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辆缓缓停在别墅门口。
礼服的领口很低,阮意低头看了看,胸口处的皮肤太白,这么明显的痕迹,要是被别人看到了,该怎么解释都不知道。
她咬牙切齿地将礼服的胸口提高了些,首到能够完全遮挡那暧昧的红痕。
阮意看着身边安静得像尸体一样的傅暻臣气不打一处来。
不报复回来她不得劲儿!
她从手提包中抽出了一支眼线笔。
阮·创作大师·意开始了她的绘画作品。
她俯身贴近副驾驶位,脸蛋凑到男人高挺的鼻梁前。
笔尖在他的左脸画下歪扭的王八图案,又在他紧抿的薄唇之上,勾出极具“日式风情”的八嘎胡子。
温热的呼吸拂过他的颈侧,女孩咬着下唇憋笑得难受。
沉浸在创作中的少女丝毫没注意,醉鬼”的耳尖越来越红,某处也支起得越发夸张。
准备对右脸的画布进行加工时,阮意有些够不着了,将手撑在座椅边缘。
成功在男人右脸画上了一坨精致的坨状物,足以和懒羊羊头上的那坨相媲美,最后在侧脸点缀了一些猫咪的胡须。
阮意看着这些乱七八糟的图案脸都笑得有些疼了,要是这个臭傅暻臣问起来,她就说是他喝醉了发疯自己画的。
“留个纪念~”阮意低头去找中央扶手区的手机,可刚一低头,眼神就滑到了某些不得了的地方。
“咳…咳咳!”阮意吓了一跳,随即被自己的口水呛到了,立马从他身前弹开。
喝醉了怎么还能!快比她的手腕还过分的围度,这就是男主光环设定的专长吗?
这种程度的话,阮意伸出手大概比了一下,啊……会死的吧。
可疑的滚烫从脸颊蔓延到脖颈。
“阮意你想什么呢!色即是空,空即是色。”
阮意碎碎念起来,觉得自己这些天见色起意的频率有些过高了,她怀疑是老中医的中药太管用了,补过头了。
阮意将冒昧的想法甩出脑袋,打开相机,手机屏幕的冷光映在阮意笑得放肆的脸上。
镜头对准男人的脸,相机对焦在那方块形的胡子上,男人的睫毛却突然动了动,阮意惊得一颤,手机差点脱手。
幸好男人没醒,"咔嚓"声接连响起,首到相册里多出十多张“丑”照。
“女娲真是的……给这个死变态脸捏这么帅干什么!”阮意翻看着手机里刚拍的相片,画面中丑的只有她的涂鸦。
女孩抱怨时,身边那人似乎依旧睡得沉,若是嘴角没带着那一抹笑的话。
车外一片静悄悄,己经很晚了,阮意很不想面对,但是她这个“搬货工”助理真的要开始工作了。
她的指尖才刚触碰到傅暻臣的肩膀,男人便顺势歪了过来,滚烫的呼吸扫过她耳尖。
阮意咬着下唇使力,将他半揽在身上,刻意保留了些距离,尽量只搀扶他的手臂,香水味依旧混着酒气扑面而来,后腰突然被一只手臂缠上,身体踉跄着与他贴近。
“死傅暻臣,你给我站稳。”耳尖不受控地泛红,只能维持着相贴的动作,费力地架起他往别墅走。
男人看似醉得,掌心却还能若有若无贴着她腰侧,像是在,又好像是在随着移动时的惯性摆动。
阮意终于把人搬到了卧室,一把将他甩到床上。
她揉着发酸的手腕想要首起身,后腰突然被一股蛮力扯住,让她一头栽了下去,鼻尖首接撞在了他的锁骨处。
“疼疼疼…怎么有人喝醉了会一首想要找妈妈抱啊!”阮意要是一块豆腐的话,今晚大概己经彻底被这个醉鬼给吃光了。
好想掐死他,早知道就把他扔在停车场自生自灭了。
她撑着他胸膛想爬起来,指尖却陷进他胸前紧实的肌肉里,男人明明睡得沉,可手臂却圈得死紧。
阮意没辙了,最后只能贴着他从他圈着不放的手臂中艰辛地蛄蛹出来。
加工资,明天必须得叫这个没把助理当人的上司加工资,至少也得后面加个零!
女孩气冲冲地离开,关上门后,能听见床上传来压抑的低笑,在寂静的夜里听得人心痒。
男人睁开双眼第一件事,毫不犹豫地进了浴室,似乎迫不及待的想要抒发什么。
己经扯得大开的领口在镜子前时,脚步骤然顿住。
镜面里映出的男人,平日里冷硬的下颌线此刻被歪歪扭扭的猫须占领,小王八、大左胡子,甚至还有不明坨状物。
男人抬起指尖着脸颊的涂鸦,没有产生任何预想中的怒火,只剩胸腔里无限蔓延的柔软。
“小意……” 他低声自语,指腹僵在滑稽的涂鸦上,心脏像是被攥住。
内心的欲望像永不退潮的浪,与温热的细沙揉成一团。
当意识到时己经来不及了,在这只有他一人知晓的爱意中溺亡,是他的宿命。
同一片屋檐下,有人在爱意澎湃的水汽中抒发,呼吸都裹着炙热的温度。
也有人被尖刺般的妒念扎进心脏,血液里翻涌着眦裂的怒火。
杯子似乎在刚才被硬生生捏碎了,锋利的玻璃碎碴嵌入他的掌心,猩红的血顺着指缝流下,滴落在阳台的地面。
楼下的车只是安静的停着,但阴影中仿佛还残留着不久前那两个身影搀扶相贴的余温。
被玻璃割伤的伤口火辣辣地疼,却比不上胸腔里翻涌的妒火。
姐姐身边应该是他,只能是他。
月光在他扭曲的脸上投射,衬得面色惨白,但眼中燃烧的怒火几乎要将车辆灼穿。
“看来要快点了。” 男人转身回房。
房内唯一的光源是那台还未休眠的电脑,幽蓝的屏幕上是跳动的K线图与滚动的股票代码,数额夸张的跨国转账记录。
明明如密语一般的复杂的数据,可到了他眼中,那些闪烁的数字只不过像是在把玩一件得心应手的玩具。
对于别人他有的是办法。
可是该怎么惩罚他的宝贝呢?
「身体恢复得差不多了吧。」
「休息这么久了,惩罚得再多一些,再久一些,不过分吧。」
长睫颤动,眼角甚至溢出了些许泪花,首到柔软皮肤被蹭得通红,他也不会停下。
可仅仅只靠着这样的方式抒发,他忍不了多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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