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西天,漆黑的囚室安静的如同禁闭室。
余乐满心疑惑,这些人难不成是放弃了,这怎么行。
坐在黑暗中,余乐心中有些后悔,要是对方放弃那他还不如开头就屈服了。
可那样就算傻子都知道有问题,还是只能硬扛。
可硬抗才三天咋就放弃了,就不能多坚持坚持,自己服个软,然后再说别的么?
“如果他们准备掏空自己,可怎么办?”
余乐满心担忧,自己现在被铁链拴着,根本就没有放开的可能。
就在余乐满心焦躁,胡思乱想,要不要摊牌认怂,说自己服了。
不管他们信不信,也总比掏了的好不是。
哪知就在这时,他身体突然传来一股奇怪的感觉,难忍,渴望。
“怎么回事,呼,呼,好难受,我这是怎么了……”
余乐只觉身体中有无数蚂蚁,在骨头里进进出出,内心好似对什么东西有着无比的渴望。
他忍不住抓挠自己的皮肤,让本就溃烂的身体,变得更加糟糕。
紧接着,鼻涕,眼泪,不受控制的往外流,这种折磨让他大脑一片空白,只想解脱,只想让这种痛苦快点结束。
不对,还不完全是痛苦,亦或者说还有掺杂在深处的欲望,想要将其释放,想要让痛苦消失。
“起作用了,余乐,来,说几句嘴硬的话,让我听听。”
他的动静,引来了外边休息的阿大,打开灯,看着余乐满地打滚,嘴角露出得意的微笑。
忍不住打颤的余乐,颤抖着缓缓爬起,就好似用尽了千斤之力。
流着口水,大口呼吸努力控制自己,胳膊擦了一把鼻涕。
“你,你对我做了什么?”
“没什么,就是让你享受享受一番神仙的快乐。”
“到底什么意思。”
“当然是,好东西了。”
听到好东西,再看对方拿出的针管,余乐瞳孔一缩,才明白为什么自己会有这种感觉。
他的身体有多强大,至少是常人的两三倍。
可就算是如此,还是受不了毒品对身体的折磨,更别说放在普通人身上,那还不彻底沦陷,成为别人牟利的工具。
闹得家破人亡,妻离子散,亲人厌恶,朋友唾弃,最后在折磨痛苦中慢慢死去。
想到自己知道的这些,余乐扶着双膝慢慢站起身子:“我还以为你有什么高明的手段,原来也不过只会用这些下三滥的东西。”
看到余乐还能硬扛,竟然站起来和自己说话,阿大拍拍手感叹道:“什么下三滥不下三滥的,只要赚钱就行,好用就行。”
“你们难道不知道,在这里,沾毒就等于自掘坟墓么?”
“哈哈哈哈,笑死我了,你一个通缉犯, 和我讲法律,没错,法律是规定,过了半百,就吃枪子,可那也得抓住老子才行,懂么?”
余乐只觉得身体越来越难控制,那种源自心底欲望的痛苦,不断冲击的他的大脑,想要控制他的思想。
“你别高兴的太早,他们一定会找到你们,说不定,现在,一双眼睛就在盯着你。”
本来他们干的只是人口,但因为警察,导致他们生意越来越难做。
相比于人口,这东西,利益更大,危险是危险了一些,但只要小心点,也许……
心里是如此安慰自己的,可说实话,他真的不怕么?
所有的一切不过都是自我安慰,现在被余乐这么一说,顿时只觉脑后冷风吹动,忍不住往后偷看了一眼。
这一眼,看的余乐哈哈大笑,嘲讽道:“我,我还以为你多厉害,怎么?怕了?哈哈哈……告诉你,你会被他们抓住,一定会的。”
恼羞成怒的阿大,顿时觉得自己受到了侮辱,竟然被一句话吓到,当即咬牙道:“我看你能坚持多久。”
说着他拿出一支筷子细的针管,玩味的道:“这里面,就是解药,想要么?”
余乐双眼一眯,心里开始算计,自己应该做出什么选择最合适。
思来想去,既然都给自己用那东西,说明他们还想控制自己。
虽然之前想着认怂,但事实上真首接跪了,恐怕不符合之前强硬的人设。
眼神闪烁中,余乐冷哼一声:“有本事,你就拿过来。”
望着眼中满是渴望,却又忍着不动的余乐,阿大嗤笑一声。
也不靠前,首接将针管丢到余乐能够拿到的地方。
“钩子交代过,我们也了解过,近身你可是连警察都能抓做人质,我可不想成为牺牲品。”
这话一出,余乐心中果然,怪不得无论自己如何激将,他们都保持距离。
看来,只能换个思路了。
阿大走后,便首接来到旁边一间屋子内,对着看监控的阿幺道:“看好了,有情况打电话。”
“好,他怎么样?”
“己经上瘾了,过两天应该就扛不住了。”
“那就好。”
地面上的农家乐,客人其实不多,毕竟这里并不出名,都是慕名而来看山看水的过路人。
此刻几个吃着饭的男女,对着钩子喊道:“老板,这里有住宿的地方么?”
坐在吧台后边的钩子指了指门外:“村口有一家,虽然是自家盖的民房,但条件还不错,就是不知道还有没有房间。”
“那我去问问,你们先吃。”
“我也去。”
一个二十出头,穿着短袖运动裤,扎着高马尾的女孩起身跟上。
走到钩子旁边的阿大看了一眼低声道:“真漂亮,就喜欢这种阳光的。”
“别瞎想,想要出去找。”
“我知道规矩,就说说。”
两人对话间,走出大院的两人见没人注意他们,便绕着院墙,向着房后而去。
没走两步,男子脚步一顿,装作系鞋带蹲下身子。
“有监控……”
声音很低,可跟着的女孩也是自然的转身挡在他的面前,装作等待。
“看来情报是准确的,要不要过去?”
“先去村口,等会回来装作绕错路,合适一些。”
“好……”
两人起身离开,阿幺只是随意看了一眼,见没有异常就继续看向余乐的房间。
只见趴在地上的余乐,在经过几番针扎后,最终还是在痛苦打滚中,抓起了针管。
“己经上瘾的人,没有谁能拒绝得了,除非你从一开始,就不沾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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