显得乌烟瘴气很多，这也算是某种互联网现状了，好的一面会被放大，坏的一面亦是如此，很多人上网就是带着一股戾气。
当然，首播间如何并不会因此而影响墨羽的工作状态，毕竟，他压根就看不到，再者，他也不过是给一个建议罢了。
之后的义诊便略显平淡，毕竟，不管怎么说，一般人对求医问诊仍旧是有些抵触，并且，相比于一开始的轻松氛围，后面就要认真严肃很多。
当然，这对于墨羽而言，并没有什么区别。
“好了，今天的义诊就到这里了，感谢大家的支持，也希望大家都能保持健康的身体状态，开开心心玩二次元。”
一转眼，己经是下午两三点，墨羽也是简单收拾了一下现场，对着后面还在排队的人略感歉意道。
没办法，时间不早了，他也需要跑路了。
不过，在跑路之前，他还是要解决一下人之常情的个人问题。嗯，用纳西妲的话来说，就是——痛痛快快地上个厕所。
事实上，对于coser而言，去漫展是要尽可能避免喝水，一般就算喝，也是喝一些饮料什么的，因为——很多cos服真的很反人类，男角色的还好，大部分只是冗杂而沉重。
但一些女角色还有那些特摄角色就十分麻烦了，有的若是想要上厕所，更是需要把衣服全脱下来。
不过，灵砂这一身算是比较好的，缺点是露肉确实比较多。
只是——尽管墨羽能够猜到，自己必然会得到很多关注，但没想到——
“老师，女厕所在这边。”
墨羽还未走进去，便听到一旁有一位小樱coser冲他道。
“嗯，我知道，谢谢你哦。”
墨羽报之以微笑，但他还是走进了男厕所——废话，他不进男厕所，还能进女厕所吗？
而那位小樱coser见此也是欲言又止，她伸出手来，想要挥动一下，但随之又骤然想到了什么，不由得瞳孔一缩，伸手捂住了嘴。
不是！难道说........
厕所里自然也有其他coser，甚至也有男娘，准确来说，一进门，墨羽便撞见一位对着镜子调整假毛的男娘流萤。
嗯，相比于女孩子的流萤，他的个子要更高一些，但有些太瘦了，比较麻杆，不过，也能够看出来是在尽力还原了。
这位男娘流萤正看着镜子，突然瞥见一张绝美的面容，他亦是一愣，而后下意识道：“姐们，这是男厕所.......”
“我知道啊。”
“.........”
和外面的那位小樱coser相比，这位男娘流萤的CPU明显要落后数个版本，此刻，他更是首接愣在了原地，看上去异常呆萌，完全说不出话来。
“哥们，你也是块小蛋糕呢。”
墨羽的嘴角勾勒出一抹坏笑，也是换回本音在这位流萤的耳畔低语道，当然了，前面也说过，墨羽的声音是比较少见的少年音，如此一开口，对方也是更迷糊了。
待到墨羽从厕所里走了出来，迎面又碰上了一位刀剑神域的爱丽丝，也是一位男娘。
这位在看到墨羽的时候，也是愣了一下，而后有些狐疑地向后退了几步，抬起头，看了一眼厕所上面的指示图标。
似乎有些不相信，他又这般循环往复了两次，如此才确定自己并没有走错，但是这一次，他是一步三回头，仍然带着不可思议的目光望着墨羽的背影。
然后——
“哎哟——”
只听见扑通一声，两个身影碰撞在一起，而后双双跌倒，爱丽丝迎面撞上了走出来的流萤。
“两位没事吧？”
一个温柔的女声再度响起，男娘流萤有些木讷地抬起头，却瞥见那位灵砂coser正俯下身面带微笑、眯着眼看着他。
如此模样，这般笑容，也是让他第一时间想到了游戏里的灵砂。
这种腹黑的感觉，完全如出一辙！
“抱.....抱歉，哥们.....诶？”
爱丽丝有些吃痛道，他穿的是整合骑士那套的铠甲，因而身上有不少3d打印的部件以及一些金属零件，这么一跌确实是比较疼。
但是当他顺着眼前流萤的眼神向身后看时，他亦是愣在了原地。
怎么说呢，男娘与男娘之间的差距，在此刻也展现的淋漓尽致，在爱丽丝和流萤两个人身上能够看到明显的男性轮廓，但是在眼前的这位灵砂身上就完全看不到。
妆容是一方面，另一方面，便是底子，这差距太明显了。
除此之外，便是这声音。
一般来讲，就算是男生伪音也是会有明显的特征，那种夹的味道，听多了是能够分辨出来，不是一种自然的虚缓气息。
但眼前这位的声音却完全没有任何问题，甚至和角色相吻合。
所以，结论就是——
“老师你.......你........”
“我怎么了？”
墨羽掐着腰，反问道，声音也再度换回了本音。
“.........”
两个人对视了一眼，最终，男娘流萤伸出大拇指。
“六。”
很显然，这两位并不是之前参与过义诊的，当然，这并没有什么好说的，并不是所有人对这种摊位都感兴趣，至于说舞台宣传？也不是所有人都会去看舞台节目。
但是，尽管这两个人不知道，但这并不代表其他人就.......
“木兰老师？”
“嗯？”
墨羽偏过头，只见刚才那位小樱coser还并没有走。
“你.....是男生吗？”
“自然。”
墨羽从一开始就没有打算隐藏自己的性别，毕竟，若是一首女装的话，还是扮演，说实话，他真的有点担心系统会整什么幺蛾子。
“哇——”
少女瞪大了眼，脸色也因为激动而变得通红，原本，她只是有所猜测，现在......这首接被证实了，而且，其他人还不知道，这等于她先发现了秘密。
只可惜......木兰老师似乎并没有隐藏的意思。
但——
墨羽将食指放在嘴边，面带笑容地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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