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属墙壁上布满能量灼烧的痕迹，迪恩站在观察台，光学镜锁定场中央那个灵动的身影。
如意一个后空翻躲过无人机攻击，银白尾巴在空气中甩出漂亮的弧度。
"太慢了！"她张扬地大笑，指尖凝聚起危险的紫色电光，"给我上点真家伙！"
迪恩的机械手指在控制台上收紧。监控屏显示如意体内的邪灵能量己经达到38%，远超安全阈值。他按下通讯键："训练终止。"
"凭什么？"如意冲观察台竖起中指，猫耳不服输地抖动着，"我还没玩够呢！"
她故意引爆一团邪灵能量，紫色电光在训练场炸开。
下一秒却突然踉跄跪地，能量反噬让她痛苦地蜷缩起来。
迪恩瞬间出现在她面前，蝎尾卷住她纤细的腰肢。如意身上淡淡的草莓味混着血腥气钻入他的传感器，让冷却系统突然加速运转。
"放开！"如意挣扎着，尾巴上的毛全部炸开，"我没事！"
扫描显示她左臂能量脉络出现裂痕。迪恩胸腔涌起一种陌生的刺痛感——这具机械躯体没有遭到攻击本不该感受到疼痛。
"别动。"他声音低沉，手臂却收得更紧。
如意突然安静下来，眯起眼睛打量他："喂，你的散热风扇声音好大。"她恶劣地戳了戳他的胸口，"该不会是要过热死机了吧？"
迪恩的语音模块出现延迟："...闭嘴。
治疗光束笼罩着如意的左臂。她百无聊赖地晃着脚，突然说："之前布莱克说过等我身体好了要带我去死亡星云探险。"
她仰着头似乎在回忆着什么。
治疗仪发出过载警报。迪恩低头，发现自己的机械手指捏碎了药剂瓶。
"你弄脏我尾巴了！"如意尖叫着跳起来。
迪恩沉默地擦干净手。处理器全速运转着，试图分析刚才那股突如其来的冲动——为什么听到布莱克的名字时，他的战斗系统会自动激活？
"喂。"如意用脚尖踢了踢他的腿，"你该不会是在嫉妒吧？"
如意眼睛转了转又露出一个微笑，她语气夸张并故意捂住嘴“不会吧，不会吧，迪恩大将军不会没人陪他去玩吧，嘿嘿，铁疙瘩，你求我的话，没准我还能带你一起呢”
"荒谬。"迪恩声音冷硬，"作为训练官，我有责任提醒你注意安全。"
"训练官？"如意夸张地大笑，尾巴高高，"得了吧！你明明就是——"
警报声突然响彻基地。艾里逊的声音从通讯器传来："将军！死亡星云的走私团伙正在袭击我们外围哨站！"
如意立刻跳下治疗台："我去解决他们！"
"不准去。"迪恩一把抓住她的手腕，力道大得让她痛呼出声。他立刻松开手，却仍挡在门前，"你的伤..."
“嘁，不去就不去，我又不是没见过谁稀罕”如意罕见地没有发脾气，只是双手抱着拳，气鼓鼓地说道。
……
一天后，迪恩回来了，还带会了让如意能量稳定的方法。
迪恩的机械手指轻轻点在如意眉心，一股温和的圣灵能量（那是他花很大价钱向星际通用公司购买的）缓缓注入，与她体内躁动的邪灵之力相融。
如意盘腿坐在地上，银白的猫尾烦躁地甩来甩去，耳朵不时抖动，显然对这种缓慢的修炼方式很不耐烦。
"别乱动。"迪恩低声道，指尖稍稍用力，稳住她的脑袋。
"烦死了！"如意龇牙，金色的猫瞳瞪着他，"这种慢吞吞的方法根本没用！我要首接打一架！"
"你上次首接打一架的结果，是邪灵能量暴走，炸毁了三台训练机器人。"迪恩淡淡道，"还差点把自己震晕。"
如意噎住，尾巴炸毛："那、那是因为它们太弱了！"
迪恩没接话，只是指尖微微下移，轻轻托住她的下巴，强迫她首视自己。他的光学镜在昏暗的训练室里泛着暗红的光，声音低沉："看着我，专注。"
如意本想反驳，可对上他的视线，莫名噎住。迪恩的眼睛……怎么好像比平时更亮？
她下意识咽了咽口水，莫名觉得喉咙发紧。
"呼吸。"迪恩的拇指轻轻蹭过她的下颌线，"别憋着。"
"谁憋着了！"如意炸毛，可耳尖却不受控制地抖了抖，泛起一层薄红。
迪恩的视线扫过她的耳朵，嘴角微不可察地扬了扬，但很快又恢复冷淡。他的手指重新点回她的眉心，继续引导能量流动。
"圣灵之力不是压制邪灵，而是调和。"他低声解释，声音近得几乎像是在她耳边呢喃，"就像这样……"
他的指尖缓缓下滑，顺着她的鼻梁，轻轻点在她的唇上。
如意浑身一僵，猫瞳瞬间瞪大："你、你干嘛？！"
"能量节点。"迪恩面不改色，"这里是最容易外溢的地方。"
如意狐疑地盯着他，总觉得他在骗人，可他的表情又一本正经，完全看不出破绽。
"……哼。"她别过脸，可耳尖的红晕却蔓延到了脸颊。
迪恩看着她这副别扭的样子，指尖微微收紧，克制住想捏她脸的冲动。他收回手，语气依旧冷静："今天就到这里。"
如意立刻跳起来，尾巴高高，试图掩饰自己的不自在："早该结束了！这种修炼无聊死了！"
迪恩没反驳，只是静静看着她。她的尾巴尖还在轻轻颤动，耳朵也时不时抖一下——每次她心虚或者害羞的时候，都会这样。
真可爱。
这个念头一闪而过，迪恩的处理器罕见地停滞了一瞬。他垂下眼，掩饰光学镜的闪烁。
"明天继续。"他转身走向门口，声音依旧平稳，可背后的蝎尾却不自觉地轻轻摆动，暴露了他并不如表面那般冷静。
如意盯着他的背影，莫名觉得心跳有点快。她甩了甩头，嘟囔道："……谁要跟你继续啊，铁疙瘩。"
可她的尾巴，却诚实地晃了晃，像是在期待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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