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另一边的花燃,起身去厨房并没有看到花月的身影,顺着声音找过来,便看到二人相谈甚欢的模样。
不知为何,他看着花月此时脸上的微笑,以往觉得格外温暖好看,今天却觉得异常刺眼,让他心生几分烦躁出来。
于是,他不打招呼便走了进来……
屋里的二人循声看去,周楚见来人,不禁疑惑地看向花月。
而后者也马上介绍道:“周楚,我给你介绍下,这是我的弟弟花燃。”
周楚:“原来是花月的弟弟,弟弟你好,我叫周楚。”
弟弟?花燃听到这两个字被二人重复提起,心里更加烦躁。
所以他并没有搭言,转身便走了出去。
“宿主,检测到男主好感值+2,当前好感值为57。”
听见系统提示声,一旁的花月也愣了愣。
周楚一脸莫名:“这……”
花月有些尴尬地解释道:“周楚,你别在意,我弟弟对谁都是这副冷淡的性子,但心地是善良的,昨天就是他帮你包扎上药的。”
周楚恍然大悟,脸上露出感激之色:“原来是这样,那我还得好好谢谢他。”
花月笑了笑,心里却还在琢磨着花燃那奇怪的反应和系统提示的好感值。
花燃走出屋子后,一个人在院子里生着闷气。
他不明白自己为何会对花月和周楚的相处如此在意,脑海中一首回荡着花月那句“这是我的弟弟花燃”。
以往他没觉得做她弟弟有什么,可如今却觉得格外排斥。
过了一会儿,花月从屋里出来,便去了厨房忙早饭。
片刻后,早饭做好了,花燃看着她先将做好的早饭端给周楚后,整个人愈发地闷闷不乐起来。
而这边,花月将自己和花燃的饭菜,也端到了院子的石桌上。
明明菜的味道与以往一样鲜美可口,可花燃此时却没有半点食欲。
花月对这一切仿佛并未察觉。
二人草草吃完后,便起身收拾院子。
既然这几天不能出去,花月便决定将院子边缘的一些空地开垦出来,种些瓜果蔬菜。
既可以自给自足,又可以打发时间,颇有一番乐趣。
忙碌的时间总是过得很快,二人忙了一上午,终于把院子里面的小空地全部开垦出来了。
……
吃过午饭后
花月带着花燃去了隔壁张婶子家,让阿燃拿了些米面,想换些瓜果蔬菜的种子回来。
不想敲开张婶家的门,便被眼前一幕晃了眼,只见张婶家张灯结彩,挂满了红绸缎,像是有喜事。
果然下一秒,张婶子看到花月他们二人后,立即笑逐颜开道:
“是花月姐弟俩啊,快进快进,我刚要给你们发请帖,不想你们就来了。”
花月坐定才知,原是张婶子家的儿子张远乡试第一名,如此争气,可谓是一件大喜事。
更加双喜临门的是他与镇上一显贵人家的女儿一见倾心,因着马上上京会考,所以婚礼便仓促定下,不日,即将完婚。
张婶子给花月他们拿来了需要的种子,并没有收她的米面。
只道婚嫁仓促,颇要用人,希望花月他们能帮忙做些筹备的琐事。
都是街里街坊的,花月自然无有不应。
……
转眼便来到了婚礼的前两天,周楚的伤也可以行动自如了,便和他们一起过去帮忙。
张婶子看到这么一位孔武有力的周正的男人,不禁微微一愣。
随即打趣地看了眼周楚,又看了眼花月,并没做声。
只是当花月和周楚各自去忙碌时,张婶子颇为八卦地拉过花燃道:
“阿燃啊,刚才同你们一起来的男人可是你姐夫?”
花燃闻言眉头一皱,颇有些不悦道:
“当然不是。”
张婶子意味深长道:“你年纪还小,还不懂,我看他和你姐姐颇为般配,想来离成亲也是不远了。”
“人为什么都要成亲呢?”
花燃有些费解,他不能理解现在这样不是挺好的吗?为什么要成亲,成亲有这么多琐事需要筹备,那么多人需要应付,如此麻烦。
“哈哈哈,傻孩子,只有成亲了才能名正言顺地和喜欢的人永远在一起啊。
你还小,不懂这些,当你有一天碰到不想失去的、想共度一生的人便知道了。”
张婶子看着还一脸懵懂的花燃,有些促狭地笑道。
说罢,她便扭身去吩咐搬着花的下人,只听耳边若隐若现的声音传来,是张婶子唠叨着花盆该如何安置更为妥当……
随着声音越来越远,花燃也在原地陷入了沉思……
“不想失去的、共度一生的人吗?”
花燃嘴里默念着,视线不自觉地看向忙碌着的花月。
他想和姐姐一辈子在一起。
所以他是……喜欢姐姐吗?
“宿主,检测到男主好感值+3,当前好感值为60。”
另一边,忙碌的花月听到系统的提示,挑了挑眉。
好感度60,便是达到喜欢了呢,接下来只需要添一把火了……
随即她又若无其事般,继续着手里的动作。
三人忙碌了一天,总算将婚宴的相关事宜安排妥当了。
晚饭时间,张婶子为了表达感谢,亲自下厨,在庭院里摆好了酒菜招待……
人逢喜事精神爽,张婶子一家兴致颇高。
席间几人,自是喝了不少的酒。
酒过三巡后,除了花燃没被劝酒外,花月和周楚都喝了不少,左右离得近,出门就到家了,二人便也没有克制。
一时间席上可谓是十分热闹,觥筹交错,你敬我我敬你。
宾主尽欢,得兴而归。
当月亮高高悬挂在正空时,花燃一手揽着花月,一手抓着周楚,趁着夜色朦胧的光线回到了家。
他将周楚随意地推进房门后,便没再管他。
转身扶着花月走到了她的房间,那小心翼翼地样子和刚刚对待周楚的架势,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只见他温柔细致地为她脱下鞋子,摘下头上的素钗,将花月轻轻地安置在了床上,只是当他要给花月盖被子时却犯了难。
花月此时躺在床榻的外侧,被子却在床的最里侧,如果伸手去拽被子,势必要悬空在花月身体之上……
此时夜里颇有些凉意,不盖被子肯定会着凉。
犹豫再三,他还是将一条膝盖抵在了床沿上作为支撑,另一条腿则站在地上。
他伸出一只手撑在花月的身侧,另一只手则去拽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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