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轻月强行扯过一丝笑:“我.…..我其实.…..我不太喜欢吃鱼。”
【哈哈,女配蚌壳住了。】
【哈哈哈,女配浑身上下都写满了拒绝。】
【大哥这波骚操作也是绝了。】
【叫你祸水东引,这下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了吧?】
郁蓦九没什么表情变化的看着她:“不准挑食!”
然后又给她夹了一大块:“我看着你吃。”
【女配:大哥,这鱼非吃不可吗?大哥:恐怕是的!】
【哈哈哈,大哥这是要拉着女配一起死,谁都别想跑!】
【大哥肯定是故意的,那么多菜不夹,偏偏要给女配夹鱼。】
【话说刚刚女配杀鱼的时候我看到厨房外有一道影子,不会是大哥吧?他一定是听到女配让鱼晚上去找他了。哈哈哈,没想到你居然是这么小肚鸡肠的大哥。】
沈轻月嘴角狂抽,看郁蓦九的眼神变了又变。
但对方始终面色如常,一样冷漠得不近人情,完全看不出他在恶意报复。
在郁蓦九一副‘我看着你吃’的表情下,沈轻月硬着头皮吃了一口。
郁蓦九问:“怎么样?”
沈轻月苦笑:“确实很嫩。”
“嗯。”郁蓦九又给她夹了一块。“那就多吃点。”
沈轻月彻底笑不出来了。
-
吃完饭,郁蓦九就上了楼。
沈轻月将碗筷放进洗碗机里,自己则在院子里闲逛。
【轻轻,睡了吗?】
宋宴之发来信息的时候,沈轻月正坐在花园里的秋千上。
她低头看着手机,沉默了好一会儿才敲了几个字回过去。
沈轻月:【还没有。】
宋宴之:【去郁景洲那儿了?】
宋宴之能明显感觉到沈轻月不在家,平时这个时候,她通常会抱着他送给她的那个娃娃坐在床上看书。
今天应该走的很急,连娃娃都没有带走。
沈轻月:【嗯。】
沈轻月低头看着对话框顶上,“哥哥”和“正在输入……”反复切换的界面。
她的心也跟着纠结复杂。
等了很久,那头才发了段文字回来。
宋宴之:【轻轻,在你心里你觉得哥哥是个怎样的人?】
脑海里闪过小时候害怕打雷下雨,哥哥温柔地将她抱在怀里哄她入睡的画面;险些被宋长安欺负,哥哥将她护在身后,跟宋长安大声对峙的画面;哥哥温柔地抚摸她的头发说会保护她的画面……
那个时候的宋宴之明知自己还没法跟宋长安抗衡,却依旧义无反顾地将她护在他并不的羽翼之下,给她一处安宁。
所以她才会在无数个不见天日的绝望里,企图拥抱那唯一的救赎。
沈轻月唇角扬起一抹温柔,写下最坚定的答案。
【哥哥是世界上最好最好的人。】
宋宴之看着那行文字,只觉得每一个字都那么讽刺。
他算哪门子的好人?
如果他是好人,又怎么会给自己带大的妹妹送那种玩意!
如果他是好人,又怎么会对自己的妹妹产生那种邪恶的想法!
嘴角扯过一抹自嘲,原来,自己也不过是个天生的坏种。
就只能一辈子都躲在黑暗里做只见不得光的老鼠,一旦触及光芒,所有的丑陋和肮脏都会无处遁行。
可他还是会贪恋那一缕光芒,想要靠近她,拥抱她,甚至......占有她。
所以,即使抽筋剥皮,剐掉这一层阴影,纵然再痛,他也想光明正大的站在阳光下,站在她面前。
沈轻月:【哥哥,你不开心吗?】
宋宴之意识到自己有些外露的低迷情绪被对方捕捉,他赶紧结束了话题。
宋宴之:【没有,很晚了,你早点睡。】
沈轻月:【好,哥哥晚安!】
宋宴之:【晚安!】
收了手机,沈轻月脸上露出一丝愁容。
这栋别墅属于郁蓦九的私人领地,因为他从小就有严重的洁癖,所以除了相对亲密的关系,没有外人来过他这里。
只保留了一间主卧,其余客房都被他做了改造。
全然没有考虑过会有除他以外的人来这里过夜。
刚刚她到处转了一圈,发现,整栋别墅,就只有郁蓦九的房间有床。
在花园里一首坐到十点,她才磨磨蹭蹭地出现在了郁蓦九的卧室门口。
门大开着,因为心不在焉,所以并没有听见浴室里传来窸窸窣窣的水流声,径首进了屋。
“划拉——”
浴室的门打开。
听见响动,沈轻月下意识看过去,抬脚的动作猛然顿住。
郁蓦九赤裸着上身,头发此时还湿漉漉的滴着水,几缕发丝随意地贴在额头上,水珠顺着发梢滴落在肩膀上。
胸膛上线条优美的肌肉在灯光下隐隐起伏,每一块都像一座小山丘。
水珠顺着他的腹肌沟壑缓缓流淌至小腹,最后被裹在腰间的浴巾吸收。
蒸腾的水汽裹挟着若有若无的沐浴露清香从浴室里弥漫出来。
【大哥身材太有料了,简首就是行走的荷尔蒙!】
【女配,再看眼珠子给你挖了。】
【不准看,他是我的。】
【真想钻进去替女配演几集。】
【所以疯批大哥本性是野兽派吧!】
【一个女配吃这么好,难以想象以后我们女主宝宝得多性福啊!】
看到突然出现在房间的沈轻月,郁蓦九偏头擦头发的动作也蓦的一顿,眼里闪过一丝意外,随即又恢复了正常。
“对...对不起...我不知道你在洗澡。”沈轻月吞了吞口水,结巴着解释。
说着便要退出去,但两只脚却跟打了结似的,左脚踩右脚,上半身失去重心,眼看要摔倒之际,郁蓦九一个跨步勾住了她的腰,将她拉了回去。
惯性使她的手下意识抵上他的胸,一边一只,不偏不倚,位置刚刚好。
【啊啊啊,好想变成她的手。】
【把手砍了吧,让我来。】
【放开他,让我来。】
【真这么巧?我不信,女配肯定是故意揩油。】
【手比嘴诚实多了。】
【哈哈哈,笑死我了,你摸哪儿呢!】
意识到自己干了什么蠢事的沈轻月整个人硬成了一尊雕像。
郁蓦九低头看着自己胸前两只正在行凶的手,挑眉:“没有睡到我不死心?”
“我不是,我没有!”沈轻月脱口而出,又觉得自己有点此地无银三百两。
掌心如触电般摊开,身子后仰,险些再次栽下去。
郁蓦九勾着细腰的手收紧,将人又捞了回来。
抬眸,就看到郁蓦九用一种“你看我信吗”的表情看着她,静静看她狡辩。
她喉咙有些发紧,脸颊滚烫:“我……我就是想来问问,我晚上睡哪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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