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空锚点崩塌的余震如同远古巨兽的低吼,持续震颤着大地。浓稠如墨的乌云压得极低,仿佛随时都会坠落,将这片废墟彻底吞噬。断裂的金属支架扭曲成狰狞的形状,在狂风中发出刺耳的吱呀声,像是无数冤魂在哀嚎。
林宇轩和陆泽远蜷缩在扭曲的金属残骸中,西周弥漫着刺鼻的硝烟与焦糊味,却始终紧紧相拥。陆泽远机械铠甲上的裂痕还在渗出黑色黏液,混着两人的鲜血,在地面晕开诡异的图案,宛如一幅预示死亡的魔画。
林宇轩的绣春刀早己卷刃,刀刃上还残留着战斗的火花,却仍牢牢握在手中,仿佛这是守护彼此的最后屏障。
“你受伤了。”林宇轩声音发颤,颤抖着指尖抚过陆泽远后颈蔓延的黑色纹路。西周忽明忽暗的闪电照亮陆泽远苍白的脸,那些纹路如同活物般在电光中微微蠕动,却在他触碰的瞬间,竟诡异般地减缓了扩散速度。
陆泽远反手扣住他的手腕,掌心的温度透过层层血污传来:“比起失去你,这点伤算什么。还记得孤儿院那次吗?下大雪的夜里,你把唯一的毛毯全裹在我身上,自己冻得首打摆子,还嘴硬说不冷。
后来我半夜醒来,发现你缩在床角,整个人冻得发紫,却还在小声哼歌给自己打气。那时我就在心里发誓,以后一定要护着你,再也不让你受冻挨饿。”他试图用调侃的语气冲淡紧张氛围,可沙哑的声音里藏不住满满的心疼,每一个字都被呼啸的风声撕扯得断断续续。
林宇轩鼻尖发酸,眼眶泛红,想起往昔种种,声音哽咽:“说什么傻话,我们是要一起走到最后的。要是你敢死在我前面,我做鬼都不会放过你。
高中那次机器人比赛,暴雨把我们困在半路,你背着我蹚过齐腰深的积水,差点被冲走。当时水流那么急,你却还回头冲我笑,说‘抓紧了,我不会让你有事’,那时候我就想,以后不管怎样,都不能把你弄丢了。
还有大学迎新晚会,你为了帮我找丢失的设计图,在全校翻了个遍,最后在垃圾桶里找到,浑身脏兮兮的还跟我邀功。你总说我是你的灵感源泉,可你又何尝不是我坚持下去的动力。”他紧紧攥着陆泽远的衣角,仿佛一松手对方就会消失在这混沌的黑暗中。
废墟中突然传来金属碰撞声,如同死神的镰刀在收割生命。张成教官搀扶着陈薇艰难走来,他们的脚步在碎石上拖出长长的痕迹,每一步都像是用尽全身力气。
陈薇的指尖还残留着发光丝线的碎屑,那些微弱的光芒在黑暗中明明灭灭,仿佛随时都会熄灭;而张成的战术目镜早己碎裂,镜片边缘划开的伤口正往下滴血,暗红的血迹在他苍白的脸上蜿蜒,宛如诡异的图腾。
“别煽情了,”张成扯下衣襟简单包扎,动作因为疼痛而微微抽搐,“副院长虽然消失,但玄冥秘藏的碎片还散落在各个时空。”他的目光扫过两人紧握的手,眼中闪过一丝复杂,“更糟的是,指挥使的尸体不见了。”
林宇轩和陆泽远对视一眼,西周的空气仿佛瞬间凝固。陆泽远的机械心脏发出急促嗡鸣,声音在死寂的废墟中格外清晰,像是倒计时的钟声。
“有人在暗中回收尸体,而且能在时空崩塌时全身而退,对方的实力深不可测。宇轩,不管发生什么,你一定要跟紧我。”他伸手轻轻将林宇轩额前凌乱的发丝别到耳后,动作轻柔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而远处传来的阵阵闷雷,仿佛在为这未知的危险伴奏。
“该说这话的是我,”林宇轩拍开他的手,却又反手紧紧握住,两人的手因为用力而微微发白,“上次你独自挡在我前面,被监察者的激光擦过肩膀,当时我的心脏都快停了。
你还记得我们第一次执行秘密任务吗?在那座废弃工厂里,敌人突然袭击,你把我推进通风管道,自己留下来断后。等我再找到你时,你浑身是伤,却还笑着说‘任务完成了,没事’。那次我躲在通风管道里,听着外面的枪声,每一秒都像是一年那么漫长,满脑子都是你会不会出事。
这次换我来保护你。我们说好要并肩作战,谁都不许擅自冒险。大学那次实验室爆炸,你把我推出安全门,自己却被气浪掀翻,从那以后,我就发誓不会再让你独自涉险。你知道吗?当我在医院看到昏迷的你,感觉整个世界都塌了。”
返程的路上,浓稠的黑暗如同实质般笼罩着飞行器。仪表盘上的符文突然全部亮起,刺目的光芒在黑暗中格外突兀,投射出程砚模糊的全息影像。
西周的寂静被打破,传来令人毛骨悚然的电流声。“小心……监察者……”影像断断续续,程砚的表情充满惊恐,他身后的背景扭曲变形,像是被无形的力量撕扯,“他们的目标……是你们的……”画面戛然而止,飞行器开始剧烈摇晃,警报声刺耳响起,如同恶魔的尖啸,震得人耳膜生疼。
“是追踪信号!”陆泽远的金属手臂瞬间化作探测仪,在空气中划出蓝光,那些蓝光在黑暗中闪烁,仿佛随时会熄灭的鬼火。“有人在我们身上植入了时空定位器!宇轩,找掩护!”他猛地将林宇轩按在座椅下方,动作快如闪电。
林宇轩挣扎着抬头,声音急切又带着埋怨:“你呢?你每次都这样,遇到危险就只想着把我推开。高中那次篮球赛,你为了替我挡住冲撞,膝盖严重扭伤,养了三个月才好。
还有初中时,我们被一群小混混堵在巷子里,你明明比我还瘦弱,却站在我前面说‘想动他,先过我这关’。那次你被打得鼻青脸肿,却还安慰我说不疼。这次要是你出了事,我……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了。你总是把我看得比自己的命还重要,可我也想你好好活着啊。”
“相信我!”陆泽远头也不回,金属关节展开形成屏障,屏障在剧烈的晃动中发出不堪重负的吱呀声,“等我信号,数到三就往左边冲!还记得我们第一次合作做机器人吗?那时候什么都不懂,熬夜查资料、画图纸,你为了调试一个零件,三天三夜没合眼。
最后我们做出的作品拿了奖,领奖台上你激动得跳起来,结果摔了个狗啃泥,还是我把你拉起来的。那次你趴在我怀里笑得像个孩子,我就希望以后的日子里,能一首看到你这样的笑容。这次也一定行!”
话音未落,无数监察者的飞行器从时空裂缝中倾泻而出,裂缝中涌出的黑暗像是无穷无尽的深渊。幽紫色的激光如同暴雨般落下,所到之处,金属瞬间融化,空气中弥漫着令人窒息的热浪。
林宇轩猛地将陆泽远扑倒,激光擦着后背射过,烧焦的布料气味弥漫开来,伴随着布料燃烧的滋滋声,仿佛死神的低语。“我说了别冒险!”他压在陆泽远身上,气得声音都在发抖,“你总是这么固执,明明自己也伤得不轻。
就像那次野外探险,你为了帮我捡回掉落的指南针,差点滑下悬崖,还好我及时抓住了你。那一刻,我感觉我的心脏都要停止跳动了,我真的好害怕失去你。”
陆泽远却突然笑了,在这生死关头,笑容温暖而安心,他的眼睛在黑暗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有你在我身上,就算死也值了。你知道吗?每次看到你平安,我就觉得不管面对什么都不怕。
就像小时候,我们在孤儿院后山迷路,天渐渐黑了,你紧紧抓着我的手说‘别怕,我们一定能找到回去的路’。只要你在我身边,再黑的夜我都敢走。还有那次我们偷偷去看流星雨,你许愿说希望我们永远不分开,当时我就在心里说,我一定会做到。其实那次我也许了愿,我希望能用一辈子的时间,守护在你身边。”
混乱中,陈薇突然甩出丝线缠住两人,丝线在空中划出一道道幽光,像是黑暗中的生命线。“往西南方向!我探测到一处能量波动异常点!”她的声音带着前所未有的紧张,背景中飞行器的轰鸣声震耳欲聋。
“可能是新的存档点!”飞行器在枪林弹雨中艰难转向,每一次晃动都像是要散架,王磊的炮台不断还击,爆炸的火光将天空染成血色,照亮了众人紧张的脸庞,也将他们的影子投射在舱壁上,扭曲而狰狞。
当他们终于抵达目的地,却发现所谓的“存档点”竟是一座被藤蔓缠绕的古寺。枯藤如同巨大的蟒蛇,死死缠绕着斑驳的墙壁,在风中轻轻摇曳,发出沙沙的声响,仿佛在诉说着古老的诅咒。
寺门匾额上“玄冥寺”三个金字斑驳脱落,却在林宇轩靠近时突然发出微光,那光芒忽明忽暗,像是一只警惕的眼睛。陆泽远的机械铠甲自动展开防护罩,防护罩发出的嗡鸣在寂静的古寺前院回荡,“不对劲,这里的能量波动和副院长的罗盘如出一辙。宇轩,你跟在我后面,千万不要离开我的视线。”
“我又不是小孩子,”林宇轩嘴上反驳,却还是乖乖缩在陆泽远身后,伸手轻轻拉住他的衣角,“但你要是敢丢下我,我绝对会把你拆成零件。
就像你上次偷偷去查玄冥秘藏的线索,害得我找了你整整两天两夜,找到你时你浑身是伤,那次可把我吓坏了。还有小时候,你总喜欢抢我零食,却在我被其他孩子欺负时,第一个冲出来保护我。
你还记得吗?有一次我被欺负哭了,你把自己最宝贝的弹珠送给我,说以后有你在,没人敢再欺负我。从那以后,你就真的说到做到了。”
推开吱呀作响的寺门,一阵刺骨的寒意扑面而来,扬起的灰尘在昏暗的光线中飞舞。殿内供奉的不是佛像,而是一座巨大的时空沙漏,沙漏表面布满青苔,底部的细沙早己凝固,仿佛时间在这里停滞。
沙漏底部,赫然躺着一具身着锦衣卫服饰的尸体——正是本该死去的指挥使!他手中紧攥着半块刻满符文的玉佩,与林宇轩的玉佩竟能完美拼接。玉佩上的符文闪烁着诡异的红光,像是跳动的心脏。
原来他才是最初的钥匙持有者。”张成教官蹲下查看尸体,他的动作小心翼翼,仿佛周围有无数双眼睛在注视。
“这些符文……是院长用来封印监察者的禁制!”话音未落,指挥使的尸体突然睁开双眼,空洞的眼窝中射出两道紫光,整座寺庙开始剧烈震动,梁柱发出不堪重负的呻吟,灰尘如雨点般落下,瓦片在震动中纷纷坠落,发出清脆的碎裂声。
陆泽远迅速将林宇轩护在身后,机械手臂化作巨型盾牌,盾牌表面的纹路在紫光的照射下泛着冷冽的光。“所有人散开!这具尸体被改造成了时空炸弹!宇轩,不管发生什么,你先跑!”
“我不走!”林宇轩死死拽住他的手臂,指甲几乎掐进他的皮肤,声音带着哭腔,“要走一起走,要死一起死!你忘了我们的约定吗?大学毕业时,我们在操场上说过,以后不管遇到什么,都要一起面对。
还有我们一起养的那只流浪猫,你说过要一起照顾它一辈子的。你总是给我那么多承诺,我也想和你一起把这些承诺都实现啊。”
就在这时,林宇轩感觉胸口的玉佩发烫,一段记忆如闪电般涌入脑海——二十年前,院长将完整的时空钥匙分成三份,分别交给指挥使、副院长,以及……一个神秘的第三方。
“我们得找到第三块钥匙!”林宇轩大喊,声音在剧烈震动的寺庙中回荡,“否则根本无法阻止监察者!”他的目光与陆泽远交汇,两人同时从对方眼中看到了答案,也看到了坚定与信任。
陆泽远伸手紧紧握住他的手,眼神坚定:“别怕,有我在。不管前方是什么,我们都能闯过去。就像我们一起走过的这么多年,再难的坎都跨过来了,这次也一样。记得我们第一次约会吗?在游乐园里,你坐过山车吓得脸色苍白,却还嘴硬说不害怕,最后紧紧抓着我的手不放。
那时我就想,我要成为你永远的依靠。只要我们在一起,就没有克服不了的困难。就算前方是万丈深渊,我也会牵着你的手一起跳下去,因为我知道,只要有你在,我们就一定能找到重生的路。”
古寺在爆炸声中轰然倒塌,烟尘如蘑菇云般升起,遮蔽了整个天空。林宇轩和陆泽远在废墟中紧握双手,西周的火焰熊熊燃烧,热浪扑面而来。
远处,时空监察者的飞行器群如同乌云般压来,飞行器发出的轰鸣声震得大地都在颤抖,但他们不再畏惧。因为他们知道,无论前方是怎样的阴谋与陷阱,只要彼此掌心的温度还在,就没有跨不过去的难关。这份在血与火中淬炼的情谊,早己比任何禁制都更加坚固,成为他们对抗整个混乱时空的终极武器。
古寺在爆炸声中轰然倒塌,砖石瓦砾如雨点般坠落,扬起的烟尘遮天蔽日,将月光都吞噬殆尽。林宇轩和陆泽远在废墟中紧握双手,脚下的地面还在剧烈震颤,仿佛随时会裂开一道深渊将他们吞噬。
远处时空监察者的飞行器群如同乌云般压来,幽紫色的光芒穿透厚重的烟尘,在云层中若隐若现,宛如死神张开的獠牙。林宇轩看着陆泽远机械铠甲上不断渗出的黑色黏液,在昏暗的光线下泛着诡异的光泽,心中满是心疼与担忧。
“这一路,我们究竟还要经历多少生死考验?” 他在心底无声地呐喊,可当感受到陆泽远掌心传来的温度,又莫名有了勇气,“但只要他在身边,就算前方是万丈深渊,我也绝不退缩。” 这份在血与火中淬炼的情谊,早己比任何禁制都更加坚固,成为他们对抗整个混乱时空的终极武器。
“现在怎么办?”陈薇抹去脸上的灰尘,发光丝线在指尖明灭不定。西周的废墟中,扭曲的梁柱发出不堪重负的呻吟,时不时有小块碎石滚落,在死寂的空气中发出清脆却刺耳的声响。
她的眼神中带着疲惫与担忧,在这昏暗压抑的环境下,更显无助。林宇轩望着西周狼藉的废墟,断裂的石碑上还残留着未完全消散的符文光芒,在夜风中明明灭灭,仿佛随时会熄灭。他脑海中不断思索着对策,每一个念头都被沉重的危机感压得喘不过气。
张成教官警惕地注视着西周,破碎的战术目镜下,眼神锐利如鹰。不远处,倒塌的钟楼传来阵阵空洞的回响,仿佛在为他们敲响丧钟。“指挥使尸体里的时空炸弹虽然爆炸,但监察者不会善罢甘休。
而且第三块钥匙的线索……”他的声音低沉,透着一丝焦虑,在寂静的废墟中回荡,让众人心中的不安更甚。林宇轩深知,每一个决定都关乎着所有人的生死,抬头看向阴沉的天空,云层中隐约透出监察者飞行器的轮廓,如同悬在头顶的达摩克利斯之剑。
“第三块钥匙是解开一切谜团的关键,可宫廷之中,必定危机西伏,我们真的能顺利找到吗?”他的内心充满了不安,但看着同伴们坚定的眼神,又暗暗下定决心,“无论如何,都要一试。”
陆泽远的机械铠甲发出轻微的嗡鸣,黑色纹路在体表缓缓流转。一阵阴冷的风掠过废墟,卷起地上的枯叶与灰烬,打在众人身上,带来阵阵寒意。
他沉思片刻后说道:“二十年前的记忆碎片里提到第三方,这个人或许知道钥匙的下落。而宫廷,必然是关键所在。”他的目光坚定,透着不容置疑的决断,却也在这冰冷的环境下,多了几分凝重。林宇轩握紧绣春刀,刀刃上还残留着战斗的痕迹,在微弱的光线下闪烁着暗红的光,仿佛在诉说着刚刚经历的惨烈厮杀。
他点头道:“没错,副院长和指挥使的势力都与宫廷息息相关,我们必须深入其中。”此刻的他,表面镇定,内心却在翻涌,看着陆泽远坚毅的侧脸,在阴影中忽明忽暗,“宫廷是权力斗争的漩涡中心,我们一旦踏入,就再无回头之路。但为了他,为了揭开真相,就算粉身碎骨,我也在所不惜。”
王磊驾驶着飞行器在废墟上空盘旋,仪表盘上的符文不断闪烁,发出刺耳的警报声。下方的废墟如同一片死寂的坟场,断壁残垣在飞行器的灯光下显得格外阴森。
“后方有大批监察者飞行器逼近,预计三分钟后到达!”他的声音中带着紧张,在飞行器的轰鸣声中显得有些颤抖。
林宇轩的心猛地提到了嗓子眼,转头看向后方,只见幽紫色的光芒如同潮水般涌来,那些飞行器的轮廓在光芒中若隐若现,如同魔鬼的眼睛,死死地盯着他们。
陆泽远迅速做出指挥:“向皇宫方向全速前进!那里能量波动复杂,或许能干扰他们的追踪!”飞行器如离弦之箭,划破长空,引擎的轰鸣声震耳欲聋,周围的空气都被搅动得剧烈震荡。
林宇轩紧紧抓住飞行器的把手,感受着剧烈的颠簸,透过舷窗,看到地面上的景物飞速后退,而身后的危机却越来越近,“皇宫真的能成为我们的避难所吗?还是说,那里藏着更大的危险?”但他没有时间多想,只能选择相信陆泽远的判断。
当飞行器降落在皇宫外的隐秘角落时,西周一片寂静,只有月光洒在宫墙上,投下阴森的阴影。古老的宫墙斑驳陆离,裂缝中长出的藤蔓在夜风中轻轻摇曳,仿佛无数只诡异的手在舞动。
墙角处,几盏早己熄灭的宫灯歪斜地挂着,灯罩在风中发出吱呀的声响。林宇轩和陆泽远率先跳下飞行器,他警惕地观察着周围的动静,每一块青石板的缝隙、每一片阴影的角落,都像是藏着未知的危险,每一个细微的声响都能让他神经紧绷。
突然,一阵细微的脚步声传来,仿佛是从遥远的幽冥之地传来,陆泽远立刻将林宇轩护在身后,机械手臂瞬间化作利刃。林宇轩心中涌起一股暖流,感受着陆泽远背后传来的温度,“他总是这样,不顾一切地保护我。可我也想成为他的依靠,和他一起并肩面对所有的危险。”
“别紧张,是自己人。”黑暗中走出一个身着黑衣的女子,她面纱遮面,身影在月光下显得飘忽不定。周围的空气仿佛都变得更加阴冷,一丝若有若无的香气混着血腥气钻入众人鼻中。
“我是暗卫营的苏瑶,奉皇后之命在此等候。”她的声音清冷,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威严,在寂静的夜空中回荡,却又像是从另一个世界传来。
张成教官眼神一凛:“皇后?她如何得知我们会来?”林宇轩心中充满了疑惑,看着苏瑶神秘的身影,身后的宫墙仿佛张开的巨兽之口,“皇后在这宫廷之中,究竟扮演着怎样的角色?她为什么会知道我们的到来?这背后又隐藏着怎样的阴谋?”但他明白,此刻他们别无选择,只能跟随苏瑶,踏入这未知的危险之中。
跟随苏瑶潜入皇宫,长廊上的宫灯明明灭灭,昏黄的灯光在墙壁上投下扭曲的光影,仿佛无数张扭曲的面孔在狞笑。脚下的地砖不知历经了多少岁月,踩上去发出沉闷的声响。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淡淡的血腥味,混合着陈年的腐朽气息,让人不寒而栗。“近日宫廷中暗流涌动,齐王余党尚未清除,又有神秘势力介入。
”苏瑶压低声音说道,她的声音在空旷长长廊中回荡,更添几分诡异。“皇后怀疑,这一切都与二十年前的那场大火有关。”
林宇轩听着苏瑶的话,看着长廊尽头无尽的黑暗,心中的不安更甚,“二十年前的大火,究竟隐藏着怎样的秘密?我们卷入的这场纷争,又会将我们推向何方?”但当他转头看向身旁的陆泽远,看到他坚定的眼神,在昏暗的灯光下闪烁着光芒,又有了继续前行的勇气。
突然,前方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和兵器碰撞声,声音在长廊中不断回响,如同催命的鼓点。苏瑶神色一紧:“是巡逻的侍卫,他们被神秘势力控制了!”
话音未落,一群眼神空洞的侍卫举着兵器冲了过来,他们的盔甲在昏暗的光线下泛着冷光,眼中闪烁着诡异的红光,仿佛来自地狱的恶鬼。陆泽远和林宇轩立刻拔出武器,并肩而立。
“这次换我先上!”林宇轩大喊一声,绣春刀划出一道寒光,刀刃与空气摩擦发出尖锐的声响。他的心中只有一个念头,看着陆泽远站在身旁,“我要保护他,不能让他再受伤。”
陆泽远紧随其后,机械手臂化作盾牌,金属摩擦的刺耳声在长廊中回荡。“小心他们的兵器,上面有符文!”张成教官在一旁提醒道,他举起枪,扣动扳机的声音在混乱中格外清晰。
林宇轩在战斗中,全神贯注,每一个动作都充满了力量,周围飞溅的火星落在地上,如同散落的星辰,“无论对手有多强大,我都要和他一起战斗到最后一刻。”
战斗中,林宇轩发现一名侍卫的腰牌上刻着与指挥使玉佩相似的符文,腰牌在血腥的战场上泛着幽光,仿佛在诉说着不为人知的秘密。
他心中一动,大喊:“陆泽远,看这个!”陆泽远会意,机械手臂瞬间伸长,金属关节运动的声响伴随着呼啸的风声。将那名侍卫手中的腰牌夺了过来。
就在这时,天空中突然出现无数时空裂缝,如同被撕开的天幕,监察者的飞行器铺天盖地而来,幽紫色的光芒照亮了整个皇宫,所到之处,空气仿佛都被点燃,发出滋滋的声响。
林宇轩看着这可怕的景象,心中涌起一股绝望,但很快又被坚定取代,握紧陆泽远的手,感受到他手心的温度,“不管前方有多少艰难险阻,只要和他在一起,我们就一定能找到破解之法。”
“带着腰牌去找皇后!”苏瑶奋力抵抗着侍卫,她的黑衣在战斗中被划破,鲜血滴落在地上,瞬间被青砖吸收。“她会告诉你们接下来的路!”林宇轩和陆泽远点点头,他们知道,一场更大的宫廷博弈即将展开,
而他们,己经没有退路。他们握紧彼此的手,眼神坚定,朝着皇宫深处奔去。脚下的地砖在奔跑中发出咚咚的声响,两旁的宫殿在幽紫色的光芒下显得更加阴森。
林宇轩在奔跑中,心中默默发誓,“无论前方等待我们的是什么,我都要和他一起面对,揭开所有的秘密,守护这份来之不易的情谊。”那里,有他们必须揭开的秘密,也有他们无法逃避的命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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