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东一顿翻找，终于找到了埃伦给他的签名版光盘。
塞进影碟机，无奈地准备自食其力了。
咚咚咚，急促的敲门声。
做贼心虚地关掉电视，开门一看，高嘉去而复返。
腿姐，我就说你会后悔嘛。
“有人跟踪我。”高嘉的脸色有点苍白。
你这个借口找的可以。
杨东刚想开口，发现高嘉的脸色不对。
难道，是真的？
“是谁？”
“我怀疑是包锐智，但我不敢确定。”高嘉急切地说。
关键是，包锐智是谁？
“没事，有我在，别怕，你慢慢说。”
杨东搂住女孩，发现她身体都在颤抖。
在杨东的安抚下，高嘉才一五一十地说出了事情经过。
杨东被惊得目瞪口呆，羞得满脸通红。
“所以，他手里有那什么…照片？”
高嘉点头。
“所以，你早就知道我…那啥，偷偷亲你？”
“不是偷偷亲！是强吻！”高嘉愤愤不平。
咳咳，不要在意这些细节。
“那你…？”
“我想看看你到底能瞒到什么时候？”
你这个傻子！
“算了，我处理完这小子再跟你算账。”杨东气道。
“你能确定他在哪个位置不？”
“就在街边的拐角处，他的车是一辆奔驰。”高嘉犹豫道：“应该是。”
“你待在家里，我去看看。”
“我害怕！”
“没事，我很快就回来。你关好门。”
杨东朝门外走去，想了想，又折回来。从后排的窗户爬了出去。
杨东住的公寓是二楼，这个高度对他来说完全不在话下。
…
包锐智尽可能地把自己隐藏在车里，手中的高清摄像机从车窗探出。
贪婪地捕捉着前方公寓窗户的丝丝细节，内心里满是愤懑。
明明是我先认识你的，为什么我得不到你？
我差哪了？我比那个臭踢球的差哪了？
一想到让自己魂萦梦牵的，有可能早就变成了别人的炮架，包锐智心里像是被猫抓一样难受。
我得不到的，谁也别想得到。
我不好过，谁特么也别想好过。
他这段时间偷拍了不少杨东和高嘉在一起的视频。
你杨东不是最近很火吗？
我再给你添把火，我要把你和你经纪人的丑事曝光出去，我要把你的名声搞臭。
来啊，你们拉着窗帘干嘛？最好是把窗帘拉开，大家一起刺激刺激呀。
包锐智恨不得自己化身千里眼，洞察公寓内的一切。
全神贯注的他，压根没发现有人靠近。
“哥们，摄像机不错呀？哪买的？”
一个慵懒的声音响起，包锐智差点吓尿裤子了。
他赶忙准备把摄像机收起来，却被人一把抓住。
来人正是他恨之入骨的杨东。
“你干什么？放手。这是我的私有财产，你信不信我报警？”
包锐智在赌杨东不认识他，杨东没理由认识他。
“哦？真的吗？那你最好快点报警。”杨东一把夺过摄像机。
“你干什么？这里是公共区域，我有拍摄自由。”包锐智开始心虚了。
“我现在有足够的证据证明你在跟踪、尾随、偷拍我女朋友。”杨东打开相机，翻看相册，满满的都是高嘉的照片。
“这是什么罪，我相信你比我更清楚。”
“我没有，我乱拍的。”包锐智语无伦次了。
“你觉得我女朋友漂亮吗？”杨东悠闲地问。
“我再强调一遍，我没有偷拍任何人！”包锐智声嘶力竭地喊。
“好好好，我信你。哥们，别喊了。”杨东邪魅一笑：“但是他们信不信你我就不知道了。”
他们？谁？
包锐智一惊。
然后他就看到一辆车开过来，从车上下来两个黑西装。
黑手党？杨东居然认识黑手党？
包锐智闪过一个念头。
“哥们，你难道一点都不好奇我为什么跟你说这么多废话？”
杨东轻飘飘地最后丢下一句话。
然后冲两个黑西装一挥手，包锐智就被请上了车。
“放开我，我什么都没干！”包锐智声嘶力竭的呼喊没人在意。
…
再给包锐智猜一万次，他也绝猜不到，请他上车的，压根就不是什么黑手党。
而是某国驻外使馆的工作人员。
倒不是杨东路子野人脉广，而是他脑子好使。
当高嘉把事情始末一五一十地讲给他以后，他一开始想的是揍这个睿智一顿。
然后呢？卵用没得。
殴打他人当然属于违法行为。
上次王副主任要是豁出去报警的话，杨东妥妥会被带走。
嗯？王副主任？
这货还偷拍了王副主任！
王副主任是什么身份？国家公务员！
国外的足协是什么性质杨东不清楚，但是中国足协官员绝对是公务员。
你在国外偷拍国家公务人员，意欲何为？
所以，杨东立马拨通了中国使馆的电话。举报发现有人偷拍国家公务人员，对方很重视，说立马派人过来。
至于来的是什么人，是常驻拉帕市的还是恰好公干路过，杨东一概不知。
与自己无关的事情，杨东一概不打听。
至于包锐智，你的行为最好是能解释清楚。
至于会不会因此害了王副主任。
关我锤子事！爱死不死！
…
“怎么样？”
杨东一进门，焦急万分的高嘉从沙发上站起来。
“包锐智进去了，我回来了。”杨东的回答言简意赅。
“你，不会又打他了吧？”
“我是那么暴力的人吗？”
“上次你还不是…”
“上次是他活该，谁让他跟我抢女人的。”
“哼，就知道你还惦记着那西个模特。”高嘉恨恨道。
啪！某人挨了一下，然后就被抱紧了。
“装傻是不是？”
“说你为什么瞒着我？你这性质很恶劣！”
“你还偷偷亲我呢！你的性质更恶劣。”
“那是因为我喜欢你。”
“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第一次见你的时候。”
双方一阵沉默。
“我要回家了。”高嘉挣扎得很无力。
“外面很危险，我不放心。”杨东的手开始到处游走。
“我要看会电视。”高嘉的心很慌乱。
她挣脱杨东的怀抱往房间走去。
“别！”
当杨东反应过来制止的时候，高嘉己经打开了电视。
电视里，战况很激烈，莱娜.安德森一双大长腿展现着惊人的爆发力。
高嘉羞得满脸通红。
“那啥，我说这是埃伦给我的学习资料，你信吗？”杨东发誓自己说的是真话。
“我信。”
“那你有好好学吗？”
高嘉的声音突然切换成妲己的语音包，满满的魅惑。
事情，最终还是发展到这一步了，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
“轻点，我是……”
“我也是……”
……
“你真的很喜欢腿……”
“都喜欢……”
……
“跟你想象的一样吗？”
“比想象得更好……”
……
“你觉得我有没有好好学习？”
“还有进步的空间……”
……
二楼公寓里住的小两口，打扫了大半夜的卫生。
桌子、椅子、沙发、床板吱呀吱呀地乱晃，他们甚至还擦了窗户的玻璃。
最后，小姑娘似乎是体力不支，发出了如泣如诉的求饶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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