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
“咔嚓~”
骨头断裂的声音传出。
“啊~”
“断了!”没有人教过你,不要用手指着人说话吗,真没礼貌。
秦宝珠托住自己断掉的手掌,“你这个恶毒的女人,居然敢弄断她的手,爸爸是不会放过你的。”
“嗯,她好怕!”
“知道害怕,就给我下跪道歉。”
“好啊,一脚朝她脚踢去,秦宝珠双膝重重的跪在地上。”这样要求她做不到,只好成全对方。
她的脚好痛,秦宝珠感觉自己的膝盖都要碎了。
“你个贱人!”
“啪!”
“嘴巴这么臭!”再多骂一句,老子不介意帮你洗洗。
“你……”
她捂住自己被打的脸,不敢再多说一句。
秦千千甩甩粘在自己手上的脂粉,真是恶心,都是油。
“我怎么了,你倒是说啊!”秦千千淡淡道。
“这个该死的秦千千怎么会在这里?爸爸不是找人偷偷去下药了吗?她怎么还活着。”
“难道,那个老不死,也没有死?”
“姐姐,宝珠错了,能不能原谅宝珠。”
“啧啧啧,你还真是能伸能屈,你的气势呢,拿出来,姐还能高看你一眼。”
都是千年的聊斋,装什么小白兔。
“你不是秦千千。”
“这语气就对了,你要是还是娇滴滴的样子,她都忍不住下手狠一点,小白花打起来特别爽。”
“你想干嘛?”
“拿出来吧。”秦千千朝她伸出手。
秦宝珠用仅剩的那只手捂住自己的胸口,“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呵呵。”
果然,一家子都是属柠檬——欠锤!
“你想干嘛?”
“你别过来!”
啊~~
随着嘶啦一声响,秦宝珠的衣服应声而裂,露出她脖子上戴着的圆形玉佩。
果然在这里!
“秦千千,你想干嘛,这是我的。”
“啪!”
“聒噪!”
“宝珠妹妹,你可别乱动哟,否则,姐姐不小心手抖把你耳朵给剪掉就不好。”她温柔地说。
“冰冷的剪刀触碰到她的肌肤,秦宝珠大气都不敢喘一下,生怕她一个不小心真的把她的耳朵给剪了。”
“真乖!”
“通体碧绿的圆形玉佩,镂空设计里面雕刻着一个凤凰图案,精美绝伦,中间还有一个明显的凹槽口,难道这是一对的?另外一个又在哪里?”
手插进口袋里收进空间。
“秦千千,那个玉佩是我的,你快还给我。”秦宝珠虽然很害怕,但是潜意识里觉得这是个很重要的东西。
“你的?你爸那个穷的连老鼠都不想光顾的家,能有这种好东西,你怕是没睡醒吧。”
“你在胡说什么。”
她爷爷是前革委会主任,爸妈还是厂里的正式工,每个月都有七八十块的工资,哪里穷了。
“哎呀,忘记告诉你了,你爸爸不是爷爷的亲生儿子,是收养的。”
“不可能,你骗人。”她忍着膝盖的疼痛站起身靠在墙上,反驳道。”
不对,这不是她家,她家怎么会什么都没有,除了秦千千身下的椅子。
她连忙跑去房间,爸妈的房间,厨房,发现什么都没有了。
“秦千千,是不是你把家里的东西都搬走了?”
“你哪只狗眼看见她搬东西了。”
三十分钟前
秦海锋,你不仁,她也只能不义了。
某家属筒子楼,住104号房。
秦千千环顾着这个小房子,大概50平方左右,原本是两房一厅的格局,后来秦小宝出生,又在客厅里隔出一间房子给秦宝珠住。
狭小的空间里堆满了各种杂物, 里面的摆设倒是和他们光鲜亮丽的外表,大相径庭。
正所谓一屋不扫何以扫天下,今天她就当个好人帮忙把这个家打扫一遍,包干净的。
切,房间还落锁也不知道在防着谁,手一翻出现一个大铁锤,一锤下去,锁应声掉落,不要太容易了。
异能不在就是麻烦,她只能一处处找,在衣服里找到了零散的五十几元钱应该是买菜用的。
衣柜的下层找到一个小箱子,长宽约60公分左右,里面有一本账本,几叠大团结。
她随意翻翻,居然是秦海锋偷厂里零件出去卖的记录,可真够大胆的。
数数居然有五千块,看不出业这夫妻俩个人挺有钱的,居然还有两块劳力士手表。
粮票,肥皂票,洗澡票,肉票,糖票,自行车票,收音机票,月事票等等这俩口子的东西还不少。
万能藏钱定律,衣柜,床底,花园,他们家只有床底可以藏东西。
果然,打开手电筒看,里面有一个大约一米长的箱子,手一挥把床收进空间。
地上只剩下一个箱子,打开一看居然是满满一箱大黄鱼,拿起一根大黄鱼,在手上掂掂重量,这些都是哪里来的?
搬空,都搬空。
“切,这个秦宝珠并没有她所想像中受宠,住的是客厅隔出来的房间,没有窗户,在这六月的天气里异常闷热。
一张单人床,一个衣柜,一张简易书桌,随手翻翻衣服挺多的。
布拉吉有三条,白衬衫黑裤子各三件,小白鞋,凉鞋,小皮鞋各一双,看来他们很舍得在装扮下功夫。
好一通翻找,只有一百块钱,真是穷,蚊子肉也是肉,她不嫌弃,扫荡一空转战厨房。
大米100斤,小米50斤,糙米,面粉50斤,玉米面10斤,腊肉六条,腊鸡五只。
还有鸡蛋二十个,腊肠6条,鲍鱼干,鱿鱼干,虾米干,笋干,青菜干。
啧啧啧,难怪几个人能在这缺衣少食的年代里,还能长得这么胖,原来这么多存货,不用想也知道是用谁的名义捞的。
通通收了。
客厅隔开后大概只有20平左右,一个储物柜,打开其中一个,居然有洋酒,白酒,红酒,果然闷声发大财。
红糖,白糖,大白兔奶糖,瓜籽,水果糖,猪油糖,桃酥,鸡蛋糕,全部都是用瓶子装着。
一张八仙桌,上面还放着一套茶具,西条长板凳。
秦海锋做了二十几年还是个普通职工,这里面肯定有爷爷的手笔在,要不然以他那么会左右逢源的性子,也不至于会混成这个样子。
这些她就全笑纳了,就当是给原主这么多年在乡下受苦的赔偿。
善恶终有报,天道好轮回,不信抬头看,苍天饶过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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