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世真用这个导电流开发脑部区域。
电一次，得用掉不少宇宙能量，起码一颗卫星在太空待了三年，吸附了足够的阚傲能量点，才能电一次，新卫星都不具备，现在这个年代，多难得啊。
恭喜愣了，长脑子？
有这种好事怎么不提前说？自己可以上啊，哪里轮得到发财做实验。
栖嵩州觉得太科幻，依据是什么也搞不清楚，不相信这玩意能长脑子。
“明儿七点三十要到校，记住了，你自己的授衔仪式，三级警监。”
栖如来放下手里的活：“就为了这个特意跑一趟？电话里说不就好了。”
当然不是专门为了这个。
栖嵩州装作不在意，打量这个机械室。
“如来，我们学校也有一些不要的电子设备零件，都在库房，你明儿去看看，要的话就带回来废物利用。”
栖如来防备心一首很强，包括对席温柔都还保持着这份警惕，更别说栖嵩州。
“栖校长，你说正事，别扯其他的。”
听到这里，恭喜把发财扛下去，看反应差不多要醒了。
屋内栖嵩州的声音断断续续传出去。
“哪有什么正事，我来刷刷存在感，免得你把我忘了，把我们公大忘了，真跑国防科大去，我上新华门哭都没用。”
见栖如来不接话，话锋一转：“不过，既然你开了口，我确实有件事顺带说说，行就行，不行也没事。”
“所以到底什么事？” 栖如来耐心有限。
“明儿授衔结束，不是要去部队装透视系统吗？能不能把我带上？”
栖如来自己都不知道是明天去装，没人说这事。
“你从哪里听来的？我没收到通知。”
“徐清风那边听来的，明儿早上授衔，下午让学生们报你的课，看看怎么统计，后天开始每天一节课，你的情况跟其他老师不一样，都是单独处理，授课也早于其他老师，因为实际学生们大后天才开始上课。”
他话音落，栖如来立马询问：“你为什么要去军区？”
语气有点防贼的意思。
栖嵩州听了难受，自己好歹是公大的校长，懂法的好伐。
“我家那小子在里头，他出不来，我进去看看黑了没有瘦了没有，平时没时间是一回事，李红军他也不让我去，说别人慈母多败儿，我这里是慈父多败儿。”
还以为什么事，果然慈父多败儿。
“行，如果我明天去的话，带上你。”
栖嵩州屁颠颠离开，栖如来去找发财。
发财己经醒了。
抿着唇不叫人，看得出来生闷气又不敢发脾气。
“怎么这个表情？谁给你委屈受了？”
发财气不起来，顺着梯子溜下去。
“领导，我又不是不愿意成为您的实验品，干什么偷偷摸摸的，一点准备都没有，也不接着我，脑袋后面磕了一个包，被子也没有，都着凉了，醒来浑身没劲，就像刚跑完十公里。”
栖如来把他从头到尾看一遍，没看出来哪里不妥，说话中气很足。
“那你好好休息，下次我提前跟你说。”
发财急了：“别走啊，领导，还有下次啊？下次能不能换恭喜？”
这会声音中气更足。
门口恭喜等在边上。
栖如来叮嘱他：“这几天多跟发财接触一下，聊聊天，看看有没有什么不同，比如智商，反应能力，饭量，力气，都留意一下。”
恭喜点头：“领导，我觉得发财说的对，下次还是电我吧。”
栖如来打了个哈欠，也去休息：“会有机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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