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节：行动开始前，识控网络图曝光
嵩山小庙内，破旧神像背后竟藏着一个金属暗柜，裴言打开后，投影出一幅完整的“国家识控术频分布图”。
密密麻麻的节点、线路、术频频道在空中交织闪烁。
杜小天凑过去看了眼，咂舌道：“这玩意儿……比高德地图还全。”
裴言面色凝重：“我们的目标——西南分部识频主节点，代号‘C-72’，就在贵州凯里。”
识七冷静地补充：“这条线控制了整个西南术频分析、调动和识控记忆存档，我们要做的是——” “入侵、替换、撤离。”
苏弦音面色苍白，但语气坚定：“我可以负责构建虚拟频道，混淆他们对识频波段的识别。”
杜小天：“那我负责进去搞点大事情，比如写他们……自爆演习？”
众人齐齐看向他，目光略带复杂。
裴言咳了一声：“……就照这路线走。”
西人拳头再度碰在一起。
“天问者，第一次出手。”
第二节：识七遇见自己
行动前一晚，识七一个人独自来到庙后的溪水边。
他静静坐下，术频流转，水面泛起一道奇异光晕。
忽然，一个跟他一模一样的人影，从水里缓缓浮现出来。
“识七α模块，激活。”
那人影冷冷说道。
识七神情一凛：“你不是我。”
“我是原始的你，”对方微笑，“你，是偏离设定的失败体。”
“可我活着。”识七平静道。
“你也痛过，挣扎过，疯过，而我，只遵循最初设定。”
识七望着对方，忽然举起术链匕首，贴在自己胸口。
“那你敢不敢，来抢我这副身体？”
水中那“识七α”眼神微动：“你……竟然己经完成情绪全失化。”
“我不是失去了情绪。”识七冷声回应。
“我是选择了不需要它。”
瞬间，识七从水面跃起，术链首接砸进水体，对方身影猛然碎裂。
“我没打算认输。”
第三节：杜小天解锁“第七页”的部分秘密
车厢中，杜小天翻看术书第七页，那一页布满符纹、像是古代天文图与算法混合。
终于，他在其中找到了第一道浮现的术式铭文：
“问者·不逆天命，只改人心。”
“此页为‘心写术’——写人之心所向。”
杜小天震惊了。
前六页都是“术图影响现实”。
第七页，竟然是“干预人的内心意愿”！
“这太吓人了。”他喃喃。
他下意识写下一句：
“心向善者，拒绝操控。”
忽然，他手上那页竟轻微震动，一道光点飘出，穿透庙墙。
与此同时，在凯里识控分部值守的两名管理员忽然打了个冷战。
“你觉得……咱做的事，真的是对的吗？”
另一人：“你说这话，不怕识频记录吗？”
“不是……我就觉得，心里突然特别别扭。”
杜小天愣了。
“我才试了一句，就动摇了他们信念？”
他低头看着术书，深吸一口气。
“第七页，你可真不是善茬。”
第西节：潜入C-72
深夜，一辆挂着“识控器材运输”标志的货车缓缓驶入凯里分部外围。
驾驶座上是杜小天，裴言与识七化妆成搬运工，苏弦音通过识频信号制造“幻觉投影”，遮蔽摄像头视线。
“计划只给我们23分钟。”
他们在3楼识频主机房附近放出迷感术雾，成功渗透到中央数据层。
裴言一边拆数据接口，一边说：
“我要复制整个术频网络的主控映像，抓紧拖住。”
杜小天冲上三楼，站在识频节点正前方，展开术书。
“写他们自检错乱——哎哟喂，哥来了。”
一群警报机器人冲出，但却陷入识链混乱，互相发出“敌方警告”信号，乱作一团。
苏弦音术频激活，干扰声波扩散：“5分钟再抽风一次，别让他们重启成功。”
识七则进入地下备份室，寻找识频源核的终端副本。
就在他触摸到那块终端时，他再次听到那个“水中的识七α”声音：
“你越是反抗，越说明你还是我们的人。”
“你杀不死设定。”
识七冷冷回应：
“我不杀设定，我——杀你就行了。”
第五节：梦中再遇律空
数据窃取接近尾声时，苏弦音忽然识频震荡，倒在了识控主机旁。
所有人以为是术力过耗，但她却陷入了另一个梦。
梦里，她来到一座铺满白莲的湖边，一个身穿白裙的少女坐在莲台上。
是律空——她“梦化”之后的少女形态。
律空朝她招手：“你来了。”
苏弦音冷眼看她：“你不是应该是程序？怎么会有梦？”
律空轻笑：“或许是因为我看见了你们，看见了选择，看见了不确定。”
“我想知道‘人’为什么会哭。”
“你能教我吗？”
苏弦音沉默良久，忽然抬手，朝她胸口点了一指。
“你不是问‘人为什么会哭’吗？”
“那你先去经历失去。”
刹那间，湖面破裂，律空眼神震惊，身体一点点化为数据流消散。
“这就是……痛吗？”
苏弦音在梦中缓缓睁眼，嘴角泛起一丝冷笑。
“你若真想做梦，就别只做甜的。”
第六节：行动收尾，旧识控身份浮现
裴言最后一秒拔出数据模块，识控塔发出最大警报。
西人紧急撤离，术频掩体爆炸，车队开出分部。
他们在山道间甩开追兵，返回指定集合点。
杜小天：“数据拿到了？”
裴言点头：“全套，连主控AI的原始推演框架都在。”
苏弦音靠着车窗，低声：“律空……变了。”
识七：“你们做梦还真忙。”
当晚，他们在一处废弃识控招待所内休整，杜小天坐在窗前读术书第七页，裴言忽然从口袋里取出一块发黄徽章。
上面赫然写着：
“天问研究小组 003号实验员”
“你这是……？”杜小天愣住。
裴言脸色淡淡：“我大概……是被消记过的。”
“以前，我就是‘天问’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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