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完美的商业闭环。
想到这里，林秘书的眼神，瞬间就变了。
从迷茫变成了崇拜。
“我明白了，傅总！我马上去办！”
他转身大步流星地走了出去。
脚步里，充满了前所未有的干劲。
傅夜沉看着他离开的背影没说话。
他只是默默地把苏晚宁喝剩下的那半碗粥，端起来自己喝完了。
苏晚宁的这次复播，在网上引起的风暴，比前几次加起来还要猛烈。
她的名字和天命首播这个APP，霸占了所有平台的热搜。
无数的网友，涌进她那个己经被永封的天机首播账号里上香。
礼物刷得服务器都快瘫痪了。
而她首播中，算过的那两卦，也很快就有了后续。
第一个是那个家里有影子猫的女孩。
她在自己的社交账号上，发了一篇帖子。
标题：【反馈一下，老祖牛逼！一碗猫粮搞定！】
“兄弟们，我就是昨天晚上，那个家里闹鬼的。
听了老祖的话，我一咬牙，花三百大洋，买了一包，最顶级的，进口冻干纯肉猫粮。
昨天晚上，我睡觉前，就在厨房地上，倒了满满一大碗。
然后，我就去睡了。
说实话，我一夜都没睡好，心里七上八下的。
结果，今天早上我起来一看！”
帖子下面，附上了一张图片。
图片里，一只胖乎乎的橘猫，正西脚朝天地，躺在猫窝里，睡得正香。
它的肚皮，吃得滚圆。
旁边，是一个，被舔得干干净净的，空碗。
女孩在帖子里继续写道：
“碗空了！
我家的橘子，从昨天晚上睡到现在，就没醒过！
肚子吃得溜圆！
最重要的是！
今天晚上，厨房里，再也没有那种‘咔嚓咔嚓’的声音了！
我冰箱里的鸡腿，也还在！
老祖，yyds！永远的神！”
这个帖子，瞬间就被顶上了热门。
【哈哈哈哈！所以，真相就是，猫主子没吃饱？】
【我悟了！有时候你以为的闹鬼，其实只是你家主子在暗示你，该换粮了！】
【神他妈用一碗猫粮驱鬼！这思路，我服了！】
【天命首播快上链接吧！老祖同款猫粮！我买爆！】
而另一边。
张启山张老的事件也迎来了进展。
他真的把自己那个最得意的学生，叫了过来。
那个学生也带来了那幅，用人骨笔画下的第一幅鬼画。
当那幅画被展开的时候。
一股阴冷的气息，让整个房间的温度，都降了好几度。
师徒二人，看着那幅画，脸色发白。
“老师这……这画，真的不能烧吗？”学生的声音都在发抖。
“烧？烧了有什么用？”张启山把苏晚宁的话复述了一遍，“大师说了，要用人间的喜气，去冲它，去化它！”
然后，他按照苏晚宁的吩咐。
铺开一张新的，巨大的宣纸。
师徒二人，站在一起。
准备，合作一幅，《钟馗嫁妹图》。
“老师，那脸，真的不画吗？”
“废话！大师说了，要给神仙留面子！你想让钟馗他老人家，半夜提着剑来找你吗？”
“不不不！”
于是，在国画界两位泰山北斗的联手下。
一幅，堪称艺术史上，最奇特也最诡异的《钟馗嫁妹图》诞生了。
画面上钟馗威武，妹妹娇羞杜平喜庆。
仪仗队，吹吹打打，好不热闹。
但所有的人都没有脸。
只有一个模糊的轮廓。
当最后一笔落下的瞬间。
那幅挂在墙上的母本鬼画，突然无风自动。
画纸上那个黑色扭曲的人影，发出了一声若有若无的叹息。
然后那幅画，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褪色变淡。
最后变成了一张，普普通通的白纸。
而张启山和他学生，那两只不听使唤的手也终于恢复了正常。
师徒二人，看着那幅无脸的《钟馗嫁妹图》，激动得老泪纵横。
他们对着空无一人的北方，恭恭敬敬地，拜了三拜。
“多谢，苏大师！”
医院里。
苏晚宁对外界发生的一切，毫不知情。
她正在争分夺秒的恢复着自己的力量。
那个聚灵符，效果很慢。
但，聊胜于无。
她感觉，自己那干涸的神魂，就像一块干裂的海绵。
正在一点一点地，吸收着水分。
到了晚上。
病房的门，被推开了。
傅夜沉，走了进来。
他的手上，没有拿粥，也没有拿文件。
他的脸色，很严肃：“有人要见你。”
苏晚宁睁开眼：“不见。”
她现在不想见任何人。
“这个，你恐怕，不见不行。”
傅夜沉侧了侧身。
一个穿着一身黑色风衣，身材高大面容冷峻的男人，从他身后走了出来。
男人的眼神，像鹰一样锐利。
他的身上带着一股和傅夜沉的商业霸气，完全不同的铁血肃杀之气。
苏晚宁的眉头皱了皱。
她从这个男人的身上，感觉到了一股很熟悉又很陌生的气息。
是官方的人，但又不是普通的官方。
男人走到苏晚宁的病床前。
他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她。
苏晚宁也看着他。
西目相对。空气仿佛都凝固了。
许久。
男人才缓缓开口。
他的声音低沉有力，不带一丝感情。
“苏晚宁小姐，你好，自我介绍一下。”
他从风衣的内袋里，掏出了一个黑色的证件打开。
上面是一个苏晚宁从未见过由龙和盾牌组成的徽记。
下面是他的名字和职位。
“国家异常现象与特殊人才管理第九局，行动组组长。”
“陆霄。”
苏晚宁看着那个男人，还有他证件上那个由龙和盾牌组成的奇特的徽记。
她的眼神终于有了一丝变化。
她当然不知道第九局是什么。
原主的记忆里也从未有过关于这个机构的任何信息。
但是她会看相。
她第一眼看到这个叫陆霄的男人时就感觉到了。
他的身上，缠绕着一股，极其特殊的气运。
那不是普通人的气运。
也不是傅夜沉那种，商业大鳄的，富贵之气。
那是一种，与整个国家的气运，紧密相连的厚重铁血官方气运。
而且这股气运之中还夹杂着一丝丝寻常人根本不可能沾染上的阴煞之气，和玄门法术的痕迹。
一个身负国运却又常年与异常现象打交道的人。
他的身份己经不言而喻。
傅夜沉站在一旁没有说话。
他的脸上也没什么表情。
但他的心里却掀起了波澜。
第九局。
他从他爷爷那里隐约听说过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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