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无畏有些后悔让萧国道出去，他在还能缓和缓和气氛，现在…
尴尬倒是不尴尬，就是怎么开口都不对，栖如来像是不会看人眼色且情商不高的小孩。
等等…
好像哪里不对？
嗯？
自己千里迢迢过来东城，坐在这里，不就是因为这小孩一开始不老实，没提十六亿的事，升了警衔才说，她要是情商不高不会看人眼色，怎么可能把顺序掐得死死的，周明朗跟李二一起合作也没能把她拿下，差点被套路进去。
瞥了栖如来一眼，破罐子破摔：“你也别装了，都说真诚才是必杀技，我们都真诚一点。”
到底是谁不真诚？呵…
“方部长，组织上能给我什么？”
现在的问题就是谁都不主动开口，一个不说自己要什么，一个不说自己能给什么。
“好说好说，栖如来同志，你说说你要什么，我啊，上山下海都给你弄来。”
栖如来起身：“看来国家不缺钱，看不上这十六亿，有没有都无所谓。”
方无畏‘咻’一下站起来，把人拉住：“还没谈呢，怎么就要走？我很有诚意，不然不会出现在你面前，是不是？咱们又不是小孩子，别两句话说不来就不做朋友似的，咱们都是大朋友了。”
“你，老朋友，我才是大朋友。” 栖如来甩开他，坐下。
能坐下就行：“行行行，大朋友，大朋友，那老朋友跟你说说，你想不想再升一升这警衔？”
栖如来反问：“还有人嫌官大？老朋友你介绍给我认识认识？什么奇人？”
方无畏心里有数了。
“听说徐将军把他家隔壁的房子送给你了，有房了，总得有车吗？有没有喜欢的？”
栖如来张口就来：“看上一辆，两个亿。”
十六亿，栖如来要两个亿，不过分。
栖如来是正儿八经算过的，现在有两百多万，听起来很多，实际加上未来的货物膨胀，一点也不多。
两个亿，只要自己不瞎投资，吃好喝好，没问题。
“确实应该给你奖励。”
方无畏不敢问还有吗？怕真的还有。
他不问，栖如来自己长嘴了，会开口：“我还要缩短上学时间，原定是在公大授课西年，最高学位毕业，我想缩短到一年。”
这个…
钱啊什么的都好说，培养人才这事，得慎重。
栖如来加把火：“你们强行留下我教学西年，我要是心不甘情不愿，到时候教学质量不行，一样白搭。”
很有道理。
方无畏被说服了。
“这样，其他都好商量，唯独这件事，咱们再谈谈，第一年正常教学，第二年，一周就安排一节课，你看行不行？就两年，时间一到，毕业证我亲手奉上。”
“成，我那两亿奖金，要过明路，你们再送我一辆随便什么车，代步用。”
这下是演都不演了。
“还有呀，警衔，您准备给我升几级？”
栖如来突然用敬称，让方无畏不太习惯。
想着她马上要去上学了，在学校两年也不会有什么事值得升警衔，咬咬牙：“三级警督。”
比预期还高一级，栖如来很满意。
“这下我算是资深警长了，谢谢方部长。”
徐清风因为孟江南的事找栖如来，找不到人，找到萧国道那边，萧国道在门口等了好一会才敲门。
“方部长，徐将军有事找栖如来同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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