栖如来一夜没睡，见到徐清风的车上了高速才合眼。
席温柔到的时候栖如来在流口水，没眼看。
放轻自己的动作，收拾办公室。
昨晚买的宵夜没打开过，顺手带走垃圾又去打了一份早饭回来。
吃了那份宵夜，睡醒不一定饿，没吃睡醒肯定饿。
“席队，你这么早啊？那这里交给你，我得回宿舍眯会。”
席温柔拉住她：“吃了再回去睡。”
栖如来看向桌面，是自己平时喜欢吃的…
这队长真好。
“席队，你别对我这么好，我怕我会爱上你。”
栖如来的眼神和语气过于认真，席温柔吓得松开手：“你的性取向…是女孩子？”
这问题不好回答，虽然身体是栖如来，脑子里是栖春山…
“席队，我男女通吃。”
更吓人。
席温柔把人推出去：“你自己吃点东西回去睡，这早饭我买给张坚强的。”
栖如来顺手顺走早饭：“那就麻烦张坚强再重新买，这份我要吃。”
再次见到栖如来，是下午三点。
徐清风己经让人把南阳村查了一遍，看起来没问题，但是很多地方不合理。
这村子买粮食买菜吃，地里明明也种着庄稼和菜，但是采购量大于村子上报的人口数量总和。
一个村子有三个医生在里头开小诊所。
消化得过来？生病的人本就少。
这跟自己在追踪的人口器官贩卖，对上了，这三个所谓的诊所，怕是比医院的医疗设备都齐全。
多亏了栖如来的观察力，也幸好没在下山路口行动。
栖如来这会也跟席温柔在谈徐清风的事。
席温柔知道一些，没什么不能说的。
“徐将军的小儿子，被贩卖人体器官的组织盯上了，好几个原因，徐将军端过一次他们的窝点，他们打击报复，也有人暗地里出价，买徐将军小儿子的心脏，那个时候他是上升期，好几个对家…”
“总之，他小儿子被拐走了，等找到的时候，器官全没了，那个时候开始，他跟那帮人就彻底对上，不惜一切代价到处找他们的窝点，他们的人，能杀一个是一个，不影响他的工作，两边都兼顾。”
虽然不应该这么想，但栖如来就是控制不住，是不是只有苦难找上有权有势的人，他们才会用自己手中的权力，真正为民除害，为人民服务？
就像现在饮食方面，卫生各方面都差点意思，完全监管不到位。
就连警局门口那几个店面，用的油，质量都很差，又不是没利润…
如果所有公家单位都不包吃，大家都要去外面吃，这些人自己就会盯着饮食行业的问题，问题的问题就是这些人吃不到，不是长期受害群体，能改变这个现象这个问题的又只有他们，所以多次曝光都没下文。
同样的问题，一首反复。
徐清风再次致电，栖如来秒接。
“徐将军。”
徐清风的称呼亲近很多：“如来，我们今晚行动，端了那个村子，你帮我们盯着山里的情况，看看有多少落网之鱼。”
栖如来重新坐在电脑面前，打开那座山的界面，看人活动过的轨迹。
“好，正好我今天睡饱了，晚上隔空跟你们一起并肩作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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