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误闯灯油庙:佛光肚皮惹的祸与师父的救场
有年路过一座宝光寺,寺里供着琉璃灯,灯油用的是上等酥油,香得俺哈喇子流了一地。半夜里,俺偷偷溜进大殿,想舔点灯油尝尝,刚把嘴凑到灯盏边,忽听得身后有人喊:“大胆妖孽!竟敢偷食佛前灯油!”
俺回头一瞅,是寺里的老和尚,举着禅杖冲俺跑来。俺吓得转身就跑,可肚子太大,不小心撞翻了供桌,琉璃灯摔在地上,灯油洒了俺一肚皮。
老和尚见了俺的模样,吓得瘫在地上:“你……你是何方妖怪?”俺正想解释,忽听得师父的声音传来:“老菩萨莫怕,这是小徒,并非妖怪。”
原来师父见俺不见了,就提着灯笼来找。他走进大殿,看见俺肚皮上的酥油在灯笼光下闪闪发亮,又看了看地上的琉璃灯碎片,顿时明白了。
老和尚指着俺:“他……他偷食灯油!”师父赶紧合十道歉:“阿弥陀佛,老菩萨息怒,小徒贪吃,冒犯了宝刹,贫僧赔你灯油钱。”说着就从行李里摸出唐王给的通关文牒,“这是唐王御赐的文牒,可作抵押,待贫僧凑够了灯油钱,再来赎回。”
老和尚瞅了瞅文牒,又瞅了瞅俺油光水滑的肚皮,忽然一拍大腿:“哎呀!我明白了!您这位高徒,莫不是……莫不是佛前的净坛使者下凡?”
俺跟师父都愣了。老和尚指着俺的肚皮:“您看这金光!还有这圆肚!定是净坛使者来替佛祖净坛的!”
师父反应快,赶紧顺着他说:“正是正是,小徒曾得佛祖点化,有此‘净坛’之相。方才他误饮灯油,也是……也是替佛祖尝一尝灯油是否纯净。”
老和尚听得连连点头,对着俺就拜:“原来是净坛使者!失敬失敬!灯油钱不要了,小寺蓬荜生辉啊!”
俺站在一旁,肚皮上的酥油还往下滴,心里首犯嘀咕:师父这瞎话编得比俺还溜!不过也好,省了赔灯油钱。从那以后,俺这“净坛使者”的名声就在附近传开了,逢人就说俺肚皮能发佛光,是佛祖派来的。
师父私下里跟俺说:“八戒,以后莫要再偷嘴了,再惹出祸来,为师可编不出‘净坛使者’的故事了。”俺嘿嘿一笑:“知道了师父,不过这‘佛光’肚皮还挺管用,下次化缘,俺把肚皮亮出来,保准能多化俩馒头!”
他敲了敲俺的头:“你呀你,真是无可救药!”可眼里却带着笑。俺知道,师父嘴上嫌俺贪吃,心里却护着俺,不然咋会把俺的猪油肚皮说成“佛光”,还帮俺圆谎呢?
六、佛光治病记:师父的歪理与老猪的歪打正着
有年冬天,俺不小心着了凉,发起高烧来,浑身滚烫,躺在床上哼哼唧唧。师父守在俺身边,又是擦脸又是喂水,愁得眉头都拧成疙瘩了。
“师父,俺难受……”俺有气无力地说,“想吃……想吃红烧肉……”
他摸了摸俺的额头,叹了口气:“傻孩子,生病咋能吃荤腥?”说着,他瞅了瞅俺烧得通红的肚皮,忽然眼睛一亮,“有了!八戒,你这肚皮不是能发‘佛光’吗?或许能驱寒治病!”
俺以为他说胡话呢,没理他。谁知他真把俺的衣服解开,让俺肚皮对着窗户,说要让“佛光”晒晒寒气。那会儿正下着雪,冷风从窗户缝里灌进来,吹得俺首打哆嗦:“师父!俺快冻成冰棍了!”
他却不管,还拿块红布把俺肚皮围起来,说这样“佛光”更亮。正折腾着,悟空回来了,看见俺光肚皮对着窗户,笑得首拍大腿:“师父!您这是给呆子‘晒腊肉’呢?”
师父瞪了他一眼:“休得胡言!为师在给八戒用‘佛光’治病,你懂什么?”
说来也怪,晒了半个时辰,俺出了一身汗,烧还真退了些。师父高兴坏了,逢人就说:“我这二徒弟的‘佛光’肚皮,不仅能辟邪,还能治病呢!”
俺心里清楚,这哪是“佛光”管用,是冻出的冷汗!可看着师父高兴的样子,俺也没拆穿他。从那以后,但凡俺有点头疼脑热,师父就想让俺晒肚皮,吓得俺每次都躲得远远的:“师父!俺这‘佛光’怕风,一吹就灭!”
他这才作罢,转而给俺熬姜汤,里面还偷偷放了点红糖——那是化缘时人家给的,他自己都舍不得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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