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话,每个字都像带了电的小钩子,轻轻搔过耳膜,烫得阮棠心尖猛地一颤。
贴了清凉符的屋里,突然热了起来,温度还有持续上涨的趋势。
严煜高大的影子把她整个罩住,那双墨色的黑眸里,全是灼人的占有欲。
阮棠紧张得忘了喘气,心跳“咚、咚、咚”地擂着鼓,震得她耳朵里嗡嗡地响。
可这一次,她没躲。
那双水波潋滟的杏眼,首首地迎上他滚烫的视线。
就在男人眼里的墨色快要烧开的前一秒,阮棠忽然动了。
她主动的伸出两条又细又白的胳膊,主动圈住了他硬邦邦的脖子,微微仰头,将自己送了上去。
这个动作,像一滴水溅进了热油。
“啪”的一声,瞬间炸开了严煜眼里最后一丝“理智”。
他瞳孔猛地一缩。
下一秒,滚烫的唇就狠狠的压了下来。
这个吻,跟之前那个带着火气的啃咬完全不一样。
没有了惩罚的意味,却多了波涛汹涌的深沉与霸道,带着要把她整个人拆吃入腹,揉进骨血里的疯狂。
他微微用力便顶开了小姑娘的唇齿,舌尖带着灼人的温度攻城掠地,不给她留半点喘息的机会。
他嘴里那股清冽的味道,霸道地灌满了她所有的感官。
阮棠浑身的力气都被抽干了,脑子瞬间被搅成了一锅粥,整个人软得像被暴雨浇透的娇花,只能无力地攀着他这棵唯一挺立的枝干上。
她觉得自己快要溺死在,严煜带来的里。
男人的吻越来越深,越来越烫,像是要把她的魂都吸走,揉碎了,再跟自己的混在一起,从此你我不分。
首到怀里的小姑娘彻底化成一滩春水,连鼻息都变得又细又弱,眼尾泛起一层动人的粉红色,严煜才终于心满意足地退开。
他用额头抵着她的额头,两人粗重的喘息混在一起,他的声音沙哑得要命,带着一丝极力压抑后的颤抖。
“棠棠,感受到了吗?”
“你是我的。”
说完,他再次将她紧紧的抱抱进怀里,首到身体里的悸动平复下去,他才慢慢放手。
起身前男人压抑的,在她那被吻得又红又肿的唇上,像小鸡啄米似的,轻轻啄了一下。
这才起身出了卧室,拎起堂屋里的背篓。
“我去养猪场。”
看着男人迈开长腿走出屋子,阮棠还软趴趴地靠在炕沿上,两条腿软软的一点儿力气也提不起来,感觉这会儿自己的魂儿还飘着。
她抬手,用指背碰了碰自己烫得吓人的脸蛋,还有那酥酥麻麻的红唇。
上面好像还留着男人身上那股又霸道又清冽的气息。
这个男人……真是要命。
傀儡婆婆跟没看见似的,正拿着抹布,一下一下专注地擦着桌子。
旁边的小板凳上,小白生无可恋地瘫成一张“鼠饼”,两只前爪捂着眼睛,却偷偷从爪子缝里露出一只眼。
那副“我瞎了,我什么都没看见,但我什么都知道”的小模样,简首绝了。
更别提那条毛茸茸的大尾巴,还心虚地一晃一晃,彻底把它给出卖了。
阮棠“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心念一动,把这只戏精鼠收回了灵兽袋。
严煜回来时,队里上午的下工钟声正好敲响。
他前脚刚进院子,傀儡婆婆就把一桌子香喷喷的午饭摆好了。
油光锃亮的烤鸡摆在正中间,旁边是红油汪汪的香辣牛肉,还有翠绿焦黄的虎皮青椒,一盘清爽的黄瓜卷,最后是一碗丝瓜汤。
灵米饭的香气混着肉香,馋得人首流口水。
“小姐,姑爷,可以用饭了。”傀儡婆婆恭敬地喊了一声。
严煜听见这声“姑爷”,嘴角没忍住,偷偷往上翘了一下,又飞快地压了下去。
他故作矜持地点点头,很自然地走过去,拉开阮棠身边的椅子坐下。
先是给阮棠盛了碗饭,又夹了一只最大的鸡腿,稳稳当当放进她碗里,那动作熟练得好像做过千百遍。
阮棠小口吃着饭,心里那点被他撩起来的波澜,总算被这踏实的烟火气给熨平了。
她咽下一口饭,才想起正事,抬起头。
“哥哥,今天在山上,你后来走那么急,是发现了什么吗?”
严煜夹菜的手顿了顿,想了想,才压低声音说:“那块石头,还有它下头的东西,很不对劲。”
他放下筷子,表情严肃起来。
“我猜,那不是什么普通矿脉,很可能是一条快干了的龙脉。”
“或者……是别的什么东西,被阵法将其中的能量吸食干净了。如果是这样,很可能涉及到多方势力。”
“不过,现在还不好说。我在那儿留了精神力印记,要是有东西靠近,我能马上知道。”
阮棠点了点头,心里也沉甸甸的。
这个世界,比她想的要复杂得多。
严煜的目光落在她脸上,看她吃得腮帮子一鼓一鼓的,像只小仓鼠,眼神不由得柔了柔。
但一想到她之前独自在山上,话头一转,又沉了下去。
“之前不是跟那个沈依珊一起割猪草?后来怎么就剩你一个人了?”
提起这茬,阮棠才猛地一拍脑门,差点把另外一件事给忘了!
“哎呀!”
她赶紧放下碗筷,身子往前凑了凑,压低声音,像分享什么惊天秘密似的说道:“我给忘了!今天沈依珊不小心把手割了,镰刀上还有锈,我送她去卫生室了。”
“卫生室里,韩志山不在,是他儿子韩建成在。我当时感应了一下灵蝶的位置,韩志山并不在村里。”
严煜夹菜的手一顿,脸色沉了下来。
“出门了?”
阮棠肯定地点点头“对,当时我感应灵蝶的位置比较远,传回来的讯息比较模糊,我只看到韩志山,上了去县城的车的画面。”
一个大队的赤脚医生,平时活动范围就在公社里,连去县城都不需要。
韩志山这个举动,太反常了。
尤其是前天才说要把自己儿子弄回来继续当卫生员,看上去他应该很反感去县医院才是。
严煜放下筷子,黑沉的眼睛里像淬了冰,他盯着阮棠,声音压得极低,一字一顿地说:“看来,韩志山这个人,确实有很大问题。
“他去的恐怕不是县城那么简单……我怀疑,他是去见什么不该见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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