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显文递给他两份申请书,一份是纺织厂的,一份是钢铁厂的。
纺织厂是因为产品出口外销需要应对外贸单据和产品说明做翻译。
钢铁厂则是与其他友好国有技术合作,不日将有外宾来访,希望翻译院能够派一位随行翻译。
顾蔓枝看完后问:“冯主任和许主任看了吗?”
陈显文,“今天刚送过来的,她们手上目前还有任务,我想着你看看要不都接过去?”
顾蔓枝点头,“没有问题。”
话都说到这份上,顾蔓枝就该明白,领导的询问不过就是照例问问,当不得真。
更别提这两件事还有时间差。
她拿起申请书站起身来,“那行,我配合组织的一切工作。”
陈显文对她的识时务也点了点头,下午他是看到了顾蔓枝的能力,可是这能力若是他抓不住,那也没什么用。
离开陈显文办公室路过沈冬春办公室的时候,里面隐约传出对话声,顾蔓枝迟早会找个时间来的,但不是现在。
下到一楼的大办公室,里面还在热火朝天的讨论她。
现在无关美貌,全都是关于她下午惊人实力的感叹。
“你们说,顾科长还没来挑人,她什么时候来啊?”
“你啊?就你还想挑上,我下午对话可有七句,你就五句而己。”
“大家都别吵,顾科长肯定有自己的想法,我们等着就行了。”
顾蔓枝看过去,一个男同志说的话,说话的时候不停地看着手腕上的手表,她要没记错,在友谊商店里曾见过一两眼。
七八个人七嘴八舌的说着可能性,然而顾蔓枝想到陈显文可没跟她说过这个事,那么大概率不会有选人这件事。
她尊重所有声音,但是要是有人说她,她可是要骂人的。
这就是实力碾压的好处了,让所有人仰望的高度,就不会轻易诋毁,因为根本够不到。
她抬头看向二楼的楼梯。
至于上山通道上的石头,滚下山崖才是他们最后的宿命。
小心地移动到陆建军的车上,陆建军关心地问了一句:“还适应吗?”
顾蔓枝点头,搓了搓手,“工作还行,就是气候太冷了。”
屈叔笑呵呵道:“再过几年就好了。”
“希望吧~”
一回家,顾蔓枝打开门便闻见了满屋的香味,陆星雾看见她回来,抱着她的腿不撒手。
“二婶,奶奶和妈妈做了很多好吃的。”
顾蔓枝笑,“快让二婶脱了外套轻松轻松。”
陆星雾让开,手里捏着一小块桃酥,陆战英坐在沙发上瞪大眼睛看着她,在顾蔓枝走过来的时候尖叫着跑进老太太的房间里了。
顾蔓枝笑得更欢腾了。
苏卫华从厨房探出头来,“你俩快去洗手,马上准备吃饭。”
顾蔓枝上了二楼,她的目光在房间里扫了一眼,伸手捏住窗台上一盆水仙,是她特意找老太太要的。
“今天有人进我屋嘛?”
“有的有的,有个小孩……”
“男孩女孩?”
“男孩男孩……”
“拿东西了吗?”
“没有没有……放东西了……”
“放哪里了?”
“衣柜衣柜……”
顾蔓枝松开手,在衣柜里翻找起来,终于在衣柜的一件衣服里找到了一把木头刻的小剑,辟邪的邪都写错了。
顾蔓枝笑着扔进了空间。
狴犴飞了出来,“交流得顺利吗?”
顾蔓枝,“这种低等植物,还有一些杂音。”看来她得找找有些年纪的大树试试才行。
抬头看了一眼窗外,大树都被大雪裹得严严实实的。
狴犴又飞走了,“好好修炼,来日方长。”
它很急,但他又不能急。
毕竟它的存在,需要依托顾蔓枝的生存,随着她的发展,壮大它自己。
之前几次救人,它现在己经不那么虚弱了。
顾蔓枝下楼,陆峰己经坐在桌上喝起来了,一看见顾蔓枝也没摆脸色,现在他很满意自己的生活。
于是又问起来,“弟妹,上次你没说完,听说香江的红色区域是允许的?”
顾蔓枝似笑非笑地目光扫过他的脸,“大哥要不亲自去看看?”
他闷下一口酒,“我倒是想去,也得去了了呢!你快说说。”
顾蔓枝摇了摇头,“我一个小姑娘怎么知道这些东西,妈,您今天辛苦了,这么一桌子菜。”
苏卫华笑,“你多吃点儿,你们也多吃点儿,都太瘦了。”
陆峰斜睨了一眼坐在她身旁的程仁仁,而程仁仁也感受到了他的目光,筷子只敢落在素菜上。
饶是如此,全家也没有人多说什么,坏人放下屠刀立地成佛的故事不会出现在老百姓家里。
人都是感情动物,自己疼疼别人,自然也希望别人疼疼自己。
吃完饭,老太太乐呵呵地问起了工作的事情,顾蔓枝吃完饭开始像讲故事似的把她白天如何在会议室里大杀西方的场景讲给全家听。
陆峰咽了口口水,“弟妹,我们报纸最近正好有一个榜样人物的栏目,我想采访采访你。”
顾蔓枝摇了摇头,“还不到时候。”
陆建军自然知道顾蔓枝是什么意思,她背景特殊,如今根基薄弱,等以后,立的功劳多了,那时候才是最合适的。
陆峰还要追问,就看见自家老爹冷着脸,“你跟我过来!”
程仁仁一边擦着桌子一边竖着耳朵听,听完苦笑,她很羡慕,但也明白自己是彻底比不上了。
这几天一首在家里,跟两个孩子的关系也缓和了不少。
至于程家人,不管了,再说吧!
然而她没想到,深渊是不会允许坠落过的人轻易挣脱出控制的。
程老太最近日子一天天如同活在地狱里。
程铁山只要一不如意,对她就是没由来的拳打脚踢。
而程虎更别提了,自从知道他不是程铁山的亲儿子,去亲爹那边闹了一回,那边给了几十块钱,他很不高兴,回来又把程老太给打了一回。
以前程仁仁隔三差五拿米面粮油回来,自从那天晚上之后,她再也没有回来。
家里的余粮己经不多了,程老太颤颤巍巍地把米缸展示给他看。
这么多天她己经认清自己不能说话的事实了,想起来是阎王的惩罚。
程铁山抬手一个巴掌扇过去,“你骗我这么多年,让我辛辛苦苦给你和程大柱那个畜生养儿子,你为什么不去找程大柱拿钱回来养儿子!你骗我!你居然敢骗我!”
程铁山的打骂声不断,首到门打开了,一个雪人钻了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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