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建军接到苏卫华的电话,第一时间冲了过来,看见顾蔓枝站在李繁旁边,赶紧将军大衣拿了过去。
“好孩子,你妈都跟我说了,快穿上,你不适应这里的气候,赶紧回去。”
顾蔓枝听话的穿衣服,但是说到回去,赶紧抬头,“爸,我不能走。”
李繁低声吼了一句:“你能干啥?!”
“我能……给你们当奸细啊!”
听到顾蔓枝声音的人都忍不住用余光看她,陆建军一脸不赞同,“快回去!”
顾蔓枝对他们这种磨磨叽叽的行为实在很恼火,再次掏出了那根榔头,“爸,我力气很大的。”
把弯曲的榔头给掰首了。
李繁瞳孔地震。
见杀伤力不够,她再次对着车门来了一脚,“咚”车门凹下去一个碗大的洞。
“我保证,我不会冲动,我只要去毁了枪,你们的人就能冲进来了。”
陆建军沉吟片刻转头问身旁的人,“翻译院的来了没?”
“没有,雪天路滑……”
“嗯。”
他目光郑重地落在顾蔓枝的脸上,“蔓枝,这是一项危险的事……”
顾蔓枝吸了一口冷气,“爸,你知道的,如果我可以,那会更好,对吗?”
顾蔓枝的话,李繁听不懂,陆建军听懂了,她的身份到底是香江那边的,如果能够立功,甚至立足够大的功劳,那对她来说百利而无一害。
他拍了拍顾蔓枝的肩膀,“注意安全!”
“嗯,我会的。”
李繁拿起对讲机,小声地吩咐了几句,很快从后面小跑过来两个人,“护送顾同志进去。”
顾蔓枝对陆建军点了点头,对着那两个同志指了指后门的方向,“现在送我去后门。”
后门果然己经被关上了,里面有可能有人把守着。
好在楼梯位置二楼的地方有个平台和窗户。
然后他们眼睁睁地看着陆蔓枝“一跃而上”,从一楼跳上了二楼的平台。
顾蔓枝自己也傻眼了,“狴犴大人,我怎么做到的?”
狴犴臭屁道:“月光精华可不是一般人能吸收的。”
“你马上就能突破二级了,到时候能跟植物交流,就更厉害了!”
顾蔓枝现在管不了那么以后的事,她悄悄走到二楼窗户边,尝试着推了推,很好,上锁了。
她只能顺着狭窄的边缘慢慢走,终于有一处窗户没有锁上了。
她哆嗦着打开窗户,一用力,翻了进去。
整个外汇商店里通了十足十的暖气,她转身关上窗户,才发现钻进了一处商店的仓库。
她缓了好一会儿,“嘭!”楼下再次传来枪声。
她赶紧掏出化妆品,给自己画了个非常严厉的妆容。
身上的衣服也不合适,把里面的衣服统统换成修身的旗袍,高跟鞋。
正当她光着脚,手里拎着高跟鞋从另一家卖厚外套的商店里穿好外套走出来的时候,身后传来一声大喊:“谁在那里!别动啊!再动我就要开枪了!”
顾蔓枝转过身来,看见来人只有一个人,手上拿着一把刀,她用流利的樱花国语开始求饶,“先生,对不起!对不起!”
那人兴奋地冲楼下大喊,“老大,这里抓到个女鬼子!”
随着他逐渐逼近、发现顾蔓枝真的听不懂华夏语,只能用手比划着让她下楼。
顾蔓枝脸上写满了惊慌,走几步脚都得软一下。
“嘿!这女鬼子胆子真小!一点儿没有她的祖先们恶毒!”
那人猖狂地吐槽着顾蔓枝。
待到一楼大厅的时候,看见所有人抱头蹲在大厅中间。
两个金发碧眼的老外被拎了出来,蹲在另一边。
而劫匪这里,目测只有6个人。
不知道其他地方有没有人?
顾蔓枝一边装着惊慌一边西处观察,快到人群的时候,那人轻轻推了她一下,“走快点儿!”
顾蔓枝顺势重重地摔了出去,“啊!吉田桑,美枝子要死在这里了!”
为首的男人手里拿着枪,原本还坐在椅子上,见她摔倒了,扛着枪走过来亲自把她扶了起来。
并对顾蔓枝身后的男人呵斥了一句,“对女人友好一点!尤其是,漂亮的女人!”
几个劫匪纷纷大笑起来,显然他们往别的地方想去了。
果不其然,那人拉着她的胳膊,轻轻嗅了嗅,“哦~好闻的樱花香气,让我想起了故乡的樱花。”
顾蔓枝故作惊喜,“先生,您也是同胞吗?”
那人眯了眯眼睛,“我不记得最近的京城有同胞的消息?!”
顾·美枝子·蔓枝捂着猩红的小嘴唇,“我们上午刚刚乘坐卡梅利亚号抵达天津港,再从那里坐车过来的。”
“那你刚才怎么不出来?!”
顾蔓枝缩了缩身子,“我……美枝子很害怕,我不知道你原来是同胞,这样就太好了!”
不等她高兴,男人忽然问,“你姓什么?”
“我叫佐藤·美枝子。”顾蔓枝学着樱花国女人的姿态弯腰低头。
“佐藤·正熊认识吗?”
“哦~先生,您认识我的爷爷吗?”
那人闻言松开了顾蔓枝的胳膊,对着她礼貌的鞠躬,“佐藤小姐,刚才多有冒犯,请您去一边休息,我还有任务没有完成。”
顾蔓枝看了看周围,“他们都是华夏人,我害怕,先生你可以送我去吗?我的丈夫是铃木家族的少爷,他一定会感谢你的。”
“好,这边请!”两个人完全不避讳用樱花国语言开始对话,跟在男人身后的小弟们对视一眼,忽然发现了不正常的地方。
他们不是来抢钱的吗?
顾蔓枝继续挪动小步子,装作不在意,“你叫什么名字?你家在故乡哪里?我想回去以后感谢你的照顾。”
“多谢美枝子小姐,我叫渡边健一,家住九州地方,我只是复兴大业里的一枚小小的棋子,佐藤将军是我的偶像,如果有可能,请让佐藤将军为我上一炷香,那么!我死也是光荣的!”渡边的语气充满向往。
顾蔓枝心里吐槽,这种只知道切腹自尽的玩意儿还懂什么叫民族大义呢?
渡边引着她来到一楼的休息室,亲自为她开了门,她一进去就小心翼翼的问,“请问会用炸弹吗?我可以锁门吗?”
渡边拍了拍胸脯,“您可以锁门,炸药的量不会伤害到您这边。”
那就是量不大了。
她忽然捂脸哭,“感谢天皇大人的保佑。”
渡边将枪放到了一边的凳子上,开始在胸口比比画画起来,这一招还是她在某一次聚会上,看见有个樱花国的留学生这么做的时候,她好奇问了一嘴。
不等男人睁眼,榔头再次将渡边敲晕,为了避免出现任何麻烦,她用绳子将人捆得严严实实的,嘴里塞了一大把盐,又塞了一大块布,最后绑住身体的绳子绑住嘴。
最后想了想,不能亏待了他,抬脚对着他的膝盖用力一脚,确保膝盖骨踢碎,那鬼子痛醒,又迎来另一条腿的重击,再次晕了过去。
做完这一切,她拍了拍手,外面传来呼喊声:“老大,那些当兵的要跟你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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