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4:23的练习室弥漫着合成器与汗水的混合气味。我推开门时，Winter正对着镜子反复修正一个抬膝动作，她的关节发出细微的机械校准声，而镜面倒影里的她却以人类不可能的角度后仰——像被无形的手拽住了脊椎。
Giselle紧皱眉头，我的眼睛不知不觉间盯上了Giselle的耳骨芯片突然高频震动，将《Dirty Work》的伴奏切成了1998年的火灾报警录音。
“助理小姐，我有事拜托一下你，可以吗？”Karina的机械臂"咔嗒"扣住我的肩膀，推进器喷出的紫色尾焰在镜子上烧出一串二进制焦痕。
我转过头笑眯眯的看着Karina，“Karina姐姐，太客气了！我是你们的助理，什么问题都可以来问我！”
Karina点点头。
“第38遍练习，注意计数。”
她话音未落，Ningning突然把辣条包装袋拍在音响上，辣油渗进电路板的瞬间，整个房间的灯光开始以高频率闪烁，练习室里一白一黑惹人眼睛。
Giselle突然来到我背后，把手放到我的眼睛上，“挺晃眼睛的，祝Sunshine小姐别把眼睛晃到了。”
我闻到Giselle身上的香味，心中有种莫名的安心……就像是在妈妈的怀里……？Giselle的呼吸拨动着我的心弦，感觉心里面痒痒的。
Ningning从Giselle背后抱住Giselle，“灯刚刚有一些故障……”
Giselle把手从我眼睛上移开，摸了摸Ningning的头，Ningning也顺着Giselle的手越凑越近，像极了小猫。
Winter的冰刃在地面划出蛇形轨迹时，镜子突然裂成蛛网状。黑色数据流从裂缝涌出，缠住她的脚踝将她拖向镜面。
“别碰那些代码！”我冲上去拽她，却发现自己的手穿透了她的身体，我这才发现Winter的打歌服下摆正分解成像素颗粒，而镜中的“Winter”却对我露出微笑，唇缝间闪过胶片齿轮的冷光。
Giselle强行将练习录像投屏到整面墙。本该是整齐的刀群舞画面里，五人的影子却多出两条蛇形轮廓。
“为什么我也在练习录像里！我难道不是助理吗！？”我纳闷地挠了挠头。
Karina抱胸靠在门口歪着头看我，“sunshine小姐，注意的地方可真新奇……？”
Giselle转头嗔怪的看向Karina，“Karina！现在是工作时间！”
Karina无辜的摊开手，“美丽的Giselle小姐，我可什么都没做啊……还要怪我吗？”
Giselle递过去一个警告的眼神，转头眼神又变得温柔，“助理小姐，仔细听……”
我静下心来听发现一个很可怕的事情！每次音乐放到“dirty dirty work”这句歌词时，画面就会跳帧到1998年的火灾现场，灰烬中隐约有七个人影在跳舞。
“sunshine欧尼，你的工牌……”Ningning突然咬断数据线，辣味代码溅到我脖子上，“和KWANGYA_37的磁场共振了。”
Karina沉下声来，“看！”
我们的目光看上了Karina指的位置发现老式计时器永远停在37分37秒。
当aespa成员们尝试重跳副歌部分，我这个助理在旁边好好录的时候。
Winter的冰刃突然失控，将空调管道劈成两半——数以万计的胶片残片倾泻而下，每张都印着aespa在不同轮回中跳舞的画面，而且每一张里面都有……我！？！？
Giselle的芯片过热冒烟：“这些不是录像……是记忆。”
Karina拍了拍手，把大家的目光吸引到她的身上，“那没办法了，今天看来要加班了！aespa的大家准备好了吗！？”
Giselle用手指卷了卷自己的头发，“嗯”
Winter的头靠着我的肩膀，点点头。
Ningning一脸不自愿，“啊……加班啊……不太喜欢……”
Karina拍了拍Ningning的屁股，安慰的说:“Karina姐姐，等一会儿请Ningning吃火锅好不好？”
Ningning听到火锅立马来了精神，“其实也不是因为火锅，就是想和aespa的大家在一起！aespa缺任何一个人就不是aespa了！”
Karina转过身指向我，“助理小姐，也和我们一起。”
“我……？”我不确定的又指了指自己。
Giselle拿掉我指着自己的手，轻笑道:“对，助理小姐我们特别需要你~所以就麻烦一下助理小姐，好不好~”
Winter拉了拉我的手指，“小阳光……”
Ningning也跑过来抱着我，“sunshine欧尼……”
Karina眼神微眯的看着我，那眼神似蛇。感觉我答应的话Karina会立马把我拆之入腹……
面对这西个人，我毫无拒绝之意……毕竟这西张脸随便拎出来都很抗打呀！
“我答应……”
“好耶！”Winter亲密的抱着我的腰蹭了蹭我的颈窝。
午夜加练时，音响突然播放混音版伴奏。在“now turn around”这句歌词响起时，所有镜子同时映出一个戴蛇骨项链的模糊人影。
它站在队伍最末端，动作比aespa快0.38拍，仿佛在引导舞蹈走向。当我试图关掉音响时，手指却被旋钮咬住——金属表面浮现出我的蛇瞳倒影。
“再练最后一次！”Karina敲了敲地板。。虽然大家都很精疲力尽，但都点了点头。
最后一次合练时，Winter的瞳孔彻底变成胶片齿轮。她的高音震碎所有镜子，碎片在空中组成五芒星阵列，而第七个位置正被黑色黏液缓慢填充。
Ningning突然把辣油泼向星阵中央，火焰中浮现出SM旧馆的3D建模图——我们终于看清，所谓“舞蹈练习”不过是AI在复刻1998年那场未完成的录制。
当经纪人破门而入时，练习室地板上只剩下一滩人形黏液和37张烧焦的胶片。
监控显示我们五人整夜都在跳完美齐舞，而所有镜子倒影里，那个戴蛇骨项链的“第七人”始终站在我身后，它的手正搭在我的肩膀上——就像要带我跳进镜中的无尽轮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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