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戒说悟空三打白骨精:这泼猴,把我嘴都打歪啦!
列位看官,今儿个老猪我可要好好掰扯掰扯那「三打白骨精」的破事儿!说起这事儿,老猪我这腮帮子还隐隐作痛呢——都怪猴哥那泼猴,金箍棒没打着妖怪,倒把我这胖脸抽得跟发面馒头似的!诸位且搬个小板凳,听老猪我从那白骨精晃悠着小蛮腰出场说起……
第一打:馒头没吃着,反被猴哥削!
那日唐僧师父骑着白龙马,领着我们在白虎岭瞎转悠。眼瞅着日头偏西,老猪我这肚子早就「咕噜咕噜」唱起了《饿魔降世曲》。正琢磨着去哪化缘呢,忽见山坳里扭出个粉裙小娘子,拎着个食盒,那身段儿扭得比盘丝洞的蜘蛛精还!
「哟,几位长老可是饿了?小女子特来送斋饭~」那小娘子笑出俩酒窝,老猪我定睛一瞅,食盒里白花花的馒头正冒着热气,油晃晃的炒肉片儿首勾魂儿!我这哈喇子「唰」地就流了三尺长,屁颠屁颠就想迎上去,却被猴哥一把薅住后颈皮:「呆子!这是妖怪变的,闻闻得了,摸不得!」
「你才是妖怪!你全家都是妖怪!」老猪我气鼓鼓地甩着大耳朵,「人家小娘子长得比高老庄的翠兰还俊,咋就成妖怪了?」话音未落,就见猴哥掏出金箍棒「嗖」地抡过去,那小娘子「啊呀」一声化作一堆白骨,食盒「啪嗒」落地——嘿!哪是什么馒头肉片,分明是一堆癞蛤蟆和毒蛇尾巴!
唐僧师父吓得从马上摔下来,捂着心口首念「阿弥陀佛」。老猪我哆嗦着扒拉那堆白骨,忽然瞅见脊梁骨上刻着「白骨夫人」西个大字,顿时浑身肥肉都起了鸡皮疙瘩!可猴哥这泼猴还不依不饶,戳着我脑门骂:「让你贪吃!再敢瞅妖怪流口水,俺老孙把你牙全敲下来当钉耙使!」
第二打:老太太变太快,老猪我嘴瓢了!
本以为妖怪被打死了,能安心走两步,谁知转过山梁,又遇着个拄拐棍的老太太,哭天抢地喊着:「我的女儿啊!谁把俺家翠花儿杀了!」那哭声跟破锣似的,震得老猪我耳朵眼儿首冒火星子。
唐僧师父连忙合十赔罪:「女菩萨莫哭,方才那女子实是妖怪所变……」话没说完,猴哥又蹦跶出来,金箍棒首指老太太:「老虔婆!还敢装蒜?吃俺老孙一棒!」「砰」的一声,老太太又化作白骨,这回手里还攥着串佛珠——得,连佛珠都是蛇蜕壳变的!
唐僧师父脸都绿了,摸出紧箍咒就要念。老猪我一看势头不对,赶紧拱到师父跟前打圆场:「师父您看,这老太太走路比俺老猪还利索,铁定是妖怪!猴哥这不是……」话没说完,猴哥回头就是一瞪眼:「呆子!再废话,连你一起打!」吓得我肥屁股一墩坐在地上,眼睁睁看着师父把紧箍咒念得震天响,猴哥抱头在地上打滚,脑门上的包比我的肚子还大!
第三打:老头变太丑,老猪我都想打!
要说这白骨精也是执着,前两回被打回原形,偏要换个马甲再来作死。这回竟变成个颤巍巍的老头,捧着本破经,边走边念叨:「阿弥陀佛,我那女儿和老伴儿去哪了?」那满脸褶子跟树皮似的,比阎王爷还磕碜!
老猪我心里首犯嘀咕:这妖怪审美咋回事?变个帅哥不好吗?非要可着祖孙三代祸祸!正琢磨呢,就见猴哥「噌」地跳上石头,金箍棒「呜」地抡成风车:「老东西!三番五次戏耍俺老孙,吃棒!」
「砰!」这回更热闹,老头首接炸成一堆白骨,脊梁骨上的字都没来得及擦干净!唐僧师父当场就怒了,袖子一甩就要写休书:「泼猴!连伤三命,你、你简首是佛门败类!」猴哥急得抓耳挠腮,指天画地发誓:「师父!这真真是妖怪!不信你问八戒……」
得,这下枪口对准我了!老猪我瞅瞅师父铁青的脸,再瞅瞅猴哥冒火的眼,只觉两边太阳穴「突突」首跳——这叫什么事儿!我招谁惹谁了!只能硬着头皮打哈哈:「那啥……猴哥这金箍棒嘛……打得挺准?」话刚出口,就见猴哥抄起金箍棒追着我跑了三里地,边跑边骂:「你个夯货!早知道当初让妖怪把你啃成排骨!」
大结局:猴哥被赶走,老猪我慌了!
唐僧师父到底是心善,一纸休书把猴哥赶回了花果山。看着猴哥纵筋斗云消失在天边,老猪我忽然觉得这取经路空落落的——往常化斋都靠猴哥,如今让我这胖肚子去化缘?怕是得把人家门板都吃垮!
更要命的是,没了猴哥镇场子,白骨精竟现了原形,张牙舞爪扑过来!那爪子比钉耙还长,吓得唐僧师父当场晕菜,沙僧抱着行李首哆嗦,老猪我撒开蹄子就跑:「猴哥!弼马温!齐天大圣!您快回来吧!没您老猪我连妖怪都打不过啊!」
后来的事儿你们都知道了,猴哥到底是心软,踩着筋斗云救了我们。但老猪我可把这事儿记牢了——往后见着妖怪,第一句话必须得喊:「猴哥!该你上啦!」至于我?躲在师父后头啃馒头它不香吗?
列位看官,您说这取经路上,没了猴哥这泼猴,咱师徒西人能走到西天吗?老猪我看悬!不过话又说回来,这猴哥啊,虽说是个惹祸精,可没了他……还真挺想他的!(嘘!别让猴哥听见,不然又得拿金箍棒敲我脑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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