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刚过，杜小天还在灶台前炒着鸡蛋，苏弦音坐在一边喝粥，突然一道敲门声打断了两人的早餐。
门一开，钟山又来了，还是那身便装，不同的是他这次身后跟着一个戴棒球帽、手拎公文包的女人。
“咳咳，顾问仙人，我们又见面了。”
“吃了没？要不要来点小炒黄牛肉配灵气蛋？”
“你家蛋会喷火，我不敢吃。”
杜小天撇撇嘴，把锅一收：“这次来干嘛？”
钟山表情严肃地拿出一份红色加密文件夹，扔在他桌上。
“九科发出‘封灵密令’，编号：22-SX-004。”
“内容简述：西南某城市新开发高楼工地附近，多名施工人员发生‘失控现象’。表现为幻觉、自残、攻击性增强，排除毒品与精神病可能，初步怀疑为灵器影响。”
“我们怀疑……有人在该地非法激活了一件‘古代残器’。”
苏弦音立刻皱眉：“这种级别的灵器泄露，不是得封整个区？”
钟山摇头：“这是城市主干道开发项目，影响太广，中央没下死命令，只能低调调查。”
“你是灵术持有者，有归一山传承，又通过术门试炼，我们需要你配合，定位器物核心。”
杜小天拿起文件夹，翻开几张照片：
工地工人满脸鲜血，对着塔吊尖叫“听到龙在叫”；
有人用水泥刀在地上画出复杂的奇怪图案；
更有一张照片，是一块巨大的青石碑，碑上浮现出模糊古篆：“问心不识者，焚骨为烬。”
他一把合上文件夹：“在哪？”
“湘南·金岳市·天岳广场项目。”
两小时后，杜小天与苏弦音搭乘“九科专车”抵达金岳市。
钟山安排他们化名为施工承包方“安全评估顾问”，混入项目部。
“灵器污染不像病毒，而是‘共鸣’。”钟山解释，“它不是你想被影响就影响你，而是你心中若有‘裂隙’，它就进来了。”
杜小天感应那青石碑气息，脑中《问道残篇》自动翻页，一道提示浮现：
【残器“问心碑”：镇压型灵识残体，失控后会诱导‘反转人格’，制造精神断裂。】
【建议：设置护灵阵·稳魂纹。】
“老钟，附近有没有材料？我布个阵。”
钟山一愣：“你真会布阵？”
“会一点点，刚从试炼回来，热乎着呢。”
当晚，杜小天带着几名施工人员以“测试电场”为名，在青石碑附近布下九枚铜针、十三块咸鱼形灵石（其实是咸鱼干加了铜线），组成初级护灵阵。
苏弦音一边观测气流，一边叹气：“你这是护灵阵，还是摆摊卖符的阵？”
“实战派，别讲究美观。”
阵刚成型，地面忽然一阵轻颤，青石碑竟浮现出一道血红裂痕，隐约传来古老低语：
“问心……知我否？”
“你……是不是你？”
下一秒，一名值班的施工员突然站起，眼神空洞，拔出腰间工具刀，向另一名工人扑去！
杜小天惊呼一声：“开阵！”
他双手结印，将灵力灌入“护灵阵”，阵中咸鱼干猛然闪光，一股金色光幕扩散，笼罩住整个工区。
“护灵纹”启动成功，污染停止扩散，那名被控制的工人也应声倒地。
苏弦音走过去，掰开那人眼皮，一看，脸色变了。
“他的神魂……被撕裂了一角。”
“这是残器‘碎魂术’。”
钟山脸色瞬间阴沉：“这己经不是污染级别，是术杀。”
“我们……必须找到这块碑的源主。”
调查中，一名工头偷偷向杜小天透露：“这块石碑……不是工地出土的，而是项目方某商会‘捐赠’给他们，说是‘装饰碑’，还签了免责协议。”
商会名叫——
南极道商会。
苏弦音低声道：“我听过这个名字……归一山的异门派‘破界流’曾有弟子在南极道‘失踪’。”
钟山接到命令，立刻联系金岳警方申请商会调查权限。
但那晚，商会负责人林方远却神秘“坠楼自杀”，留下字条：
“碑动，神灭，我己非我。”
警方认定压力过大自残处理，但钟山判断：“有人在灭口。”
正当众人返回驻地时，忽有两道黑影从天而降，竟首扑杜小天而来！
“是黑符门！”
杜小天一翻身抽出符纸，一张“锁身符”拍出，将一人定在半空，另一个却己冲到他面前！
黑影手握符刃，速度极快，一刀砍向杜小天额头！
“开盾！”
他猛然注入“护灵纹”符阵之力，一层光盾浮现，将符刃震退半米！
苏弦音挥剑而上，两人短兵相接，灵气炸裂。
钟山则从远处抛出一枚“九科镇灵弹”，轰的一声将黑影逼退！
片刻之后，两名袭击者一个被擒、一个逃走。
杜小天气喘吁吁坐在地上：“这日子越来越不像城里人过的了。”
夜深，九科临时驻地。
钟山向杜小天递出一张加密术签：
“你不是九科正式成员，但今后，若你愿意，我们可以给你一个‘非编制灵术顾问’身份。”
“你每帮助国家一次，就积一功勋。积满一定积分，你将得到我们官方‘术籍认证’，甚至可以获得……”
他顿了顿：“……合法术法公开资格。”
“还能……办营业执照？”
“能。”
杜小天眼睛一亮：“那我以后可以打广告写‘官方认证灵术师’，然后……开全国连锁理气馆？”
“理论上可以。”
“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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