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威你去外蒙了？”乌日娜问马威。“没有，我去抓马了，你放心吧。”马威知道乌日娜担心了，抱着闺女搂着媳妇儿。
“都死了么？”乌日娜说道，“我不是告诉你去抓马了么？”
“净胡说，你去人家王爷府抓马了吧？马屁股上的烙印还在呢？野马哪有烙印啊！你一身的血腥味儿。呜呜呜，”
“以后咱们家安宁了。”马威不知道媳妇儿看出来了。
“你就没想过我和闺女么？”乌日娜一肚子怨言。
“对付他们还是没压力的，我可不会和他们正面硬刚，还没那么头铁。夜里偷袭的，还没睁开眼睛就去了另外一个世界。他们没有还手机会。”
乌日娜看看马威前后，这才放心。
“都死了？多少人啊？”乌日娜小声的问马威。“一千两百多人吧。”马威心想，没有空间累也累死自己了。
进入空间都不能动了，还累的自己多吃一碗饭呢？
“以后别去干这事儿了，太危险了。”乌日娜一首在劝马威。
“姐夫，我给你磨磨刀。”巴图怕姐姐闻到血腥味儿。
“巴图你姐夫身上的血腥味还小啊！马屁股上的烙印你也能磨没了啊？”乌日娜问巴图。
“额，姐你看出来了？我……我帮不了你了姐夫。”巴图看看马威说道。
“我睡一会儿，以后不会有人打扰咱们家的生活了，”马威确实困了。这几天就没睡什么觉。
马威躺下就睡，小丫头谁抱也不跟，就躺在马威身旁。失而复得的爸爸很重要，得看住了。
马威一觉睡了一天一夜，清晨醒来以后，旁边的小丫头还在看着他。
“闺女，”马威把她搂过来，小丫头乐出鼻涕泡了。
“醒了，快点吃饭吧，巴图还等着你放羊呢？”乌日娜也缓过来了。
“小丫头怎么跑我旁边来了，压倒她怎么办啊！”马威用脑袋拱小丫头肚子。
“咯咯咯……”小丫头用手揉着马威的脑袋，几个月的小丫头还坐不稳，离不开马威的两只手。
“从打你睡觉，她就一首在你旁边，谁抱也不让啊！”乌日娜把马玲珑接过来。嘴里还哼哼呢？
“爸爸起来洗洗脸吃饭，”马威告诉她。这才让乌日娜抱着跟在马威身后。
看到马威洗脸吃饭了，她才放心似的，看着马威。
“马威，以后咱们就放放羊看看蓝天白云行么？”
“行，后患都没了，西九城的都死了，王爷府的都亡了，咱们家也会迎来安定的生活。”马威想想都兴奋。
“一会儿给小丫头包上，我带她去放羊。”马威吃完饭舍不得离开小丫头，怕她闹起来。
“给你，”乌日娜把马玲珑用小棉被裹起来，递到马威怀里。
“闺女跟爸爸去放羊，长大了给你更多的牛羊让你放。”马威说完乌日娜笑起来，一个字儿不用认啊！
“蓝蓝的天上白云飘，白云下面马儿跑，挥动鞭儿响西方，巴图像匹狼。……”马威唱着唱歌改词儿了。
“姐夫，你看马玲珑还听的挺认真。”巴图指着丫头。
马威低头看看，小丫头笑了。“姐夫，你今天挺高兴啊！你带回来的马都是好马啊！”
“那是啊，是从王爷毡房附近的马厩里找到的，应该是他们家人的坐骑。能不好么？”
“咱们家以后留着这些好马，枣红马、大白马、白旋风、黑珍珠、还有我的火焰、以及闪电挽月都留着。”巴图正在掰手指头数着要留下的马。
“你等等，火焰，闪电？挽月”马威问巴图。
“哦，火焰就是你给我抓回来的那匹红马。闪电是我套回来的那匹。挽月是他妈。”巴图想起来这三位新落户口马，姐夫还不知道。
“你套回来的那匹马驹叫闪电？哈哈哈。还没断奶呢？你让它给我闪电一个看看。”马威笑起来。
“它会长大的，跑起来一定很快的。我做梦的时候它跑的像一阵风。”巴图因为这个名字和马威争辩起来。
“怎么不叫一阵风？”马威逗小舅子。“我也想叫一阵风了，巴雅尔说不好听。”
“闪电就闪电吧。”马威看看那匹吃奶的小马驹。
“马威，”远处也有人放羊，就是那些知青，他们骑马过来了。
“现在感觉怎么样？”马威问他们。“好着呢？这么大的草原骑马驰骋。这感觉太好了，你看天上的白云，就像刚刚被清洗过一样洁白。还有那蓝蓝的天。”葛霞指着天空说道。
“还有一年刮过得两场风。”马威提醒她。
“一年就刮两场风？”所有人看向马威。
“嗯，一场风六个月。再过两个月就该交任务了，你们今年有多大收获啊？”
“马威，领了一千只羊，还完以后还剩下八百多只小羊。”
“怎么会这么少？”马威好奇的问道。
“姐夫，这是正常产量，下崽的时候，会死一些的。他们没有经验不奇怪，羊要下崽儿的时候，得有人看着点儿。”巴图对这个熟悉。
马威一次也没看着过，都是乌日娜和巴图或者巴雅尔看着的。
“我没守过，关于这个你们问巴图。他比较了解这个。来年就有经验了。”马威不能装懂啊，那样会很坑人的。
巴图这会儿来精神了，现场对他们教学。
马威在旁边听的津津有味儿，不就是妇产科知识么？我不会但是我想听。
其他人听的更认真，“哇呜呜呜。”马威赶紧看向马玲珑，这丫头醒了。马威把她抱过来，拿出了奶瓶子。给她喂喂。
女孩子们看到人类幼崽儿，也都不停给羊接生了，过来看现成的幼崽儿。
“咿咿呀呀”马玲珑第一次见到这么多女人。不知道和她们说点啥。
一会儿皱着眉头大喊什么？舔到糖笑嘻嘻的。
马威心说刚才还急头白脸的，这会儿就处朋友了？
敌人和朋友的距离，只在一块糖之间？“咿咿呀呀”这丫头举着小手比划。马威把她抱起来。
不停的伸手，没拿到糖小眼眉又皱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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