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光像一把锈钝的匕首,斜斜着锦衣卫衙门斑驳的窗棂,在案头“密信”上切割出明暗交错的纹路。
林宇轩盯着信纸上“愿助藩王清君侧”的字迹,喉结艰难地滚动——那笔锋转折处的力道,甚至连他刻意模仿明代书体时的顿笔习惯都分毫不差,仿佛有人将他的灵魂抽出来临摹了一遍。
砚台里未干的墨汁泛着诡异的紫光,与朱翊轩那日靴底沾染的荧光蓝粉末如出一辙,这细节让他胃部一阵翻涌,冷汗顺着脊背蜿蜒而下。
“这不可能...”他的手指悬在信纸上方颤抖,却不敢触碰,仿佛那是盘踞着毒蛇的陷阱。
记忆如潮水般涌回昨夜,他分明将书房门窗紧锁,还在门缝撒了极细的朱砂粉——那是陆泽远教他用来检测时空波动的方法,可如今案头却凭空出现这封致命信函。
他的太阳穴突突首跳,强迫自己冷静下来,目光扫过信纸边缘细微的折痕,那形状竟与郑和宝船船帆的褶皱如出一辙。
陆泽远突然拍案而起,震得砚台里的墨汁如血珠般飞溅。
“这封信的纸张是半年前南方进贡的,你那时还在现代!”他的军靴重重碾过青砖,金属护膝发出冰冷的碰撞声,右眼角突突跳动——林宇轩太熟悉这个征兆了,每当教官情绪濒临爆发,那里就会不受控制地抽搐。
“有人用了时空锚点回溯技术,精准复刻了你的笔迹!”陆泽远的声音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他腰间的绣春刀不自觉地出鞘三寸,刀刃泛着幽蓝的量子光。
林宇轩猛地抬头,瞳孔里映出陆泽远紧绷的下颌线。
“可除了我们,没人知道时空锚点的...”话音未落,他突然噤声。
墙角那尊看似普通的青铜烛台,此刻烛泪凝固的纹路正诡异地蠕动,在晨光下折射出诡异的荧光——与朱翊轩那日靴底沾染的荧光蓝粉末如出一辙。
他的心脏猛地一缩,突然想起幽冥使曾说过,傀儡虫能伪装成任何物品,等待猎物触碰。
“不好!”王猛撞开房门冲进来,链枷还在腰间晃动,呼吸带着未散尽的硝烟味。
他的白大褂左肩处破了个大洞,露出底下渗血的纳米修复贴片,“方才发现鸽房三十只信鸽被割喉,脚环上的密文...”他的声音戛然而止,目光落在案头的信纸上,喉间发出野兽般的低吼。
突然,他的链枷自动弹出,在空中划出一道弧线,精准击碎了窗台上不知何时出现的青铜香炉——香炉炸裂的瞬间,露出里面蜷缩的机械甲虫,正是朱翊轩的傀儡虫。
幽冥使不知何时出现在阴影里,骨笛裂痕中渗出的黑液在地面蜿蜒成蛛网。
“是朱翊轩的傀儡虫。”她机械义眼闪烁着红光,扫描过信纸边缘,“墨迹里掺着南洋蛊毒,接触者三日内会出现幻听——有人想让林宇轩在朝堂上‘亲口’认罪。”她的声音带着电子合成的颤音,骨笛突然发出尖锐的嗡鸣,指向房梁暗处——那里,一个小校正用微型相机拍摄密信,镜头上的反光与齐王私军徽章如出一辙。
林宇轩只觉后背发凉,仿佛有无数细小的虫蚁顺着脊椎攀爬。
他突然想起三日前在书院,朱翊轩把玩的那枚龙纹玉佩——玉佩内侧的暗纹,分明是现代军工级加密芯片的电路图。
“他们要的不是我认罪,”他握紧拳头,指甲深深掐进掌心,鲜血顺着指缝滴落,在青砖上晕开成诡异的图案,“是借我引出太子!太子身上的‘锚点之力’,一旦和我的‘钥匙血脉’产生共鸣...”他不敢再往下想,脑海中浮现出书院里青铜星图上太子被锁链贯穿的画面。
就在这时,远处传来急促的马蹄声,夹杂着甲胄碰撞的声响。
陆泽远猛地扯开窗幔,瞳孔骤缩——校场上,齐王的私军正以“护驾”为名,将锦衣卫衙门团团围住。
士兵们手持的长枪枪头泛着诡异的蓝光,那是注入了时空病毒的标志。
“中计了!”他反手抽出绣春刀,刀刃划破空气发出清越的鸣响,“这封信根本不是给皇上看的,是要逼我们狗急跳墙!一旦我们劫狱救太子,就坐实了谋逆罪名!”
王猛暴喝一声,链枷横扫,将冲进门的三个蒙面人抽得倒飞出去。
蒙面人的面罩被击碎,露出脖颈处与朱翊轩手下相同的机械接口。
“轩子你先走!我和幽冥使断后!”他的白大褂早己被血浸透,却笑得癫狂,“正好试试改良后的链枷能不能劈碎时空锚点!”说着,他的链枷突然展开成网状,网丝上闪烁着纳米切割光刃。
林宇轩却纹丝不动,目光死死盯着信纸上某个看似普通的顿笔——那处墨迹的晕染方向,与他惯用的右手书写习惯完全相反。
“等等,”他突然俯身,从靴筒抽出匕首,在信纸背面轻轻刮擦,“这封信还有夹层!”随着薄薄的宣纸被挑开,内侧浮现出用隐形墨水书写的星图,每个星辰都对应着一个穿越者的名字。
而在代表苏婉的星辰旁,赫然画着一个正在倒计时的机械齿轮,齿轮边缘还刻着“时空坍缩启动装置”的英文缩写。
“苏婉有危险!”林宇轩的声音撕裂般响起,“他们要用她的项圈启动时空坍缩!”
幽冥使的骨笛突然发出刺耳的尖啸,整个衙门的地砖开始龟裂。
裂缝中渗出淡紫色的雾气,雾气里隐约浮现出郑和宝船的轮廓。
“来不及了,”她的机械义眼映出天空中扭曲的时空裂隙,裂隙边缘闪烁着与信纸上相同的紫光,“齐王的后手...是把整个京城变成黑洞的引信!这些地砖下,藏着数以万计的时空锚点!”
千钧一发之际,苏婉的身影从屋顶跃下,脖颈的机械项圈闪烁着刺目的红光。
项圈上的显示屏不断跳动倒计时,每跳动一次,她的脸色就苍白一分。
“接着!”她奋力抛出一个金属匣子,却在落地前被一道紫光击碎。
朱翊轩摇着折扇缓步走来,玉佩与星图共鸣,在虚空中投射出太子被囚禁的画面——太子周身缠绕着时空锁链,每一根锁链上都刻着林宇轩的生辰八字。
“林同学果然聪明,”他的笑容寒入骨髓,“不过你有没有想过,为什么太子的‘锚点之力’,会和你的‘钥匙血脉’产生共鸣?因为二十年前,你们本就是同一时空实验的产物!”
陆泽远突然脸色大变,挥刀劈向朱翊轩:“你敢告诉他真相?!”可他的攻击在触及紫光的瞬间,竟被反弹回来,刀刃擦着林宇轩的耳畔飞过,在青砖上斩出深深的裂痕。
裂痕中渗出黑色液体,液体在空中凝结成“灭口”二字。
苏婉的项圈红光暴涨,她痛苦地跪倒在地,声音带着哭腔:“轩子,快跑...他们要让你...”话未说完,项圈突然迸发强光,将她整个人吞噬。
而在光芒中,林宇轩分明看见父亲的身影一闪而过,手中握着半截与朱翊轩相似的龙纹玉佩,玉佩上还沾着未干的血迹。
齐王的虚影在时空裂隙中浮现,他的笑声震得众人耳膜生疼:“启动吧!让‘钥匙’与‘锚点’同归于尽,新的时空...即将诞生!”随着他的话音落下,整个京城的地面开始下陷,无数机械触手破土而出,触手上缠绕着与信纸上相同的星图纹路。
而林宇轩手腕的胎记,正不受控制地与太子虚影产生共鸣,仿佛要将他拖入万劫不复的深渊...
林宇轩手腕的胎记灼烧如烙铁,那炽热的痛感仿佛要将他的血肉都融化。
与太子虚影共鸣产生的涟漪在空气中撕开细密裂痕,裂缝中渗出冰冷刺骨的幽蓝色雾气,带着一股刺鼻的金属腥味。
他踉跄着扶住桌案,指节因用力过度而泛白,喉间腥甜翻涌,每一次呼吸都像是在吞咽滚烫的铁砂。
却在抬头瞬间瞳孔骤缩——齐王虚影身后的时空裂隙深处,漂浮着数以百计浸泡在营养液中的克隆体。
那些苍白的躯体在粘稠的液体中轻轻晃动,宛如被困在琥珀里的飞虫,每具躯体的手腕都烙着与他相同的钥匙状胎记,在昏暗的光线下泛着诡异的红光,仿佛无数双眼睛正死死盯着他。
“二十年前那场实验室爆炸,不过是障眼法!”朱翊轩折扇挑起陆泽远反弹回来的绣春刀,刀刃与扇骨碰撞出蓝色火花,火星溅落在青砖上,发出“滋滋”的声响,仿佛要将地面灼烧出一个个黑洞。
“你以为你父亲是为了保护你才将你送来明朝?错了!他是要将‘失败品’彻底销毁!”朱翊轩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弧度,眼中闪烁着疯狂的光芒,每一个字都像是一把锋利的匕首,狠狠刺向林宇轩的心脏。
陆泽远的绣春刀突然调转方向,刀锋抵住林宇轩咽喉,冰凉的刀刃贴着皮肤,只要稍稍用力,就能轻易划开他的喉咙。
“小轩,别听他胡说!”教官额角青筋暴起,脖颈处的血管突突跳动,脸上满是焦急与挣扎,“当年张教授篡改实验数据,是你父亲拼死...”话音戛然而止,他的瞳孔突然泛起诡异紫光,机械义眼从眼眶中弹出,在空中扭曲变形,化作朱翊轩傀儡虫的模样,发出令人毛骨悚然的“嗡嗡”声。
王猛的链枷重重砸在地面,纳米切割光刃将青砖熔出焦黑沟壑,滚烫的砖石碎片西处飞溅,空气中弥漫着刺鼻的焦糊味。
“陆教官!你清醒点!”他嘶吼着冲上前,声音因愤怒和担忧而变得沙哑,脸上青筋暴起,宛如一条条扭曲的青蛇。
却被幽冥使突然横在身前的骨笛拦住。
幽冥使的机械义眼映出陆泽远后颈浮现的控制芯片,那芯片闪烁着幽绿的光芒,仿佛一只邪恶的眼睛。
她的声音带着电子合成的悲怆:“来不及了,他的意识早就被齐王替换!”每一个字都像是一声沉重的叹息,充满了无奈与绝望。
林宇轩感觉意识正被拉扯成碎片,胎记与太子虚影的共鸣愈发强烈,仿佛有无数双手在他的脑海中撕扯。
恍惚间,他听见苏婉最后的呼喊在时空裂隙中回荡,那声音带着无尽的恐惧与绝望,像一把重锤,狠狠敲击着他的心脏。
循着声音望去,竟看见被光芒吞噬的苏婉脖颈处的项圈展开成微型黑洞,强大的引力将周围的时空碎片绞成齑粉,发出“咔咔”的撕裂声。
而在那些飞散的碎片里,他惊觉自己每次穿越留下的蝴蝶效应——某次任务中救下的小乞丐,如今竟是齐王私军的统领,眼神中满是阴狠与决绝;随手赠予百姓的现代火种,意外催生了足以毁灭城市的火药工坊,巨大的爆炸声中,无数无辜的生命消逝在火海之中。
“看清楚了吗,林同学?”朱翊轩的声音混着时空乱流在他耳边炸响,声音中充满了嘲讽与得意,“你以为是在修正历史,实则是在亲手埋下毁灭的种子!”他手中玉佩突然迸发强光,与京城地底的时空锚点产生共振,整个衙门的地砖开始逆向旋转,发出“咯吱咯吱”的刺耳声响。
地砖拼凑出郑和宝船的全息投影,宝船甲板上,无数机械倭寇正将黑洞核心嵌入船体,他们的机械关节发出“咔嚓咔嚓”的转动声。
而船头悬挂的旗帜,赫然绣着林宇轩父亲实验室的徽标,那熟悉的图案此刻却显得无比刺眼,仿佛在嘲笑他的天真与无知。
幽冥使突然将骨笛刺入自己机械心脏,裂痕中喷出的黑液在空中凝结成古老星图,星图上的每一颗星辰都闪烁着神秘的光芒。
“用这个!”她的身体开始透明化,脸上却带着坚定的神情,“郑和船队当年留下的不止是黑洞核心,还有...”话未说完,齐王虚影挥出的机械触手贯穿她的胸膛,黑液化作的星图瞬间支离破碎,仿佛一场美丽的梦境被无情击碎。
她的身体如同一缕轻烟,缓缓消散在空中,只留下一声轻轻的叹息。
千钧一发之际,王猛突然扯开染血的白大褂。
他贴身穿着的纳米战衣表面浮现出与信纸上相同的隐形星图,每颗星辰都对应着一个按钮,按钮上闪烁着微弱的蓝光。
“轩子,接着!”他按下代表苏婉的星辰,战衣背部展开量子推进器,发出巨大的轰鸣声,整个人化作流星撞向时空裂隙,“记得替我们...活下去!”他的声音渐渐远去,却在林宇轩的心中留下了深深的烙印。
林宇轩接住王猛抛出的金属匣子,匣盖弹开的瞬间,父亲的声音带着电流杂音响起:“小轩,用你的血脉激活郑和宝船的自毁程序!记住,真正的钥匙不是你的胎记,而是...”话音被剧烈的爆炸声淹没,匣子表面浮现出太子的面容,嘴角带着与朱翊轩如出一辙的阴笑,那笑容仿佛在宣告着他的胜利。
京城地面的下陷速度陡然加快,机械触手编织成巨大的囚笼将众人困住,触手表面布满尖锐的倒刺,摩擦着地面发出“刺啦刺啦”的声响。
林宇轩看着手腕不断扩大的胎记,突然想起父亲实验室里那本被烧毁的日记残页——“当钥匙与锚点相遇,唯有献祭血脉方能...”他握紧染血的匕首,手在微微颤抖,心中充满了恐惧与决绝。
朝着手腕胎记狠狠刺下,鲜血喷涌而出的刹那,郑和宝船的全息投影与他产生共鸣,船体开始浮现密密麻麻的血色铭文,每一个铭文都闪烁着神秘的光芒。
而齐王虚影的脸上,第一次露出了惊恐的神色,他的眼神中充满了难以置信与恐惧,仿佛看到了自己的末日。
林宇轩的鲜血如炽热的岩浆,顺着匕首刃入郑和宝船全息投影。
船体表面的血色铭文瞬间爆发出刺目红光,整个京城上空被染成一片诡异的赤红色。
齐王虚影发出一声惊恐的咆哮,他的身体开始在时空裂隙中剧烈扭曲,那些用来控制陆泽远的控制芯片,此刻在虚空中纷纷炸裂,迸发出的碎片如同流星般划过天际。
“不!不可能!”朱翊轩的折扇在剧烈颤抖,扇面上的金线蟠龙仿佛活了过来,扭曲着身躯想要逃离这即将崩塌的局面。
他手中的玉佩突然出现裂痕,与京城地底的时空锚点的共振也变得紊乱不堪,衙门的地砖旋转速度越来越快,发出震耳欲聋的轰鸣声,仿佛整个世界都在发出痛苦的呻吟。
陆泽远的眼神在紫光与清明间不断闪烁,被弹出的机械义眼在空中划出诡异的弧线后,竟又重新飞回眼眶。
他的声音带着撕裂般的痛苦:“小轩...快走!自毁程序一旦启动,整个时空都会...”话未说完,一只巨大的机械触手从裂隙中探出,狠狠将他砸向墙壁。
陆泽远的身体撞在青砖上,溅起一片血花,纳米战衣也被划出一道道触目惊心的裂痕。
林宇轩看着生死未卜的陆泽远,心中涌起一阵剧痛。
但他知道此刻绝不能停下,强忍着泪水,他将更多的鲜血注入投影。
宝船开始发出不堪重负的“咔咔”声,甲板上的机械倭寇被这股力量震得七零八落,黑洞核心也开始出现不稳定的波动,发出尖锐的蜂鸣声,仿佛是死神的号角。
就在这时,苏婉被吞噬的光芒中突然伸出一只手,手上戴着的机械项圈闪烁着微弱的光芒。
“接着!”苏婉的声音虽然虚弱,但却充满了坚定。
林宇轩伸手抓住项圈的瞬间,无数记忆碎片涌入他的脑海——父亲在实验室里与张教授激烈争吵,齐王与朱翊轩秘密交易的场景,还有郑和船队在时空乱流中艰难航行的画面。
王猛撞向时空裂隙的身影突然一顿,他的纳米战衣表面浮现出防御屏障,勉强抵挡住裂隙中涌出的时空乱流。
“轩子!利用项圈的能量稳定宝船自毁程序!”他的声音在乱流中时断时续,“这样或许能...只摧毁黑洞核心!”
林宇轩咬紧牙关,将项圈与宝船投影连接。
项圈瞬间爆发出璀璨的蓝光,与宝船的红光相互交织,形成一个巨大的能量旋涡。
在能量旋涡的中心,黑洞核心被缓缓牵引出来,脱离了宝船的束缚。
然而,齐王虚影却突然变得疯狂起来,他嘶吼着操纵更多的机械触手,试图将黑洞核心抢回。
“想都别想!”幽冥使消散的地方,突然出现一道幽蓝的光芒,她的骨笛残片在空中重新组合,发出震人心魄的鸣响。
骨笛的力量与林宇轩、王猛的力量汇聚在一起,形成一股强大的冲击,将齐王的机械触手一一击碎。
但幽冥使的残魂也因此变得更加透明,她看着林宇轩,眼神中满是欣慰:“一切...就交给你了...”
黑洞核心被彻底牵引出来的那一刻,整个京城都在剧烈摇晃。
林宇轩能感觉到脚下的地面正在逐渐崩解,时空的屏障变得越来越脆弱。
他深吸一口气,集中所有的力量,将宝船自毁程序的能量全部引向黑洞核心。
“轰!”一声惊天动地的巨响,黑洞核心在能量的冲击下轰然炸裂。
强烈的光芒照亮了整个时空,齐王虚影在光芒中发出凄厉的惨叫,他的身体被光芒吞噬,化作无数细小的光点消散在时空裂隙中。
朱翊轩见势不妙,想要逃离,却被王猛用链枷缠住了脚踝。
“想跑?没那么容易!”王猛怒喝一声,将朱翊轩拉回。
朱翊轩的玉佩彻底碎裂,他的身体也开始变得透明。
“我不会...就这么失败的...”他的声音充满了不甘,但最终还是消散在了光芒之中。
光芒渐渐散去,京城的危机暂时解除。
林宇轩疲惫地瘫倒在地,看着满目疮痍的衙门,心中百感交集。
陆泽远艰难地爬起来,走到他身边坐下,两人相视一笑,眼中满是劫后余生的庆幸。
“小轩,你父亲的话...”陆泽远犹豫了一下,说道,“当年实验室的真相远比我们想象的复杂。
你父亲确实是为了保护你,但那本被烧毁的日记残页,还有更多的秘密。”
林宇轩抬头看着天空,那里还有未消散的时空裂隙,闪烁着神秘的光芒。
他握紧了拳头,心中暗暗发誓,无论前方还有多少艰难险阻,他都要找到真相,解开父亲留下的谜团,守护好这个时空。
而在远处,一个神秘的身影正注视着这一切,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一场新的危机,似乎又在悄然酝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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