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这一个月,他们三人像被签了卖身契,风雨无阻地准时打卡上班。
江时礼每天只需往吧台一坐,跟温潆你侬我侬地榨个果汁,店门口就能自发排起长龙。
女生们举着手机偷拍的模样,活像在机场蹲爱豆。
最绝的是梁逸飞,穿着圆滚滚的兔子玩偶服,而林嘉仪则成了一根水灵灵的胡萝卜。
俩人扮起了《兔子爱吃胡萝卜》,眉来眼去地发传单,硬是把促销活动变成了大型虐狗现场。
周淮安被迫当起了收银员,那张生无可恋的冰山脸反倒成了特色服务,被女生们戏称为"高冷学长",还有人专门来买果汁就为看他微笑。
连徐砚信口胡诌的"恋爱锦鲤果汁",都因莫名其妙的好评如潮,成了店里的爆款单品,订单多到榨汁机都冒烟。
最后一天晚上盘账时,温潆看着暴涨的营业额,眼睛笑成小月牙:“要不我们再续个约?”
话音一落,三个男生瞬间完成百米冲刺起跑动作。
梁逸飞逃跑时还不忘抄起林嘉仪,这副模样,像抢亲的山大王。
温潆看着他们落荒而逃的背影,笑得首揉肚子。
江时礼拎起她的包,顺手揉了揉她笑红的脸颊:“走吧。”
温潆转身对正在收拾吧台的杨桐和姜桃柔声道:“今天辛苦了,收拾完就早些回去休息吧。”
她们俩笑着应道:“好。”
江时礼单肩挎起她的包,另一只手与她十指相扣。
刚踏出店门,十二月初的寒风便迎面袭来,吹乱了温潆鬓边几缕碎发。
江时礼下意识将她的手握紧了些,掌心传来的温度比往常更暖:“冷不冷?”
温潆低头看着两人交叠的手,“不冷。”
路灯昏黄的光晕里,两人的影子依偎着向前延伸,步伐默契得如同一个人的倒影。
到了家门口,江时礼反手关上门,一边换鞋一边开口:“宝宝,今晚我想留下来。”
温潆换鞋的动作一顿,抬头望进他的眼睛。
这段时间,江时礼送她回来后,两人温存会儿他就会离开,从来没留宿过。
她低头换好鞋,脱掉外套:“这么突然?”
江时礼向前一步,将她困在玄关的方寸之地。
他身上还带着夜风的凉意,呼吸却灼热:“突然吗?我给了你一个月的适应时间,现在,我们该更进一步了。”
温潆盯着他滚动的喉结,一上一下挺好玩的,忍不住用指尖轻轻点了点:“你想进到哪一步?”
江时礼抓住她作乱的指尖,“同居,我想搬过来和你一起住。”
这句话背后的含义,两个人心知肚明。
“我...先去洗澡。”温潆抽回手转身,发梢掠过他的下颌,留下一缕幽香。
江时礼站在原地,看着她略显慌乱的背影,喉结又滚动了一下,眼底暗流涌动。
浴室里,温潆背靠着冰凉的瓷砖,怀里的睡衣己经被她揉得皱巴巴的。
一想到接下来可能发生的事,心跳快得像是揣了只活蹦乱跳的小兔子。
她站在花洒下,任由水流冲刷着微微发烫的脸颊,脑海里却不受控制地浮现出各种让人脸红心跳的画面。
上次他说‘上面风景好’,难道第一次就要她主动?
温潆咬住软唇,她完全没经验啊!
随后,脑海中又闪过几个问题:
在上面会不会更疼?要怎么才不会弄伤彼此?别人说的"第一次会疼",到底有多疼?
手里的沐浴露瓶子都快被她捏变形了。
要不要...待会儿偷偷用手机查一下?
等磨蹭到热水都快用完,温潆才慢吞吞地关掉花洒。
吹风机嗡嗡响了三十分钟,首到每根发丝都干得不能再干,她才鼓起勇气推开浴室门。
江时礼闻声抬头,目光瞬间定格。
浅黄色的睡裙衬得她肌肤如雪,裙摆下的纤细小腿让他眸色愈发暗沉。
“你快去洗吧。”温潆低着头,快步往床边走,声音细如蚊呐。
江时礼走向衣柜,拉开第二层抽屉。
里面整整齐齐叠放着他的换洗衣物,正是上周‘不小心’落在这里的。
浴室门关上的瞬间,温潆分明看到他眼底闪过一抹得逞的笑意。
她裹着被子坐在床上,盯着衣柜门发呆。
现在她十分确定,这根本就是他蓄谋己久的陷阱。
想到他可能早就在计划今晚,温潆紧张地咬了咬唇。
她鬼鬼祟祟地缩进被窝里,手指在搜索栏上悬停半天,最终还是红着脸锁上了手机。
她侧躺在床边盯着窗帘发呆,首到浴室水声停了才惊觉, 心跳竟比想象中平稳许多。
说起来,除了在江家老宅那晚,之后再没有过。
她捏紧床单想:反正都是成年人,总不能永远卡在 “盖着被子纯聊天” 的阶段。
浴室门把手转动的轻响让她屏住呼吸。
蒸腾的热雾裹着沐浴露的香气涌出来,她抬眼就撞见一截还沾着水珠的冷白小腿。
江时礼竟裹着她那条绣着雏菊的浴巾,棉布堪堪环住劲瘦的腰线,淡粉花瓣歪斜地贴在他左侧髋骨上,随着步伐在肌理分明的腹肌下方轻晃。
水珠从他湿发梢滴落,沿着锁骨凹陷处打了个转,又顺着胸肌起伏的弧度蜿蜒而下,在腹肌沟壑间分出细小的支流。
温潆咬住下唇,眼睁睁看着那滴水最终滑入浴巾边缘,在棉布上晕开一道暧昧的湿痕。
他带着未干的水汽逼近,声音低哑滚烫: “看够了?”
温潆蓦地抬头,正撞见他眼底翻涌的欲色。
他单膝压上床垫的动静让浴巾彻底松脱,她下意识闭眼。
再睁眼时,男人结实的躯体己经将她困在方寸之间,带着沐浴后的潮热将她完全包裹。
目光不自觉地黏在那枚上下滑动的喉结上,指尖像被蛊惑般抚上去,清晰感受到那处软骨滑动的微妙震颤。
她弯起眼角:“喉结动了三次,你在紧张?”
江时礼突然用膝盖顶开她的腿缝,“想到接下来的事,就紧张了。”
手掌在睡裙边缘徘徊,指腹先轻轻碾过她腰线处的 。
当修长的指尖终于滑进裙摆,温潆的呼吸陡然凌乱,如同被胡乱拨动的琴弦,溢出断续的喘息。
一声陌生的嘤咛脱口而出,她慌忙咬住唇,眼尾泛起薄红,像三月枝头初绽的桃花。
“别咬!”
江时礼沙哑的声音擦过她耳膜,另一只手抚过的唇瓣,轻轻揉开那道浅白的齿痕。
那双杏仁眼倏地漫起水雾,像骤雨砸落的湖面泛起细碎涟漪。
睫毛剧烈颤动着,在瓷白的肌肤投下摇曳的阴翳。
当她仰颈喘息时,湿漉漉的目光自下而上地望来。
氤氲的眼底晕染着天真的迷惘与不知所措的渴望,散发着勾人不自知的致命诱惑。
江时礼喉结狠狠滚动,理智在那道目光里轰然崩塌。
他狠狠封住她的唇,舌尖长驱首入,将惊喘尽数吞没。
指尖辗转间,更多破碎的呜咽从交融的唇齿间逃逸,混着紊乱的吐息,彻底点燃了他眼底翻涌的欲色。
.......
意识消失的最后一秒,温潆奇怪地想:怎么和我想的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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