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手抽出来,不自觉的抬脚,出现在她身后。
沈轻月不觉,首到自己的手被一只宽厚温润的大手给覆盖。
沈轻月下意识回头,就看见一张俊美到极致的脸,也微微垂头,与她西目相对,眼里的冷漠不再,多了一层她看不懂的情绪。
【夕阳西下,郎豺女豹,不要给我整这么唯美好吗?】
【满朝文武竟然无一人发言,那朕也不发言了。】
【哥哥的眼神,太温柔了。】
【这画面给我美到了,要不弟弟别回来了,让他俩好吧!】
【我还是喜欢弟弟,适合当老公,哥哥太高冷了。】
【什么哥哥弟弟,女配不如两个都收了吧,你们三个相亲相爱一家人多好啊!】
......
两人都没有注意到,小院门口,驶来一辆黑色的卡宴。
“嗣爷,到了。”
司机将车停稳,转头对着闭眼小憩的江嗣开口道。
江嗣头靠在座椅上,因为新项目的开发,他己经连轴转了好几天,眼底的乌青明显,就连眼尾的那颗小红痣都透着倦意。
听到司机的声音,他才缓缓睁眼。
抬脚刚准备下车,余光瞥到一抹熟悉的身影,开车门的动作突然顿住。
如狼般的眸子翻腾出一抹玩味。
他慢条斯理的收回腿,重新坐了回去,按下车窗,举起手机,对准花园里的两个身影。
咔嚓——
他垂头看着手机里的照片,脸上的表情意味不明。
画面里的是一男一女。
女人拿着喷枪水管,在给花园里的花浇水。
男人自她身后拥住她,握着她的手,与她一起浇花。
女人回头仰望着身后的男人,眼里柔情似水。
男人也低头回视着女人,温柔缱绻。
仿佛世间万物,他们的眼里只看得到彼此。
画面格外和谐,郎才女貌,有种岁月静好的美感,美到江嗣觉得刺眼。
他将手机里的图片放大,视线落在那张清纯的脸蛋上,狂狷的唇瓣勾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小姑娘玩儿的还挺花。”
他收了手机,靠在后排座椅上。
“走,回公司!”
???回公司?
他家老板不是特地来找九爷的吗?人还没见着,连门都没进就走了?
司机有些懵,但他也不敢问。
因为他看到他老板这会儿脸色阴沉的可怕。
再加上他向来阴晴不定,万一说错话惹怒了他,可没有好果子吃。
他唯一应该做的,就是听话。
于是启动,车子随即掉了个头,离开了于锦别院。
沈轻月听到响动看了一眼,只勉强看到一辆黑色车尾,尾灯亮起,像是刚刚路过。
江嗣双脚优雅重叠,垂眸在手机屏幕上敲着字。
江嗣:【你上次给我介绍的那个沈家的千金,把她的电话发给我。】
江遥:【???】
江遥:【哥,你怎么突然要月亮的电话?】
江遥的电话下一秒就打了过来。
接通,那边声音格外激动:“哥,你老实交代,是不是看上月亮了?我就说嘛,她这么漂亮,是我见过的最漂亮的,没有之一,你怎么可能会无动于衷?”
“哼哼.....”江遥坏笑一声:“你小子,憋了这么多天才找我。”
江遥那张小嘴噼里啪啦讲个不停,江嗣都没有插嘴的机会。
“不过幸好你对月亮感兴趣,不然我都差点以为你是不是那方面有问题。”
江嗣:“......”
他上辈子造了什么孽,这辈子摊上她这么个妹妹?
他洁身自好了近三十年,没想到有一天居然会被自己的亲妹妹怀疑那方面的实力!
“我只是找她问点事。”
“你跟她?你能找她问什么事?你就老实交代吧,是不是看上人家了?”
透过车窗,脑子里突然浮现出花园里的那道娇小身影。
见对方迟迟没说话,以为是心虚不敢承认。
“想要她的电话可以,求我啊!”
江遥叉着腰,一副‘你小子终于有今天’的样子,别提多得意了。
江嗣无奈一笑:“下个月C家最新款的包包......”
“我马上发给你!”
江嗣轻笑,没什么事是一个包不能解决的。
“哥,我支持你!”临了,她还不忘给自己的哥哥打Call。
江嗣的眸光淡了淡,嗓音温沉,听不太出情绪:“遥遥,她是景洲的未婚妻,你哥就是再混蛋,也不至于撬兄弟的墙角。”
花园里,两人在一起的画面却始终挥之不去。
江遥撇嘴:“你跟郁景洲算哪门子的兄弟?他跟你差了一大截。”
论年龄,郁景洲在江嗣面前,只能算是小弟弟。
他强调:“他是阿九的弟弟,也就是我的弟弟。”
说话的时候,视线不自主的飘散,也不知道到底是在提醒江遥,还是在提醒自己。
电话那头突然安静了一瞬。
很快又响起:“我要是你,只要是我看上的,我就把她抢过来,管她是谁的未婚妻还是女朋友,结婚了也照样能让他们离!”
她的声音低了几度:“更何况郁景洲根本就不是良配。”
郁景洲的花历史都能写成一本书了。
这样三心二意的男人,怎么配得上她的月亮?
她这么做,是为了月亮好。
她在心里这么安慰自己。
江嗣叹气:“跟你说了少刷短剧,小孩子家家的,脑子里成天装的什么?”
短剧误人子弟啊!
江遥不服气地狡辩:“我才不是小孩子,我己经二十一了,我......”
“不准早恋!”江嗣严肃出声。
什么他都能依着她,宠着她,哪怕她捅破了天他也能给她顶着,唯独这件事。
江遥:“......”
她都二十一了,算什么早恋!
但她不敢顶嘴。
她这个哥哥什么都好,就是在交友上替她把控的很严。
且态度十分强硬。
尤其是在跟异性的交往上。
从小学到现在,但凡有男生企图靠近她,江嗣身边的走狗们都会提起十二分警惕,恶狠狠地劝退对方,害得后来再没有一个男生敢接近她。
导致她二十年来,别说谈一场轰轰烈烈的恋爱了,连跟异性单独接触的机会都没有过。
她也曾抗议过,但他总以“男人没一个好东西”为由,抗议失败。
她不知道自己上辈子到底造了什么孽,这辈子摊上他这么个哥哥?
和江遥打完电话,江嗣转而又拨了个号码出去:“给我查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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