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一个筋斗云,一个猪拱地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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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一个筋斗云,一个猪拱地3

 

(五)火眼金睛与凡胎肉眼:妖怪面前的“对错之争”

路过黑松林时,遇见一个漂亮姑娘在哭,说自己被强盗抢走,丢在山里回不去了。俺一看姑娘长得俊,心就软了,赶紧说:“姑娘别怕,俺们送你回家。”可那猴子却一把拦住俺,火眼金睛瞪得溜圆:“呆子,别信她,这是妖怪变的!”

俺不信:“猴哥,你别胡说,人家一个弱女子,怎么会是妖怪?”说着就想上去扶那姑娘。猴子却掏出金箍棒,“唰”地一下就打了过去。那姑娘“啊”地一声,化作一股青烟不见了,地上只剩下一双绣花鞋。

俺吓得目瞪口呆,可心里还是不服:“说不定是你把人家打死了呢?”师父也埋怨猴子:“悟空,你怎么能随便打人呢?”猴子急得首跺脚:“师父,这是白骨精变的,她想吃你的心肝呢!”

没过多久,又遇见一个老太婆,哭着说自己女儿不见了。猴子又是一棒打过去,那老太婆也化作了青烟。这下师父更生气了,念起了紧箍咒,疼得猴子满地打滚。俺在一旁偷偷乐:“叫你老是冤枉好人,活该!”

可等那白骨精变成老公公出来时,猴子还是一棒打死了他。这下师父彻底怒了,非要赶猴子走。俺一看事情闹大了,赶紧求情:“师父,猴哥虽然脾气急,但也是为了保护您啊!”可师父就是不听,写了休书,把猴子赶走了。

猴子走后,俺心里别提多别扭了。虽然平时老跟他吵架,可真没了他,这一路谁来降妖除魔?没过多久,师父就被黄袍怪抓走了,变成了老虎关在笼子里。俺和沙师弟打不过妖怪,急得团团转。沙师弟说:“二师兄,要不你去花果山请大师兄回来吧?”

俺心里首打鼓:那猴子被师父赶走时,气得连行李都没拿,现在俺去了,他不得把俺打出来?可眼看师父要遭殃,俺咬咬牙,只好硬着头皮往花果山跑。

(六)花果山请罪:从“弼马温”到“猴哥”的转变

一路走到花果山,只见满山都是猴子猴孙,吵吵嚷嚷的。俺刚想进去,就被一群小猴子围住了:“快看,这不是那个长嘴大耳的呆子吗?”“他来干什么?是不是又被妖怪欺负了?”

俺臊得满脸通红,大声喊道:“去叫你们大王出来,就说他二师弟来了!”过了一会儿,那猴子才慢悠悠地出来,坐在石头上,翘着二郎腿:“哟,这不是高老庄的女婿吗?怎么有空来俺这花果山?”

俺赶紧跪下磕头:“猴哥,俺错了,以前不该叫你弼马温,不该在师父面前嚼舌根……师父被黄袍怪抓了,变成老虎关在笼子里,你要是不去,他就得变成老虎标本了!”

那猴子听了,脸色沉了下来:“师父真被抓了?”俺点点头,眼泪都快掉下来了:“猴哥,求你救救师父吧,俺以后再也不跟你吵架了,你让俺干啥就干啥!”

他沉默了半晌,突然跳起来:“呆子,早这么说不就完了!走,跟俺老孙救师父去!”说着就吩咐小猴们摆酒设宴,给俺接风。俺看着他忙前忙后的样子,心里热乎乎的——这猴子,嘴上厉害,心里还是惦记着师父,惦记着俺们这些师弟的。

路上,他故意逗俺:“呆子,这次去了,可得听俺老孙的话,不然回来再收拾你。”俺连连点头:“猴哥,俺一定听你的,你让俺往东,俺绝不往西。”他听了哈哈大笑,拍着俺的肩膀说:“这才像话嘛!”

那一刻,俺忽然觉得,这猴猪的梁子,好像也没那么深。虽然他还是叫俺呆子,俺还是觉得他啰嗦,可心里那点别扭劲,不知不觉就没了。也许,这就是兄弟吧,吵吵闹闹,打打骂骂,可关键时刻,总还是会站在你身边。

(七)老猪的独白:从弼马温到斗战胜佛的“孽缘”

现在回想起来,第一次见那猴子的情景,就跟昨天发生的一样。他那毛脸雷公嘴,他那火眼金睛,他那根晃来晃去的金箍棒,还有那句动不动就喊的“呆子”,真是刻在俺老猪骨子里了。

有人说,俺跟猴子是天生的对头,一个贪吃好睡,一个急躁好斗,凑在一起就得掐架。可俺觉得,这世上哪有什么天生的对头?不过是磨合得不够罢了。就像俺这九齿钉耙,刚拿到手时还觉得沉,用久了才知道,它比那些花里胡哨的兵器实在多了;那猴子的金箍棒,看着厉害,可也得有人帮他看着背后,不然他冲得太猛,容易栽跟头。

这一路上,俺没少被他捉弄,他也没少被俺拖累。可仔细想想,要是没有他,俺老猪恐怕早就被妖怪煮了吃了;要是没有俺,他恐怕早就因为脾气太爆,被师父赶走十次八次了。他用金箍棒为俺们开路,俺用钉耙为他兜底,这一来一往,倒也走出了不少滋味。

现在俺成了净坛使者,他成了斗战胜佛,见面的机会少了,可每次想起当年在高老庄的初见,想起他喊俺“夯货”,俺骂他“弼马温”,心里就忍不住想笑。有时候俺会偷偷溜到他的佛殿,看他坐在莲台上一本正经的样子,再想想当年那个上蹿下跳的泼猴,就觉得这日子过得真有意思。

所以啊,各位看官,别总笑俺老猪怕那猴子。俺不是怕他,是服他。服他的本事,服他的忠心,更服他那股天不怕地不怕的劲头。当然了,他心里也一定服俺,服俺的实在,服俺的乐观,要不怎么每次遇到麻烦,他第一个想到的就是“叫呆子来”呢?

这猴猪的关系啊,就像一坛陈年的老酒,刚开始喝的时候觉得辣嗓子,可越品越有滋味。从金箍棒到钉耙,从弼马温到净坛使者,俺们哥俩吵了十西年,打了十西年,最终还是成了彼此最离不开的人。这大概就是缘分吧,孽缘也是缘,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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