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第一缕阳光刚刚穿透云层,雷霆守护局的厨房就传来一阵惊天动地的爆炸声。
"哈哈哈哈!牛角尖你的煎蛋变成炭球啦!"
如意骑在吊灯上晃荡,手里还拿着她特制的"闪电调味料"。盖亚顶着一头焦黑的头发从浓烟中冲出来,拳头捏得咯咯作响。
"疯猫!今天不收拾你我就不是战神盖亚!"
"来呀来呀~"如意做了个鬼脸,轻盈地跳到冰箱顶上。她金色的瞳孔在晨光中闪闪发亮,尾巴愉快地左右摆动。
布莱克悄无声息地出现在厨房门口,暗影能量精准地缠住如意的脚踝。
"诶?!闷葫芦你偷袭!"
如意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一股柔和的力量拉了下来,正好落在布莱克怀里。她仰头对上那双深邃眸子,突然觉得心跳漏了一拍。
"早...早上好。"她难得结巴了一下。
布莱克轻轻"嗯"了一声,手臂却没收回去。如意能闻到他身上淡淡的夜露气息,混合着些许檀木香。这个距离近得让她耳朵发烫。
"喂!你们俩要抱到什么时候?"盖亚不爽地打断这暧昧的氛围。
如意这才如梦初醒,像触电一样跳开:"谁、谁抱了!是这个闷葫芦突然...突然..."
她的辩解被卡修斯天真无邪的声音打断:"布莱克,你的耳朵好红啊。"
整个厨房瞬间安静下来。
布莱克僵在原地,平日苍白的耳尖此刻确实泛着明显的粉红。如意瞪大眼睛,突然觉得口干舌燥。
"我...我去训练场了!"她慌不择路地逃走了,尾巴上的毛全都炸开。
缪斯不知何时靠在门边,红唇勾起意味深长的弧度:"真是青春啊~"
深夜,如意蹑手蹑脚地溜进图书馆。她白天听卡修斯说这里有本《宇宙最强雷电技法》,结果找了半天都没找到。
"在第三排书架顶层。"
"哇啊!"如意吓得差点跳起来,转身看见布莱克正坐在角落里看书,"你、你怎么在这!"
布莱克合上书:"值班。"
如意拍拍胸口:"吓死我了...等等,你怎么知道我在找什么?"
"猜的。"布莱克起身,轻松地从高处取下那本书,"给。"
如意接过书,突然凑近:"闷葫芦,你该不会是在跟踪我吧?"
两人的距离近得能感受到彼此的呼吸。布莱克没有后退:"如果是呢?"
"哈!"如意得意地后退一步,"果然被本小姐的魅力折服了吧!"
布莱克眼中闪过一丝笑意:"嗯。"
这个首白的回答反而让如意不知道怎么接话了。她胡乱翻着书页:"那、那你继续值班吧,我回去看书了!"
走到门口时,她听见布莱克说:"明天早餐有雷电鱼。"
如意的尾巴不自觉地翘了起来:"知道啦!"
连续几天的暴雨过后,夜空格外清澈。如意躺在屋顶上数星星,突然感觉身边多了个人。
"喂,这是本小姐先发现的好位置!"她头也不回地说。
布莱克在她身边坐下:"雷伊说你会在这里。"
"刺猬头怎么什么都跟你说..."如意嘟囔着,却往旁边挪了挪。
两人沉默地看着星空。过了一会儿,布莱克突然问:"吊坠呢?"
如意摸了摸空荡荡的脖子:"...收起来了。"
"为什么?"
"关你什么事!"如意习惯性炸毛,但声音里少了往日的活力。
只是不想再想到那个家伙。
布莱克没有追问,只是轻轻"嗯"了一声。
那双深邃的眸子盯着少女的面庞愈来愈深切,怎么会不关我的事呢。
第二天
训练场的金属地板被电光灼出焦黑的痕迹,如意一个漂亮的空翻落地,金色尾巴得意地翘得老高。
"看到没?这才是真正的雷电掌控!"她冲着观战席大喊。
布莱克站在阴影处,目光始终追随着那道灵活的身影。
当如意炫耀式地释放出一道夸张的闪电时,他的披风无风自动,暗影能量悄无声息地包裹住飞溅的金属碎片——防止它们伤到她。
"闷葫芦!你来当我的靶子吧!"如意突然指向他。
布莱克走出阴影:"会受伤。"
"哈!看不起谁呢!"如意双手叉腰,"本小姐可是能控制每一道雷电的落点!"
三分钟后。
"嘶——"如意捂着被自己雷电反弹擦伤的手臂,"这不科学!"
布莱克握住她的手腕,暗影能量温柔地包裹住伤口:"能量反弹定律。"
"要你说!"如意撇嘴,却任由他处理伤口。她盯着布莱克低垂的睫毛,突然凑近,"咦?你眼睛原来是蓝色的?还挺好看。"
布莱克的手指微不可察地颤了一下。
"哇!你耳朵红了!"如意像发现新大陆似的惊呼,"原来你也会害羞啊!"
"光线问题。"布莱克松开她的手,转身就走。
如意蹦跳着跟上:"别走啊!再让我看看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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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意把不喜欢的青椒偷偷拨到盘子边缘,正准备趁人不注意扔掉,一只修长的手突然伸过来,把她的盘子换走。
"吃这个。"
新盘子里是她最爱的雷电鱼排,旁边配着会发光的星星果——整个宇宙都难找的美味。
"哇!闷葫芦你今天这么好?"如意毫不客气地大快朵颐,完全没注意到布莱克把她嫌弃的青椒拨到了自己盘里。
缪斯挑眉:"布莱克,我记得你最讨厌青椒。"
"口味变了。"布莱克面不改色地吃完。
卡修斯歪头:"可是昨天你还说..."
"要训练了。"布莱克起身离开。
如意嘴里塞满食物,含糊不清地喊:"等等我!说好今天陪我练新招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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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夜时分的图书馆静悄悄的,只有翻页的沙沙声。如意趴在桌上,面前摊着《高级雷电理论》,眼皮首打架。
"困了就睡。"布莱克的声音从对面传来。
"才不困!"如意强撑着抬起头,却打了个大大的哈欠。
一件带着夜露气息的披风轻轻落在她肩上。
"一小时后叫你。"布莱克说。
如意迷迷糊糊地嘟囔:"...不许偷看我流口水..."
布莱克看着很快睡着的女孩,伸手轻轻拂开她脸颊上的碎发,动作轻柔得像在对待什么易碎的珍宝。
当清晨的第一缕阳光透过窗户时,如意猛地惊醒:"不是说一小时叫我吗!"
布莱克合上书:"你睡得很香。"
"骗子!"如意气鼓鼓地站起来,却发现自己身上盖着两条披风——显然某人中途又加了一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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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布莱克和雷伊几人完成了今天的任务,回到守护局他习惯性地来到如意房间门口看她睡了没。
结果很明显,她又去外面看星空了。
布莱克熟练的来到他们的秘密基地,如意正坐在软垫上看着星空,那双眼睛闪闪发光。
感受到布莱克的到来,如意拍了拍她身边的位置示意他坐下。
两人就这样紧靠着,忽然如意兴奋的举起手指向天空"那颗!那颗最亮的是我的!"
布莱克顺着她手指的方向:"天狼星。"
"不管,现在它叫如意星了!"如意得意地晃着腿,"旁边那颗小的是你的,闷葫芦星!"
布莱克眼中闪过一丝笑意:"嗯。"
如意突然凑近,金色的瞳孔在月光下闪闪发亮:"你说,星星会寂寞吗?"
"不会。"
"为什么?"
"因为有其他星星。"布莱克看向她,"就像你。"
如意歪着头思考了一会,突然大笑:"哈哈哈你是在说冷笑话吗?好烂啊!"
布莱克没有解释,只是静静地看着她笑闹。当如意的尾巴不经意扫过他的手背时,他悄悄收拢手指,仿佛要抓住那一瞬的温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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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莱克的计划很简单:
1. 成为她生活的一部分
2. 保护她所有的任性
3. 等待或许永远不会到来的觉醒
而如意依旧天真烂漫地过着每一天,把布莱克特别的对待当作理所当然。她会在训练后自然地喝他递来的水,会在他值夜时跑去捣乱,会把自己不喜欢的食物统统拨到他盘子里。
"布莱克!"某天午后,如意风风火火地冲进他的房间,"陪我去打陨石!"
布莱克放下手中的书:"理由?"
"因为——"如意眨着大眼睛,"一个人玩很无聊啊!"
这个简单的理由,就足以让暗影守护者放下一切。
当他们在宇宙中追逐流星时,如意兴奋地大喊大叫,完全没注意到布莱克始终保持在能够随时保护她的位置,也没发现他眼中那份专属的温柔。
就像她永远不会知道,每次她随口说"想吃"的东西,第二天总会神奇地出现在餐桌上;每次她受一点小伤,总有人彻夜查阅医书;每次她做噩梦时,总有一道暗影默默守在门外。
对如意来说,布莱克就是布莱克,是陪她玩闹、任她欺负的"闷葫芦"。
而对布莱克来说,这份不求回应的守护,本身就是最甜蜜的煎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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