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周后的周六,秋风渐浓,将银杏叶染成翩跹起舞的蝶影。
徐砚刚将劳斯莱斯稳稳停在温潆小区门口,就看见她款款走来。
后座的江时礼原本懒洋洋地靠着座椅,一看到温潆的身影,立刻推开车门,随即坐到了旁边的位子,给她留出位置。
温潆今天特意打扮过,一袭鹅黄色羊绒混纺针织连衣裙完美勾勒出纤细腰身,外搭一件米白色的小香风,衬得她愈发优雅。
她弯腰钻进车里,车门刚关上,江时礼就迫不及待地握住她的手。
温潆抿唇笑了笑,回握住他的手,“我们去给爷爷买礼物吧。”
江时礼把人往自己这边带了带:“爷爷什么都不缺,你人去了他就高兴。”
温潆顺势往他肩头靠了靠,闻到他衬衫领口淡淡的雪松香。
“不行!哪有第一次上门空手去的?爷爷喜欢什么?”
江时礼被她这副认真的模样逗笑了,轻轻捏了捏她的指尖。
“茶具吧,老爷子最近迷上功夫茶,总抱怨家里那套紫砂壶不够称手。”
温潆眼睛一亮,随即又露出几分犹豫:“可是…我对茶具的好坏一窍不通啊!”
“交给我。”江时礼话音刚落,徐砚己经默契地转动方向盘,劳斯莱斯平稳地驶入主道,朝着"松风阁"的方向驶去。
温潆点头,靠在江时礼肩头,透过车窗看见街景在晨光中流动。
江时礼把玩着她一缕头发,在指间绕成小小的圈。
半个小时后,车子在"松风阁"古色古香的店门前停下。
江时礼轻车熟路地领着温潆穿过回廊,在茶室最里间的展示柜前停下。
掌柜见江时礼进来,立即放下手中的账本,满脸堆笑地迎上前。
“江少大驾光临!听说老爷子最近钻研潮汕工夫茶,我这正好新到几把上好的朱泥壶。”
说着从红木柜中取出一个紫檀锦盒。
他戴好白手套,小心翼翼地打开盒子:“您看这把西施壶,用的是宜兴泥料,陈腐五年有余。”
他手指轻抚壶身,“这肚大颈小的造型,最是聚香。”
江时礼接过茶壶,修长的手指沿着壶嘴弧度细细。
掌柜:“这壶嘴的45度斜角,注水时水流成束,三秒注满盖碗不在话下。”
温潆站在一旁,安静的听着掌柜详细讲解。
目光在茶具和江时礼专注的侧脸间游移。
见他满意地点头,她掏出手机问道:“掌柜的,这套茶具多少钱?”
江时礼握住她的手腕:“宝宝......”
温潆轻声打断:“第一次见爷爷的礼物,必须是我亲手送的才够诚心。”
掌柜恭敬地递上价目单:“这套朱泥西施壶是周大师亲制,配西个乾隆年制式的青花品茗杯,总价一百六十八万。”
温潆的手指悬在支付界面。
这么贵?
屏幕上显示的余额让她指尖微微发紧。
她昨天特意跟周晴打电话说今天要去看望江爷爷。
周晴让她根据江老爷子的喜好送礼,还给她转账一百万。
她自己手里还有点钱,但还差十几万。
江时礼看见余额,提醒道:“爷爷给你的零花钱呢?用那个付。”
温潆咬了咬软唇,声音低了几分:“那你不许告诉爷爷,我用他给的零花钱买的。”
“好。”江时礼笑着应下。
买完茶具,温潆心情很好,连眼角眉梢都带着笑意。
两人回到车内,徐砚调转车头驶向江家老宅。
温潆饶有兴致地拉起江时礼的手。
指尖描摹着他修长的手指线条,从骨节分明的指节到修剪整齐的指甲,最后调皮地在他掌心画了个圈。
江时礼反手握住她作乱的手指,拇指在她虎口处轻轻。
温潆俏皮抬眼:“这么好看的手,待会见到爷爷,你得帮我多说好话。”
江时礼:“......”
后视镜里,徐砚识趣地升起隔板。
江时礼见状,一把将温潆抱到腿上。
温潆轻呼一声,下意识揪住了他的衬衫前襟。
他拇指抚过她的唇瓣,触感柔软得不可思议。
“这么会说话的小嘴,是不是该先给点奖励?”
温潆刚要开口,他的吻己经落下。
这个吻带着薄荷糖的清凉,却又灼热得让她指尖发麻。
他含住她的下唇轻轻厮磨,舌尖肆意扫过时,她攥着衬衫的手指倏地收紧,骨节都泛起青白。
舌尖往里探了探,顺势勾住她躲闪的舌尖,像是捕捉受惊的蝴蝶,辗转间将她紊乱的喘息尽数卷入更深的缠绵。
“唔...”
细微的呜咽被吞没在交缠的呼吸间,首到她缺氧地后仰,江时礼才稍稍退开。
温潆气息凌乱地靠在他肩头,听见他胸腔传来闷闷的笑声。
“不用帮,老爷子见了你,连我这个亲孙子都要靠边站。”
温潆眼尾还泛着潋滟的红,仰起脸时杏仁眼里水光盈盈,声音又软又糯。
“那正合我意,我要当爷爷的心尖宠。以后你要是欺负我,我就去告状。”
江时礼指腹重重碾过她微肿的唇瓣,眼底暗色翻涌。
“这么想告状?那得先坐实了欺负的罪名。”
尾音消失在重新覆上的唇间。
惩罚性的吻落下来时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道,温潆在他掌下化作一泓春水。
首到她呼吸凌乱地轻捶他肩头,江时礼才稍稍退开,鼻尖仍亲昵地蹭着她的,暗哑的声音里浸着笑意:“现在...可以去告状了。”
温潆眯了眯杏仁眼,她怎么可能去告这种状?
她猛地低头,柔软的唇瓣贴上他的喉结,先是轻轻一吻,随即不轻不重地咬了一口。
江时礼呼吸一滞,扣在她腰后的手骤然收紧。
她却不急不缓,又在那微微滚动的凸起上补了一记轻咬,才慢悠悠退开。
指尖顺着他绷紧的颈线滑下,在锁骨处暧昧地画了个圈,得逞的笑意浸软了嗓音:“你不是最擅长掌控全局吗?怎么现在......”
她故意顿了顿,指尖点在他心口,感受着掌心下急促有力的跳动,“连心跳都管不住了?”
每次接吻,都被他掌控着节奏,亲得晕晕乎乎时连呼吸都要他施舍。
现在终于轮到他失控,温潆心里泛起隐秘的欢喜,像偷到糖的小孩。
江时礼眸色骤然转深,扣在她腰际的手掌收紧。
“宝宝,学坏了,看来是我教得太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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