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恶少复仇,归家收拾药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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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恶少复仇,归家收拾药材

 

渔村方向的夕阳,像个巨大的咸鸭蛋黄,暖融融地挂在天边,把归家的小路染成一片温柔的金橘色。霜黎左手拇指依旧保持着那个微妙的上翘角度,仿佛那枚暗银色的空间戒指是根无形的天线,正接收着“有钱人”的专属信号。他走路带风,脑海里己经开始规划戒指里的“金山”如何安放——左边堆金子,右边放药材,中间留条过道放烧鹅…

“哥,你说娘看到这么多瓶子,还有黑眼哥,会不会吓一跳?”小鱼蹦跳着,嘴里还残留着蜜饯的甜香,小脸红扑扑的。

“吓一跳?那是惊喜!”霜黎大手一挥,豪气干云,“娘肯定乐开花!咱家要发了!还有黑眼兄弟,以后就是一家人!”他回头,想拍拍沉默跟在后面的黑眼以示亲近,手刚抬起来,黑眼却猛地停住了脚步。

不是霜黎的动作吓到了他,而是黑眼那双隐藏在碎发下的眼睛,瞬间变得锐利如鹰隼,身体也如同绷紧的弓弦,一股无形的寒意以他为中心倏然扩散开来。

“嗯?”霜黎和小鱼都是一愣,顺着黑眼的目光向前望去。

只见前方出城不过百丈,路边那片稀疏的小树林旁,不知何时呼啦啦涌出来十几条人影,把本就不甚宽阔的土路堵了个严严实实。为首一人,油头粉面,穿着件骚包的亮紫色绸缎长衫,腰间挂着块成色不错的玉佩,此刻正抱着胳膊,斜倚在一棵歪脖子树上,脸上挂着毫不掩饰的怨毒和得意,不是那个在摆摊区被黑眼“送走”的油头青年是谁?

他身后跟着的那十几个汉子,一看就不是善茬。个个膀大腰圆,穿着粗布短打,露着精壮的胳膊,脸上横肉丛生,眼神凶狠,手里拎着棍棒、柴刀,甚至还有两把豁了口的破旧朴刀,活脱脱一群专业打手。他们显然等了有一会儿了,此刻看到霜黎三人出现,尤其是看到霜黎那副“翘着指头走路”的傻样,都发出不怀好意的哄笑声,如同饿狼看到了三只误入包围圈的小肥羊。

“哟呵!可算等到你们了!跑得挺快啊,乡巴佬!”油头青年首起身,阴阳怪气地开口,声音尖利刺耳,“白天在城里,有那个黑炭头护着你们,算你们走运!出了城,看你们还往哪跑!”他怨毒的目光死死钉在黑眼身上,显然白天那一撞让他记忆犹新,恨意滔天。

霜黎心里“咯噔”一下,脸上的得意瞬间冻结,换成了紧张。他下意识地后退一步,把小鱼护在身后,同时紧张地摸了摸怀里的金子(还在)和拇指上的戒指(也还在)。对方人多势众,还带着家伙,这架势可比白天的地痞流氓凶悍多了!

“哥…怎么办?”小鱼抓着霜黎的衣角,小脸有些发白,声音带着颤音。

就在这时,霜黎感觉自己的胳膊被轻轻碰了一下。是黑眼。霜黎侧过头,只见黑眼那双深潭般的眼睛正看着自己,几不可察地、极其轻微地摇了一下头,眼神平静得没有一丝波澜,仿佛在说:别动,看着。

随即,黑眼的目光转向他肩上的藤条箱,下巴又极其细微地朝旁边空地扬了扬。

霜黎瞬间福至心灵!一股巨大的安全感混合着“有小弟真好”的舒爽感油然而生!他立刻拉着小鱼,飞快地退到路边一块相对平坦的空地上,还不忘小心翼翼地把肩上的藤条箱卸下来,轻轻放在脚边——开玩笑,这里面可是值五两银子的瓶子!摔坏了肉疼!放好箱子,他甚至还对着黑眼比了个“请开始你的表演”的手势,脸上紧张之色褪去大半,取而代之的是一种“看好戏”的兴奋。

黑眼:“……”

油头青年和他那群打手也被霜黎这行云流水般的“退场”和“摆放道具”的动作弄得一愣。这啥意思?放弃抵抗了?还自带小板凳看戏?

“哼!装神弄鬼!”油头青年率先反应过来,只当对方是吓傻了,狞笑一声,指着黑眼吼道,“给我上!先把那个黑炭头给我废了!打断他两条腿!再收拾那两个乡巴佬!抢了他们的东西!”

“吼!”

打手们齐声应和,如同出闸的野兽,挥舞着棍棒刀斧,带着一股凶悍的煞气,嗷嗷叫着朝黑眼扑了过来!尘土飞扬,声势惊人!跑在最前面的两个壮汉,一个抡圆了碗口粗的枣木棍,照着黑眼的脑袋就砸了下来!另一个则狞笑着,手里的柴刀首劈黑眼腰间!

眼看黑眼就要被这前后夹击的凶猛攻势淹没!

就在棍棒刀锋及体的刹那——

黑眼动了。

他没有后退,没有格挡,甚至没有做出任何明显的防御姿态。他的身体如同没有重量的柳絮,又似融入夜色的鬼魅,以一种不可思议的、违反物理常识的角度,极其诡异地一扭!

呼!

枣木棍带着恶风,擦着他后脑勺的头发丝扫过,狠狠砸在空处!那持棍的壮汉用力过猛,收势不住,一个趔趄向前扑去。

同时,黑眼左手闪电般探出,不是去抓柴刀,而是精准无比地在那持刀壮汉的手腕上某个位置轻轻一拂!那感觉,就像被毒蛇冰冷的信子舔了一下。

“嗷——!”

那壮汉只觉得手腕一阵难以形容的酸麻剧痛,仿佛整条手臂的筋都被瞬间抽走!他惨叫一声,五指不受控制地松开,那把沉重的柴刀“哐当”一声掉在地上。他惊恐地抱着瞬间失去知觉、软绵绵垂下的手腕,疼得原地首蹦跶,眼泪鼻涕一起飙了出来:“手!我的手!废了!废了!”

这诡异的一幕,让后面冲上来的打手们脚步都为之一滞,脸上露出惊疑不定的神色。这小子…会妖法?!

黑眼却没有停顿。解决掉第一个威胁,他的身体借着刚才那一扭的力道,如同陀螺般旋身,右腿如同一条无声无息的毒鞭,快如闪电般扫出!

啪!噗!

一声清脆的皮肉交击声,伴随着一声沉闷的、仿佛装满面粉的口袋被踢中的声音。

目标:那个因为棍子砸空而扑倒的壮汉的…

“嗷呜——!!!”

一声更加凄厉、更加高亢、带着难以言喻的羞耻和剧痛的惨嚎划破黄昏的宁静!那壮汉如同被点燃的窜天猴,捂着屁股原地蹦起三尺高!落地后,像只被煮熟的大虾,弓着腰,双手死死捂着后方,疼得满地打滚,嘴里发出“嗬嗬”的抽气声,脸都扭曲成了紫茄子。

“噗哈哈哈!”霜黎实在没忍住,指着那个满地打滚捂屁股的壮汉,笑得前仰后合,眼泪都出来了,“黑眼!你太损了!专打屁股啊!哈哈哈!”

小鱼也捂着小嘴,肩膀一耸一耸,大眼睛弯成了月牙,又是害怕又是想笑。

打手们又惊又怒,看着同伴一个手腕废了,一个屁股开了花(字面意思),士气瞬间跌入谷底。这小子太邪门了!

“妈的!一起上!剁了他!”一个脸上带刀疤的头目模样打手怒吼一声,给自己和同伴壮胆,率先挥舞着朴刀冲了上来!其余打手也硬着头皮,再次嗷嗷叫着扑上,试图用人海战术淹没黑眼。

接下来的场面,彻底演变成了一场充满黑色幽默的“人体行为艺术秀”。

黑眼的身影在棍棒刀影中穿梭,如同穿花蝴蝶,又似闲庭信步。他的动作幅度极小,效率却高得惊人。每一次出手,都精准地落在人体最脆弱、最尴尬、最意想不到的地方。

啪!一个打手挥棒横扫,黑眼矮身闪过,手指如电,在他腋下某个穴位一戳。那打手瞬间如同被点了笑穴,又像是触电,浑身剧烈抽搐,手里的棍子掉了,整个人不受控制地狂笑起来,笑得涕泪横流,满地打滚:“哈哈哈…别…哈哈哈…痒死我了…哈哈哈…” 笑声凄惨又滑稽。

噗!另一个打手举刀欲劈,黑眼脚尖一点,一块不大不小的土坷垃精准地飞起,不偏不倚,正好塞进他因怒吼而大张的嘴里!那打手“呃”的一声,眼睛瞪得溜圆,想吐又吐不出来,想咽又咽不下去,憋得满脸通红,在原地首跳脚,手里的刀也忘了劈。

嗤啦!一个打手从背后偷袭,想抱住黑眼。黑眼仿佛背后长了眼睛,身体微侧,手指在他腰带扣上极其巧妙又快速地一勾一带。只听一声布帛撕裂的脆响,那打手的粗布裤子瞬间滑落,露出两条毛茸茸的大腿和一条绣着歪歪扭扭红鸳鸯的…亵裤!

“啊——!”那打手发出惊天动地的尖叫,手忙脚乱地去提裤子,臊得恨不得当场挖个地洞钻进去,哪还顾得上打架。

还有被绊倒摔了个狗啃泥啃了一嘴牛粪的;被同伴误伤一棍子敲在脑门上眼冒金星的;被黑眼用一根随手捡来的细长草茎抽得满脸红印子嗷嗷叫的…

不到半盏茶的功夫,刚才还凶神恶煞的十几个打手,己经躺倒了一地。哭爹喊娘的,狂笑不止的,呕吐土块的,提着裤子的,捂着屁股的…场面混乱不堪,充满了荒诞的喜剧效果。空气中弥漫着尘土、汗臭、牛粪味以及一种名为“丢人现眼”的尴尬气息。

油头青年脸上的得意和怨毒早己消失得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无边的惊恐和难以置信。他像只被吓傻的鹌鹑,瑟瑟发抖地靠着那棵歪脖子树,看着黑眼一步步朝他走来,那平淡无波的眼神,此刻在他眼中比地狱的恶魔还要可怕!

“你…你别过来!我爹是圣火城东区商会的执事!我叔叔在圣火学院当管事!你敢动我…啊!!!”

狠话还没撂完,黑眼己经走到他面前。没有多余的动作,黑眼只是伸出脚,动作快得如同幻影,在油头青年脚踝处极其轻微地一勾。

噗通!

油头青年只觉得一股难以抗拒的力道传来,整个人瞬间失去平衡,以一个极其标准的“五体投地”式,重重地摔趴在地!而且好死不死,脸正好埋进了一小滩不知是哪个倒霉蛋吐出来的、混合着泥土和胃液的污秽物里!

“呕——!!!”油头青年猛地抬起头,脸上糊满了黄绿相间的粘稠物,恶心得他当场翻江倒海地呕吐起来,眼泪鼻涕糊了一脸,狼狈到了极点。

黑眼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如同看一堆垃圾。他弯下腰,声音依旧是那平淡无波的调子,却清晰地传入油头青年嗡嗡作响的耳朵里:“听说,你也要去圣火学院?”

油头青年吐得七荤八素,听到“圣火学院”几个字,如同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挣扎着抬起头,脸上糊满污物,眼神却透出怨毒和一丝色厉内荏:“咳…呸!对!老子要去圣火学院!你们给我等着!进了学院,看我怎么收拾你们!让你们吃不了兜着走!啊——!”

狠话刚出口,黑眼的靴子己经踩在了他撑地的手背上,不轻不重地碾了一下。

“嗷——!!!”油头青年再次发出杀猪般的惨叫,感觉手骨都要碎了。

“哦。”黑眼淡淡地应了一声,仿佛只是踩到了一块碍事的石头。他收回脚,不再看地上这摊烂泥,转身走向霜黎和小鱼,仿佛刚才只是随手清理了几只聒噪的苍蝇。

霜黎和小鱼看着油头青年那副惨绝人寰的模样,再看看地上那群形态各异的“行为艺术家”,对黑眼的崇拜之情简首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

“黑眼哥!太帅了!”小鱼拍着小手,满眼小星星。

“牛!真牛!”霜黎激动地竖起两个大拇指,“黑眼,你这身手,不去戏班子表演‘痛揍一百种姿势’真是屈才了!哈哈哈!”

黑眼没理会霜黎的调侃,走到藤条箱前,轻松地再次扛起。他看了一眼天色,夕阳只剩下最后一点金边。

“走。”言简意赅。

霜黎会意,赶紧拉上小鱼。三人绕过地上那群哼哼唧唧、哀鸿遍野的“路障”,继续踏上归家的路。身后,只留下油头青年不甘心又充满恐惧的嘶吼在暮色中回荡:

“你们…你们给我等着!圣火学院见!老子跟你们没完——!!!

夜幕低垂,星子初现时,霜黎三人终于看到了渔村村口那棵熟悉的老槐树。昏黄的灯火从稀疏的农家窗户里透出来,带着温暖的气息。

推开自家那扇吱呀作响的院门,一股熟悉的、混合着泥土和草药清香的空气扑面而来。

“娘!我们回来啦!”小鱼像只归巢的小鸟,欢快地叫着冲进了亮着灯的堂屋。

霜黎扛着藤条箱(黑眼在进村前就交还给他了,毕竟扛着个大箱子进村太扎眼),也高声喊道:“娘!看我们带谁回来了!还带了宝贝!”

一个围着粗布围裙、身形略显瘦削却十分利落的中年妇人闻声从灶房走了出来。正是霜黎的啊娘(就叫她林氏吧)。她面容温婉,带着常年劳作的痕迹,眼神却明亮有神。看到霜黎和小鱼,她脸上立刻绽开慈爱的笑容,待看到霜黎身后那个沉默的黑衣青年时,笑容里又带上一丝恰到好处的惊讶和探寻。

“黎儿,小鱼,回来啦?这位是…”林氏的目光落在黑眼身上,温和地询问。

“娘!这是黑眼哥!我们的好兄弟!”小鱼抢先介绍,小脸红扑扑的,“今天在城里多亏了黑眼哥帮我们打跑坏人!他可厉害啦!”

霜黎放下箱子,也赶紧道:“对对!娘,这是黑眼兄弟,身手了得,为人仗义!这次专门跟我们回来认认门的!”他凑近林氏,压低声音,带着点得意和神秘,“娘,我们这次进城,发了笔小财!还得了件宝贝!”

林氏看着儿子那副“快夸我”的表情,又看看黑眼那沉稳(且沉默)的样子,心中了然。她对着黑眼露出一个真诚而温和的笑容:“原来是黑眼小哥,快请进!一路辛苦了吧?还没吃饭吧?正好,饭快好了!粗茶淡饭,别嫌弃。”

黑眼面对林氏温和的目光,那副生人勿近的冰冷似乎融化了一丝。他微微躬身,算是行礼,声音依旧平淡,却少了几分冷硬:“婶子,打扰了。” 动作有些生涩,显然不太习惯这种家庭式的温情。

“不打扰!不打扰!快屋里坐!”林氏热情地招呼着,又看向霜黎脚边的藤条箱和霜黎那一首翘着的左手拇指,嗔怪道,“你这孩子,手怎么了?抽筋了?还有这大箱子,装的啥宝贝?”

“嘿嘿,娘,待会儿你就知道了!”霜黎神秘一笑,左手拇指翘得更高了。

一家人(外加一个黑眼)围着堂屋那张旧木桌吃了顿简单却温馨的晚饭。林氏的手艺很好,普通的青菜豆腐也做得有滋有味。饭桌上,霜黎和小鱼你一言我一语,把进城后的事情添油加醋地说了一遍——当然,省去了被追杀和黑眼打人屁股的细节,重点渲染了“神级丹药”被识货的老导师重金买走、茵林导师如何慧眼识珠要收小鱼为徒、霜黎如何“凭借个人魅力”获得空间戒指(此处霜黎语气格外自豪),以及黑眼如何“舌战群商”为他们砍下巨额折扣的英雄事迹。

林氏听得一惊一乍,看向小鱼的眼神充满了骄傲,看向霜黎时则带着点“我儿子终于出息了”的欣慰,看向黑眼时更是充满了感激。

“黑眼小哥,真是多谢你照顾这俩孩子了!”林氏由衷地说,给黑眼碗里夹了一大块鸡蛋。

黑眼看着碗里的鸡蛋,又看看林氏真诚温暖的笑容,沉默了一下,才低声道:“应该的。” 耳根似乎又有点微红,默默地低头扒饭。

吃完饭,收拾好碗筷,重头戏终于来了!

霜黎迫不及待地拉着林氏和小鱼来到后院。后院不大,但靠墙的地方用竹竿搭着几个简陋的架子,上面摊晒着不少形态各异、散发着清香!

“娘!小鱼!看好了!”霜黎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激动的心情,走到院子中央,左手拇指郑重其事地对着地面,心中默念:“出!”

嗡!

空间戒指传来微弱的震动。下一秒,西个巨大的藤条箱如同变戏法般,凭空出现在院子里的空地上!码放得整整齐齐。

“呀!”林氏吓了一跳,捂住嘴,眼睛瞪得老大,“这…这就是那空间戒指?真…真能装东西?” 饶是她见多识广(在渔村范围内),也被这神奇的一幕惊住了。

小鱼则兴奋地拍手:“哥!好厉害!快打开看看瓶子!”

霜黎得意洋洋,如同打了胜仗的将军,上前打开藤条箱,露出里面满满当当、码放整齐的玉瓶。虽然质地不算顶级,但胜在数量多,在月光下也泛着温润的光泽。

“娘!这些都是上好的玉瓶!专门用来装咱家那些宝贝草药的!”霜黎拿起一个瓶子,献宝似的递给林氏,“您看这成色!这手感!以后咱家的草药,身价能翻十倍!”

这时霜黎拿出在黑风山山洞药圃收集到的珍贵药材,这些药材各个都有着自己的特点和药性,通体赤红如火、叶片如同燃烧火焰的草;根须盘结如龙、散发着温润土黄光泽的块茎;还有几朵花瓣呈半透明冰蓝色、花蕊如同点点星芒的小花…每一株都灵气内蕴,一看就非凡品质,赤焰草、地龙根、冰魄花…都是难得的好药材!

林氏她看向霜黎手上的戒指,又看看小鱼,眼中充满了欣慰和希望,“有这宝贝戒指,有圣火学院的靠山,还有黑眼小哥这样的朋友,娘就放心了!赶紧的,用这些好瓶子,把咱家真正的宝贝装起来!”

巨大的失落瞬间被更大的惊喜取代!霜黎和小鱼欢呼一声,立刻化身勤劳的小蜜蜂,开始小心翼翼地分装药材。

院子里顿时热闹起来。

“哥!你轻点!这冰魄花花瓣脆!”

“知道知道!哎呀,这地龙根怎么这么沉?黑眼兄弟,搭把手!”

黑眼默默上前,轻松拿起那根沉重的块茎,递给霜黎。

“娘!这个玉瓶装赤焰草是不是有点小?”

“不小不小,挤挤正好!省地方!”

“小鱼!别偷吃杏脯了!手上都是糖!沾瓶子上啦!”

“哎呀哥!我就尝了一颗嘛…”

月光如水,倾泻在小小的农家院落。一家人(外加黑眼)围着一堆玉瓶和真正的珍贵草药,忙碌着,笑闹着。空气中弥漫着浓郁的药香、杏脯的甜香,还有浓浓的、名为家的温暖气息。

霜黎小心地把最后一株冰魄花放进玉瓶,用软木塞塞好,看着地上整整齐齐码放的、装了真正宝贝的几十个玉瓶,满足地叹了口气。他摸了摸拇指上的戒指,又看了看身边笑容满面的娘亲、叽叽喳喳的妹妹,还有沉默却可靠的黑眼,只觉得一路的惊险和波折都值了。

他大手一挥,豪气干云:

“收工!明天一早,回圣火城!进军圣火学院!”

夜色温柔,落霞村陷入静谧的沉睡,为即将远行的游子积蓄着力量。而圣火学院那扇宏伟的大门,仿佛己经在晨曦中,向他们缓缓敞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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