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我这里。”李东野朝着沫九招手,“这几个让给师父。”
沫九提斧而去,几下将那几个丧尸砍杀,顺带着还把张鹏正面对的丧尸,一斧子砍断它的脖子。
这时,又有几只丧尸围拢过来。沫九紧了紧手中的消防斧,眼中闪过狠厉。
她迎着丧尸冲上前,斧头挥舞间,寒光闪烁。
一斧劈向丧尸膝盖,将其砍倒在地,紧接着补斧劈向丧尸脑袋;侧身躲过丧尸抓挠,反手一斧,斧头深深没入丧尸后脑。
黑血溅满她的衣襟,她却浑然不觉,只专注于手中的消防斧,在丧尸群中厮杀。
林喣在不远处解决完几只丧尸后,目光始终追随着沫九的身影。
看着她挥舞消防斧的矫健身姿,既带着狠辣果决,又隐隐透出一丝兴奋。
林喣不禁笑了笑,这个小沫似乎把杀丧尸看成升级打怪了。
所有人的眼中都是疲惫与紧张,只有沫九,兴奋地仿佛通关了就有超级大礼包一样。
终于,在一个小时之内,完成了村里的丧尸清理工作。
他们在村子的外围圈插上无线监视设备,这样可以确保外来丧尸进攻,他们可以得到第一时间的情报。
而这些监视设备,也是沫九从空间中拿出,却谎称是和林喣外出找到的。
这也让众人充满敬佩,怎么沫九总能找到好东西,而他们除了杀丧尸,连基础的物资都很少能找到。
不用林喣分工,众人己经习惯性的自动分好工,而沫九的工作,就是偷偷找个隐蔽的地方,然后从空间中拿出食物。
之后,谎称她找到的,才将食物拿给负责做饭的第西小队的张鹏、王亮和李东野。
暮色将尽时,血腥味终于被晚风冲淡。
众人拖着沾满腐肉碎渣的战靴,推开村东头那栋青砖大宅的雕花铁门。
门楣上 “耕读传家” 的匾额歪斜欲坠,院里的葡萄架早己坍塌,腐烂的葡萄藤蔓间垂落着蛛网,裹着几只干瘪的蝉蜕。
“厨房在西侧。” 林喣踢开挡路的旧木箱,手电筒光束扫过墙上贴着的泛黄奖状 。
“三好学生林建” 的字迹被霉斑蚕食,照片里穿蓝白校服的少年笑得灿烂。
沫九的手指抚过奖状边缘,突然被脚下硬物绊住,低头发现是半块发霉的月饼,油纸包装上印着 “中秋团圆” 的烫金字样。
“柴火还能用。”
张鹏掀开灶间的缸盖,惊喜地发现半缸雨水。
他利落地劈开旧桌椅,火苗窜起的瞬间,映亮墙上褪色的年画 。
这是一幅抱着鲤鱼的胖娃娃笑容可掬,只是眼睛被烟熏得发黑。
沫九蹲在角落清洗从地窖翻出的土豆,指腹着土豆表面的坑洼,忽然想起童年在孤儿院的灶台前,娟子也是这样哼着歌削土豆皮。
“小心!” 林喣的声音在身后炸开。沫九本能地翻滚避开,一柄生锈的铁锹擦着发梢钉入土墙。
阁楼传来重物坠地的闷响,众人举枪瞄准黑暗处,只见佝偻的身影从楼梯滚落,青灰色的手还死死攥着铁锹把 。
那是具穿着褪色中山装的丧尸,胸前别着的 “先进工作者” 奖章在火光中泛着冷光。
子弹穿透丧尸头颅的瞬间,沫九手中的土豆掉进煮沸的铁锅里。
她望着翻腾的水花,突然觉得这场景荒谬得像场闹剧 。
明明刚经历生死厮杀,此刻却要在满是腐尸的宅院里,为一顿晚饭忙碌。
“开饭了。”
老周掀开锅盖,热气裹挟着土豆的香气扑面而来。
众人围坐在满是裂痕的八仙桌旁,林喣默默将最大的土豆块夹进沫九碗里,火光映在他脖颈的十芒星项链上,晃得沫九眼眶发烫。
他垂眸替沫九吹凉刚盛出的土豆汤,氤氲热气模糊了两人的距离。
“小心烫。” 声音低得像是只说给她听。
沫九的耳尖泛起薄红,接过碗时指尖不小心擦过他掌心,触电般的酥麻感顺着手臂窜上心头。
这一幕恰好被刚刚推门进来的许晴撞见。
她挎着装满物资的帆布包僵在门口,指节因攥紧包带而泛白。
夕阳的余晖斜斜切过她骤然阴沉的脸,嘴角原本上扬的弧度瞬间垮成尖锐的弧度。
她攥着刚搜刮来的罐头,指甲深深掐进铁皮。
“阿喣,你倒是体贴,” 她刻意将罐头重重砸在桌上,金属碰撞声惊飞了梁上的灰尘。
“也不看看某些人身上脏成什么样,别把病气过给伤员。” 说着掏出酒精棉片,作势要帮林喣擦拭后颈的伤口。“我帮你处理后颈的伤吧。"
“不用。” 林喣不着痕迹地避开,接过棉片自己处理。
许晴依旧不依不饶的说:“阿喣,从小到大,我一首都麻烦你,现在让我帮你,不是应该的嘛。”
林喣皱了皱眉,拒绝道:“我和你虽然从小认识,但没熟悉到这种程度。许晴,注意分寸。”
沫九低头扒拉着碗里的土豆,余光瞥见许晴攥紧的拳头。
气氛一时凝滞,只有张鹏哼着不成调的小曲,往灶里添了把柴火,火光猛地窜起,将许晴扭曲的表情照得清清楚楚。
然而,本来还一脸吃瓜的沫九,忽然听到林喣的喊声。
“沫九,帮我看看这个。”
林喣突然扯开领口,露出锁骨处未愈合的抓痕。
沫九心跳漏了一拍,她不知所措的看向林喣,又看向许晴。
这林喣到底要搞什么,这边拒绝了许晴的帮助,然后转向自己,让自己帮他上药。
这不是给她拉仇恨嘛!
然而,不等沫九反应过来,林喣一把抓住沫九的手,将酒精棉放入她的手中。
沫九看着手中的酒精棉,她顿时感觉沉甸甸的。
这哪里是酒精棉,这是通向女人为难女人的导火棉。
可是,看着林喣瞪着自己,沫九还是忍不住的去帮他。
沫九心一横,算了,爱谁吃醋就吃醋吧,只要自己行得正。
再说了,林喣可是自己的孙子辈,被自己孙子上药怎么了,这叫爱幼,这叫关心下一代。
酒精棉刚碰到皮肤,就听见许晴重重的哼声。
她抬眼望去,正撞上许晴喷火的目光,对方转身时踢翻了脚边的水桶,溅起的水花浇灭了灶膛里几簇火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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