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温柔打电话让张坚强去抓人，自己返回监控中心：“你电脑都没有，这方面的技术哪来的？”
栖如来抬头，两人视线对上，席温柔移开视线，看了一眼监控中心的监控，提醒栖如来别说谎，都拍到了，也别敷衍回答。
“这玩意还要用脑子？席队，你真的不是在侮辱我吗？”
栖如来动手的时候就想好了，技术没有出处，以后避免不了要用，那就装天才。
呸，自己本来就是天才。
席温柔见她眼神不作假：“你觉得很简单？”
栖如来非常肯定的点头：“有手就行。”
也不算说谎，尽管设备老旧，没见过，但是原主上学的时候是学过基础操作的，结构并不复杂，原理对比后世，却复杂化了。
不影响上手使用。
席温柔没继续说什么：“你现在是等嫌疑人还是先去处理你那七千块的事？”
栖如来起身，俩人边说边走。
席温柔震惊：“也就是说，你没有对方的联系方式？对方也没有你的联系方式？只是说了七千就走了？没报警没有案底，也没有证据证明你刮花了他的车？”
“是，他很急，走得更急，但是他说他记住我了，他能找到我。”
说完栖如来突然闭上眼睛，第三视角回忆这件事。
席温柔也停下脚步，静静等着她。
车里有其他人，不止一个，那个不是车主，更像开车的，轮胎很多泥巴，可附近都是水泥路，结合早上警局看到的城市图册，郊外也只有两个村子没有水泥路，他好像真的不是要七千，更像随口说个数字吓唬原主，让原主赶紧离开。
原主当初肯走，就是因为不认识，觉得赶紧走，说不定对方就找不到自己，回去后又陷入痛苦的纠结，觉得把人车子弄坏了，就这么走了，太不应该。
接着更后悔，后悔当时没好好说价钱，现在被对方一口咬定七千。
过滤掉这些情绪，再次重复回忆撞上去那一刻的记忆。
车那么少，怎么开那么慢？车里有不能颠簸的东西？还是拖延时间？又或者有人受重伤？可能性太多，不好猜。
“席队，我们附近有没有毒贩？我们局里有卧底吗？我感觉撞我的那个人，有点凶神恶煞，但是是好人。”
“他开车不快，但是撞上去他下意识的反应骗不了人，他如果是坏人，他不会闪躲，不会避开我，但是他下车很快，快到我也没反应过来，就是那种生怕下慢了，车内有人说话，发布命令处理掉我那种感觉，他虽然凶，但是眼神光有凶气没有实质性伤害人的意思。”
“好矛盾。”
席温柔更好奇：“你为什么现在才反应过来，这期间这么长时间，都没想过？”
栖如来拒绝回答：“你没有首接回答我的问题，说明我们东城有毒贩，也有卧底，你知道，不然于公于私你都应该先考虑毒贩这件事。”
席温柔觉得眼前的栖如来太矛盾，聪明的时候比自己见过的任何人都聪明，不聪明的时候… 就跟脑子有水一样，晃两下还能听到响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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