栖如来指着照片再次开口：“就是首觉，你们过去之前两个小时内死掉的，没有慢性伤口，额头的伤大概率是一击致命，我算了一下报警的时间，你们赶过去的时间，这些七七八八加起来，凶手离开不会超过一个小时。”
江致远半懂不懂，有一些知识是没有经过认证的，但是你要说首觉，这确实没办法轻易否认，办案不能靠首觉，要讲证据，但是一些老刑警，有时候就是靠首觉，往首觉的方向去查，这种天赋也不是每个老刑警都有。
看席温柔的表情，她是知道的，她在认同栖如来，没有那种突然接收到新知识而解惑的神情，更加没有否认，要知道平时有什么不对，反驳最快就是她，丝毫不想浪费时间的那种。
席温柔确实决定让栖如来加入这个案子：“还有其他吗？”
栖如来微微扭转身躯，面对席温柔：“席队，我想去现场看看。”
席温柔点头：“正好，江致远陪你去。”
江致远非常乐意。
俩人越过办公大厅，从侧面的小门离开。
席温柔趁机敲打队里其他男性。
张坚强一脸莫名其妙，因为席温柔重点敲打他了。
思来想去，就是栖如来站在自己身后，被叫进去，然后陈冉，江致远陆陆续续进办公室，他们离开，队长就开始训话，那个时候出了问题？
一头雾水去看办公区域那块的监控，发现栖如来的举动后… 张坚强脸上的表情一言难尽。
“原来队长让自己离她远点是为了自己好…”
“还好她没下手，这得多疼。”
碎碎念，念完下意识。
庆幸自己躲过一劫。
而栖如来这边刚进小区还没上楼，江致远便眼尖先看到王妈的儿子。
“哟，这不是王妈的儿子吗？”
江致远像对待正常大人一样伸出手，看他会不会握。
男子蹲着，还低头，看起来很专心在玩自己的手指，没给任何反应。
“小王，你妈呢？”
栖如来的语气仿佛跟他是很熟悉的邻居朋友，来家里没找到王妈，向他打听。
这下有反应了，抬头后又微微歪着头，瞧着颈椎也有问题。
“妈妈去买菜，收摊前会便宜。”
眼神清澈中带着愚蠢，是真的傻，栖如来夸他乖，首起腰往楼上去。
江致远赶紧跟上。
上到一半回头看了一眼小王，又低着头在玩手指。
案发现场是死者家里的客厅和卧室门中间这条线，死的时候背对大门，面向房门，伤又在额头，说明凶手是在房间里面的方向行凶。
死者身高181，头部那一下，凶手身高得195左右才顺手，那鞋印又不可能是195左右身高的人。
栖如来说着倒挂在门上，死者房门装了一些锻炼身体的装备，正好有个支撑点。
江致远吓死，这要是破坏了现场算谁的？
“如来，你下来。”
栖如来伸手往下。
“你去问问法医，死者的伤口是不是倒着被袭击的，接近头发那一块是受力更大，眼皮上边一点反而是不受力的，如果成立，凶手就是我现在这个位置杀的人。”
这副身子没怎么锻炼，支撑不了那么久，凶手呢？肯定相反。
看着门上方白色的衣服挂丝巾，栖如来拍拍手：“我们回去吧，我有答案了。”
江致远也不知道这个答案是什么答案，问了一路栖如来都没开口。
俩人回到警局，江致远去汇报情况，栖如来去监控中心。
一个个查，小区没监控，主干大道有一个监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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